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聲嗬斥把魅狐狸給搞蒙了,她看了看杜昆侖,又看了看浴池上的林天,暗道難道他們倆認識?
此時,杜昆侖嗬嗬一笑道“原來是林兄弟的朋友,是手底下的人不會辦事,這就讓他們把人給放了!”
“你或許是沒聽明白我的意思?”
林天步步緊逼,杜昆侖卻咬著牙道“林兄,雖然你身份尊貴,可不要忘記這是我杜昆侖的地盤,我杜昆侖手底下數百號人,可隨時都在外麵待命!”
“是嗎?你的意思是跟我硬拚了?”
“林兄!你真要如此?我杜昆侖是什麽樣的人,那是我的事情,既然那兩位是你的朋友,讓你帶走已經是給你麵子了,何必還要抓著不放?大不了這女人你也一並帶走!”
此話一出,魅狐狸頓時愣住了,她混跡於南都這麽多年可不是個傻子,從杜昆侖眼神中看到了一絲懼怕。
連忙咬著牙道“這件事跟杜哥沒關係,是省城蘭強科技的老板想要他們,杜哥我生死你的人死是你的鬼呀!”
隻見林天從口袋裏拿出手機,撥通一個號碼對著裏麵道“省城蘭強科技,十分鍾內讓他們不複存在,他們的老板……製造一個事故!”
掛掉電話後,林天蹲在浴池旁邊,看著杜昆侖道“你接近我二姐,也是在打她的注意吧?可知道我的女人任何人哪怕動一下歪心思,都要承受我林天的怒火!”
聞言,杜昆侖也是憋了一肚子火,他在南都混了二十多年,什麽時候被人如此高高在上的指責。
頓時火冒三丈道“林天!別給臉不要臉,我不管你是誰,在我的地盤都要給我老實點,否則失蹤個個把人的話,可沒人知道你去了那裏!”
“是嗎?”
旁邊的魅狐狸一聽這話,也立刻來了勁道“給臉不要臉的東西,那兩個女人已經被我送走,估計現在在路上已經被扒光了,跟我魅狐狸作對的人,隻能有這麽一個下場!”
林天的臉上逐漸變得陰冷起來,看都沒有看那女人一眼道“杜昆侖這幾年並沒有對我二姐做什麽,所以可以讓他體麵一些自裁,而你……連自裁的資格都沒有!”
這話也徹底激怒了魅狐狸,她丟掉身上蓋著的浴袍,起身抓起後麵的電話道“你特麽給老娘等著,待會最好也這麽嘴硬!”
誰知道,接下來的一幕,不禁是魅狐狸愣住了,就連杜昆侖的眼睛都要瞪出了眼眶。
隻見林天右手手掌緩緩旋轉著,浴池內的水突然像是失重了一樣,聚集了一團在他的掌心漂浮。
魅狐狸尖叫道“鬼……鬼……”
“你是我第一次這樣殺人,所以應該感覺到榮幸!”
下一刻,林天手中的水狠狠甩了出去,直接撞在了魅狐狸的小腹,驚奇的一幕發生了。
隻見那水像是一根根水針一樣,從魅狐狸的小腹毛孔鑽進去,瞬間穿過了她的身體落到了後麵,嘩啦啦的都掉落在了地上。
再一看,魅狐狸的身體定格當場,看上去沒有任何的傷,卻已經沒有了任何生機。
沒錯,這是林天第一次用如此驚世駭俗的方式去殺人,雖然還不夠嫻熟但對付這種女人足夠了。
“啪……”
隨著她倒在水池中,杜昆侖這才回過神來,全身都在不停的顫抖道“林兄……看在我是小米幹爹的份上,您就大人不記小人過吧!”
“你覺著還有理由讓你活下去嗎?”
他之所以這麽做並不是為了顯擺什麽,而是這樣不會被人看出任何端倪,至少普通的醫生是看不出來的。
林天不怕被人知道,隻是不想這麽麻煩而已。
杜昆侖知道自己是活不下去了,但就算是死也要拚一把,他咬著牙道“既然你不讓我活,我也不讓你好過!”
可杜昆侖實在是太弱了,雖然年輕的時候經常跟人打鬥,五十歲的他身體找已經發福變形,行動都慢的跟烏龜一樣。
林天隻是揮了揮手,南都一霸就這樣定格當場,身體自由落體栽倒在了水池裏。
片刻後,他推開房門,隻見方木正恭敬的站在門口道“王!他們已經被找到了,現在已經跟夫人匯合!”
“嗯!西省那邊的什麽狗屁老板處理了嗎?”
“不複存在了,這裏也不會有人知道今天發生了什麽,他們就是玩的太嗨淹死的!”
林天點了點頭道“走後門吧,二姐那邊也不要透露出去,雖然他該死……但不想讓二姐因為他掉一滴眼淚!”
“是!”
林天知道二姐的性格,雖然這杜昆侖十惡不赦,可畢竟跟二姐相處了兩年多,隻是沒有露出他的真麵目而已。
或許善意的謊言就是對她最好的保護,寧願因為二姐去傷心幹爹的死去,也不讓她知道幹爹對她的圖謀。
出了門林天抬起頭喃喃道“南都的天……幹淨了!”
酒吧門口,張若琪不停的左右來回走動,時不時的還抓住顧清雪的手道“大姐,你說小弟真的還活著嗎?你該不會是騙我的吧?”
“是啊!五年前他不是……”李嫣然也有些不太相信,這個消息實在是太意外了啊。
顧清雪努了努嘴道“還用解釋嗎?自己轉身看看!”
隻見林天這時候正從遠處緩緩走來,兩女看著這熟悉的身影,視線都模糊了起來。
張若琪快速衝了過去,狠狠在他腹部捶了一拳道“你個摳腳小弟弟,竟然瞞的我們這麽苦,還什麽摳腳小弟弟,誰教你的!”
“六姐……我自學成才!”
林天剛剛還一副殺神的模樣,見到了姐姐們頓時變成了乖巧可愛的樣子。
李嫣然拉著他看了很久才確認道“沒錯,這就是我們的小天弟弟,你這死家夥沒死咋不說一聲,你可知道我們姐妹這幾年都不敢聚在一起!”
“呃……為什麽?”
“為什麽?因為沒有你!我們就算聚在一起又有什麽用?你個臭小子,嗚嗚……”
李嫣然抓住林天的胳膊抽泣起來,遠處的顧清雪並沒有上前,任由他們兩人發泄,她知道這一刻等得太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