第一二九節牆上血苔

尋常的這種被當做武財神供的關公手中的刀,是絕對不會開刃的,更何況是刀背?而這柄刀的刀背,卻顯的比起刀刃來,更是光滑,顯見的是時常有人在打磨或是使用,按道理這種刀誰會拿來用?但是這柄刀背上的光滑處,卻是明顯的咬噬的痕跡,很象是人類錄常用的鑰匙一般。(?創。客$小!說&網)旱魃以手摸著刀背對紫菀說道:“你看這柄刀,是不是感覺奇怪?”

紫菀靈機一動,指著這保險櫃說道:“難道這柄刀便是這保險櫃的鑰匙?可是這樣明目張膽的放著,太不小心了吧?”

旱魃道:“我看十有應該是鑰匙了。尋常人哪有膽子來這種地方行盜?即便是來,誰又能想到這柄大刀才是真正的鑰匙呢?現在我們看一下哪裏才能放進去這柄鑰匙。”旱魃和紫菀繞著密碼箱摸索,一點細微的痕跡也不放過,四隻山魈也都俯下身去,來摸著牆角和箱子。一隻山魈摸到了箱底,忽然吱的一聲,伸出手掌,對著紫菀連連吱叫。紫菀道:“你找道了鑰匙孔了麽?”那山魈點了點頭。紫菀大喜,順著山魈的手指向下摸去,可是卻隻是摸到了保險箱的冰冷的鐵紫菀有些疑惑,問道:“這裏有什麽問題嗎?”

山魈著著衝著紫菀比劃了比劃,看著紫菀不是十分的明白,它又俯了下去,伸出爪子,在鐵皮之上“吱吱”的劃了兩道,那聲音雖結微,可是卻刺耳,直聽的胡裏胡塗直打哆嗦。山魈望著紫菀仍是不解的樣子,又是伸出爪子,吱吱的劃了兩聲,又抽回,在保險箱的正麵劃了兩下。紫菀這才聽出其中的分別:原來那箱邊的聲音顯的極為的單薄,大約隻是一張鐵皮罩在外麵,而保險櫃正麵劃出來的聲音,則厚重的多。

紫菀又伸手進去,這鐵皮既然不是一塊,自然會有可移動的痕跡,可是紫菀卻仍是找不到它們的結合部位在哪一塊。旱魃說道:“你閃開,我來看一下。”彎腰按住了山魈爪子的位置,手指一運力,那塊鐵皮如同一張薄紙般的,被旱魃給捅進一個洞,再一用力,硬生生的將這塊鐵皮給扯了下來。旱魃隨手丟在了一邊,又伸手摸過去,果然,在鐵皮以裏,竟然有一個大洞,那紋形剛好與手中的關公大刀相仿佛,旱魃摸索著位置,裝大刀橫放入密碼箱底,緩緩的將刀背衝了上,放入那鑰匙槽中,左手調動密碼,右手一用力,哢嚓一聲,那保險箱的門應聲而開。

保險箱裏竟然如同旱魃所猜想的一樣,正是一道漆黑的暗道。旱魃和紫菀眾人彎腰進入暗道。那暗道初行極窄,卻是極深,徑自往地下而去,竟然下到下麵有幾十尺深,看的紫菀不住的暗想:“這地方決對不會是一間囚室,若是尋常的囚室,隻要修個十來尺深,外麵用石頭一壘,便是神仙也逃不出去了。它在密碼箱之中,難道真的是用來放寶貝的麽?”可是想想卻又不可能,司令這個名號,說起來極是唬人,可是放在軍隊中也隻不過是個排長之流,怎麽可能會有什麽寶貝呢?再說這各秘道,單靠人工,也夠修個一兩年了。這又怎麽是一個小小的縣守司令所能修成的?

那洞中甚是黑暗,紫菀隻得緊緊的拉住了旱魃的衣衫,任她在前麵帶路,隻感覺到洞中潮氣甚重,隱約中隻帶著一股腐臭之氣,偶而手觸到牆上,卻是濕膩的厲害,卻又感覺不出是什麽東西。這樣大約走了百餘步,前方才隱隱的透出光亮來。是牆上安著一些油燈。直到近前,紫菀才發現自己回頭所走過的石壁之上,竟然滿是苔蘚。苔蘚本應是綠色的,可是卻不知道是紫菀在這暗室之中光線的緣故或是其它什麽原因,在紫菀的眼中,那苔蘚竟然是透出一股紅色。

胡裏胡塗也已經看清了那苔鮮的模樣,這秘道中沒什麽可玩的,所以胡裏胡塗二人每人便從牆上扯下了幾塊苔蘚,往對方的身上去摸,弄了一頭一臉。這時正看準紫菀出神,各拿了一大塊偷偷的照著紫菀而來,隻走到近前,各伸出手去,照著紫菀便摸了過去,紫菀沒有防備,倒是旱魈胎腿將胡裏胡塗踢到一邊,怒道:“你們倆個又搞什麽鬼?”

胡裏胡塗叫道:“這東西好吃的緊,我是想寥兄弟絕對沒有吃過這東西,讓他嚐一嚐。”紫菀一見二人滿臉是血,嚇了一跳,“胡裏胡塗,你們手裏拿的是什麽?”

胡裏叫道:“就是牆上的那些東西啊,寥兄弟,你看這東西多好看,味道也特別的好,我和胡塗都吃了些,你也嚐嚐吧?”說著側過頭來衝胡塗施了個眼色。胡塗也道:“胡裏這次才說了句明白話,寥兄弟,這東西真的很好吃呢。老妖怪的那洞裏就有,我們常吃的,你也嚐一嚐吧。”

其實胡裏胡塗這句說的是假話,他們也是平生第一次見到這種苔蘚,二人看著好玩,便摘了些,隻是他們想捉弄紫菀,騙她吃這苔蘚,二人隻想著他們自己好吃,不分什麽便往嘴裏放,以已度人,別人當然也是一樣子。隻要騙著紫菀吃了苔蘚,二人馬上拍起手來,大叫“寥兄弟,你上當了。”

紫菀叫道:“我說的不是苔蘚,而是你們手中的那件東西。”胡裏胡塗手中持了一件半圓形的東西,看起來有些象是碗,又有些象是碟子,白乎乎的一塊。胡裏說道:“這東西是我從了,寥兄弟你看著好玩吧?送給你。”紫菀伸手來接,胡裏又乎的把手縮了回來,笑道:“哈哈,寥兄弟,你上當了”二人本來想騙紫菀吃苔蘚沒有成功,卻成功的逗了紫菀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