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我還要拜訪幾個老友,你跟阡陌關係不錯,有什麽事情直接跟他聯係也是一樣的,一個月後的屠魔大會別忘了參加哦!”
林天重重的點了點頭,他們聊到現在都沒有談過屠魔大會,林天本裝作不知道的,但覺著不妥還是問了一句“屠魔?魔族真的要回歸了嗎?”
“這些你可以跟阡陌聊一聊,這些酒我就不客氣了,哈哈!”
人皇臨走還卷走了林天三壇千日醉,林天撇了撇嘴道“這老家夥,我就剩下這些了!”
旁邊的林阡陌嘴角猛然一抽,似乎沒想到林天敢如此跟人皇說話。
“林天,你這小子膽子可真大,到時候可別把小狼也教成這樣,不然他死都不知道是怎麽死的!”
林阡陌眼神中露出一抹擔憂,甚至還有這一絲不安,林天伸了個懶腰道“去桃山吧,那邊風景不錯,距離通天塔也比較近,能隨時了解那邊的情況!”
兩人起身離開,在十幾分鍾後人皇又重新回到了這裏,看著他們早已經遠去的地方,摸著下巴嘴角微微上揚,完全不像是趙無極的神情。
隻聽他口中喃喃道“人類,還真是充滿奇跡的種族啊,想不到這極天之邪那麽快就成長到如此地步,幸好當年留了一手,嘖嘖……”
“尊主!”
與此同時,一個黑影從趙無極身邊展現出來,跪在地上恭敬道“已經查到了,當年在九州的那塊無字天碑,應該……被林天得到了!”
聞言,趙無極頓時愣在了那裏,良久放聲大笑起來道“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啊,我在九州數千年的時間,都沒有找到它的蹤跡,卻沒想到在這小子手裏呢!”
可以說著是趙無極聽到最好聽的消息,輕聲道“兩塊無字天碑的話,破開那封印的幾率應該會更大,我會讓分身去辦這件事,你們都不要輕舉妄動,好好在毒宗給我做好準備!”
“是!屬下這兩天也調查了龍皇的死,感覺非常的蹊蹺,他的死訊傳來之前,林天去過龍域那邊,也和龍皇見過麵!”
“哦?”
趙無極陷入了沉思,雙手背在身後喃喃道“最近我也感受到了幾道強大的氣息波動,所以才將屠魔大會推遲一個月,這一個月我會好好查一下,若是那些隱世家族倒還好說,可真是那些家夥的話……我魔族或許還需隱忍!”
“尊主,當年那些家夥死的死殘的殘,就算再過幾萬年都無法恢複的吧,並且隻要封印打開我魔族大軍揮師而至,又豈能會懼怕他們這些垃圾,大皇子和二皇子他們……”
話還沒有說完趙無極眉頭微微皺了起來,直接嗬斥道“在我的麵前不要提那倆廢物,老子在這裏籌謀數萬年,到最後還是要為他們做嫁衣,簡直該死!”
下一刻,趙無極全身魔氣環繞,眼神中的殺意也一閃而逝,這才繼續道“下去吧,沒重要的事情的話,以後不要再來人族地盤!”
“是!”
那人再次化為一道黑氣,朝著遠處的地麵鑽了進去,很快就消失的一幹二淨,仿佛從來都沒有出現過一樣。
再說林天跟著林阡陌離開後,並沒有直接進入桃山,而是被林阡陌帶到了通天塔這邊。
通天塔下方還有個地宮,這裏陰暗潮濕卻靈氣濃鬱,林天還是頭一次知道有這種地方存在。
隨著林阡陌大手一揮,牆壁上的寶石散發著光芒將這裏照亮,兩人就這樣相對而坐彼此誰都沒有說話。
林天雖然有些疑惑,卻也隻能這麽坐著,足足過了五分鍾的時間後,林阡陌輕聲道“這裏也算是通天塔的內部空間,我們現在的談話不會被以外的任何人聽到!”
“哦?林前輩這是幹嘛,該不會是要給我多找幾個媳婦來拉攏我吧!”
林阡陌剛深吸一口氣還沒有說話,差點被他的話給氣的暈過去,翻了個白眼刻意壓低聲音道“你有沒有覺著不太對勁?”
“什麽不對勁?”
“別裝了,我覺著你應該比我更加敏感,既然你認得人皇大人,難道就沒有覺著有一絲絲的不同嗎?”
兩人就這樣四目對望,差不多十幾秒的時間,林天“噗嗤”一笑道“你怎麽跟我們家鄉農村老太太一樣疑神疑鬼,我跟趙無極就見過幾次,而且也不知道他是人皇啊,能知道什麽不同?”
語罷,林天心裏不停的思索起來,心想這家夥該不會已經被三皇子控製了吧,還是說剛剛自己表現出了什麽漏洞,他故意過來試探自己的?
本身林天就不相信林阡陌,他們隻見也沒有熟悉到互訴心聲,所以林天隻能在這裏裝糊塗,至少裝糊塗的人一般都活得很久!
可若是林阡陌真是看出來人皇的不同,那說不定真的有機會透露對方的身份,隻要有他這跟釘子紮在那裏,絕對讓人皇非常難受。
他觀察著四周也偷偷釋放出精神力,確實如林阡陌所說的一樣,別說是有人竊聽這裏的事情了,林天的精神力甚至都無法穿透這些牆壁。
現在兩人雖然看上去如朋友一般,實際上都在互相防備著對方,林天索性岔開話題道“這屠魔大會是什麽?魔族真的要出現了嗎?”
“嗯!魔域的封印有些鬆動了,前些日子我也親自去看了下,也正是因此人皇大人才不得不露麵!”
“魔族也沒什麽可怕的吧,當年就能把他們趕走現在也可以,雖然玄域的損失當年很大,魔族也絕對不比我們輕鬆吧?”
林阡陌搖了搖頭道“沒你想象的這麽簡單,魔域和暴亂魔海幾乎接壤,若是封印打開的話,那暴亂魔海之中的生靈,絕對會立刻倒戈魔族一方,從而對人族大陸發起進攻,你去過那裏應該清楚暴亂魔海的情況!”
林天重重的點頭道“原來是這樣啊,看來他們很擅長驅虎吞狼之術,我順便問一句你覺著人皇的實力如何?”
“深不可測!在他的麵前我猶如螻蟻一般,甚至都生不出抵抗的心思,那一個眼神都會讓我顫栗!”
“或許那不是他的勢力問題,而是發自你內心深處對人皇的懼怕,不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