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星青年得意洋洋的跟著工作人員前往了國科院。

他表麵上看起來謙謙有禮,實際已經樂開花了。

一群傻不拉幾的藍星人,居然還真的把他恭恭敬敬的請回家了。

真是愚蠢至極!

火星青年內心忍不住吐槽。

對帶他回家去的工作人員嗤之以鼻。

不過工作人員也確實不清楚火星青年的身份。

畢竟他的外表和龍國人長得太像了,回答的問題時也是謙和有禮。

一看就是回歸的華僑。

剛到國科院,工作人員就碰上了許牧。

這段時間許牧都在調查從火星派來的臥底,對任何突然出現和入境的人都格外的小心。

許牧剛從實驗室裏出來,就碰上了機場的人。

對方熱情的對他打起了招呼。

“許院士。”

這樣的情景許牧已經遇到過很多次了,也見怪不怪了。

對著眾人點了點頭後準備離開。

正當許牧擦肩而過之時,突然撇到了跟在工作人員身後的火星青年。

他的腳步頓時就停住了。

“等等!”

工作人員微微一愣,反應過來後恭敬的對許牧問道。

“許院士,怎麽了?”

“這人是?”許牧皺眉看向了火星青年。

火星青年也注意到了許牧,對他的年輕感到很驚訝。

就算是在火星專家級別的人也是年過半百,哪有像許牧這樣年輕的院士?

一時間對許牧也多了幾分好奇。

然而他不知道的是,眼前的男人比他想象中更加的厲害。

許牧眼神犀利,緊緊盯著火星青年的眼睛。

突然而來的伶俐感讓火星青年倍感壓抑,一股害怕的情緒湧上了心頭。

他立馬移開視線,生怕許牧發現他的身份。

許牧的視線停留了幾秒後立馬收回了。

“你叫什麽名字?怎麽在國科院從來沒有見過你?”

聽見許牧的提問,工作人員立馬解釋道。

“許教授,這位先生是華僑,是從漂亮國回來的博士。”

“他在漂亮國時發明了屬於自己的專利,所以我才會把人帶來國科院。”

其他人也跟著點頭。

然而許牧卻緊緊地盯著火星青年,麵不改色的問道。

“看你的模樣似乎不太像龍國人,之前是在哪裏工作?上司是誰?”

麵對突然而來的提問,火星青年早已在心中練習過千百次了。

火星青年一臉無畏的說道。

“這位先生恐怕不知,我之所以長得不像龍國人是因為我有一半漂亮國的血脈。”

“至於我的上司是誰,恐怕說出來嚇死你。”

“哦?那我真要見識一下了。”許牧勾了勾唇道。

“斯維因博士你可聽說過?”

火星青年來之前早就做足了功課,自然知道漂亮國很多權威專家。

眼前的男人雖然中氣十足,可年歲小肯定不是什麽重要人物,火星青年也懶得跟他客氣。

聽到火星青年的話,許牧卻笑了。

沒想到這臥底居然還做了功課。

不錯不錯。

從與火星青年對視的那一分鍾,係統就告訴許牧他的身份了。

不過許牧並不打算拆穿火星青年的身份。

他倒要看看這些自詡高級智慧的生物到底有什麽能耐。

“怎麽?被嚇住了?”

火星青年見許牧遲遲不說話,以為被他斯維因博士的身份嚇住了。

於是抬了抬下巴一臉得意的望著他。

許牧卻搖搖頭,笑道。

“我隻是想到了一件有趣的事。”

“既然你是斯維因博士的學生,那你對生物基因構造應該很熟悉吧?”

“能否說說火星人和藍星人哪一個物種更複雜更高級?”

“當然是火星人!”火星青年立即答道。

回答完火星青年才發現自己的情緒過於激動了,他不自然的抿了抿唇,解釋道。

“我的意思是火星人比藍星人存在的時間更長。”

“既然如此,不管是文明還是物種進化都要比藍星人高級,這是毋庸置疑的。”

許牧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

“嗯,說的不錯。”

隨即,許牧抬眸看向火星青年,盯著他的眸子問道。

“此次你來國科院有什麽想法嗎?”

雖然不理解許牧一個普通的教授為什麽要問他這樣的問題,但他還是胡編亂造了一通。

“聽聞龍國的國科院人才濟濟,科研技術了得。”

“更何況我本就是龍國人,回來為祖國效力也很正常吧?”

我仰慕已久,特意加入龍國,以後誓死為龍國效力。”

聽聽,多麽慷慨的誓言啊。

要不是許牧知道他的身份,就真的要被他報效祖國的心給感動到了。

其他人不聽的誇獎著火星青年的愛國,頓時讓他變得飄飄然了。

許牧沉默了許久後,他的問題問完了。

隨後他還是伸出手對火星青年勾唇一笑道。

“歡迎你的加入。”

奸計得逞的火星青年立馬回握。

“以後請多多關照。”

兩人交談完後,許牧就把火星青年給領走了。

美其名曰是帶他參觀國科院。

實則是為了套火星青年的話。

最後,許牧將火星青年帶到了實驗室門口,將一堆的生物基因圖紙交給了他,並解釋道。

“這幾張圖紙可重要了,我現在需要你把他的內容整理出來,然後交給我,可以嗎?”

火星青年以為自己已經取得了許牧的信任,連連點頭。

“當然可以!”

他還想著怎麽才能碰到高級科研工作呢,沒想到這麽簡單就得到了。

生物基因構造在人類生物學上尤為重要。

許牧都把這種機密交給他做了,那以後進入核心不是指日可待?

想到這裏火星青年做事越來越積極,每天都笑容滿麵的,跟活寶似的。

他不知道的是,許牧從一開始就沒交給他重要的活,那些圖紙不過是再低級不過的學術。

要不給點真東西給火星青年,恐怕他還會懷疑。

如今老老實實的待在國科院,許牧也好監視他。

除了圖紙之外,許牧還交給了火星青年一些打雜的事,不是送文件就是做報表。

這些基層都不願意做的事,他做的異常的開心。

連續做了一個星期後,火星青年終於鼓足勇氣套許牧的話了。

這幾天他算是看清楚了,許牧在國科院的地位很高。

幾乎和那群德高望重的教授平起平坐。

難怪有那麽大的權利安排他的事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