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七章 焚天滅地
係統公告:西天極樂摩尼佛座下弟子陽頂天統合明教,大出江湖,公然宣戰靈鷲宮、西天極樂所屬以外的所有江湖門派。
係統公告:江湖任務明教聖火焚天滅地——摩尼佛座下第一高手陽頂天率明教大出江湖,順其者昌逆其者亡,被發動滅派的江湖門派將持續遭受明教教眾攻擊,當傷亡達成滅派條件時,門派將被滅亡。殺上光明頂,擊敗張無忌和陽頂天,明教滅亡,為了生存,江湖各派趕快行動起來,粉碎明教的野心!
別說新的江湖任務讓江湖中人倒抽涼氣,連正在會議場的幾大勢力首腦都為之震驚!如今的江湖跟西天極樂的戰鬥力差距簡直無法想象,當初邀月的強橫至今還讓江湖中人記憶猶新,如今沒有了武功特效,內力的作用相對體現的更明顯,陽頂天這樣的絕頂高手,根本不可能是江湖中人的功力所能戰勝,其修煉的乾坤大挪移高度更遠在張無忌之上,今時今日的張無忌比三界開啟前的人間時強大了多少,就已經是讓人頭皮發麻的事情,陽頂天——憑江湖中人的力量,根本沒有挑戰戰勝的可能,完全沒有。過大的功力差距讓陽頂天端坐不動施展著乾坤大挪移就能讓所有撲上去的江湖高手如飛蛾撲火般撞上去自殺!
“這、這……”黑色光點的掌門人早忘記了剛才的爭吵,目瞪口呆,手足發冷。誰都沒想到明教會伴隨著這樣的江湖任務,這樣的任務方式簡直就是滅絕江湖,即使不上光明頂,也沒有任何一個門派能夠無止境的抵擋明教的攻擊。這跟當初靈鷲宮遭受的攻擊完全不同,因為那時候的靈鷲宮沒有被滅派的危險。
當門派弟子傷亡人數達到一定數量,滅派就會成立。而靈鷲宮那時候,死亡重生的弟子能夠繼續變成新的戰鬥力,繼續投入對抗攻擊的戰鬥力。但滅派係統的開啟,不管門派弟子能夠重生多少次,每死亡一次就被計算為徹底死亡了一個門派弟子,達到足夠的數量,門派就會滅亡,哪怕是同一個人重生死亡十次,也會被全部計算進滅派條件需要的弟子死亡數裏。
“這該怎麽辦啊?諸位盟主,江湖所有門派都同時受到攻擊的話,大家、大家想集合力量也辦不到了啊!陽頂天怎麽殺?誰能殺死!那麽大的功力差距,他的護體神功都破不開!”黃天劍派的掌門人驚慌失措的說著,再沒有了始終沉著冷靜的氣度。
“麒麟大帝。”依韻打破沉默,說出這四個字的時候,許多在腦子裏思謀著是否應該投靠西天極樂的掌門人,猶如眼前突然看見了曙光……是的,江湖中人的力量絕不可能對抗陽頂天,根本不可能。“過大的實力差距必須靠強大的npc的力量。”小劍的話更讓眾人都生出極大的信心。
很多人都知道,渾沌紀元最初開放的時候,就是npc的實力遠遠超越了江湖中人,最初的那些年代,任何城市的守衛npc都能隨手一刀殺死江湖中各門各派的高手。在場經曆過那種時代,對那種時代非常了解的人當屬小劍,他的判斷當然最具權威性。
“是啊,麒麟大帝!麒麟大帝得到桀驁的力量,肯定能戰勝陽頂天,麒麟大帝秘境裏麵有那麽多凶獸,足以對抗明教的眾多高手!”慌亂的人們,心裏的石頭落地,希望的曙光破開了他們眼前的黑暗。時間不等人,從係統公告發布開始,明教教眾已經展開對幾大勢力所屬的大小門派的攻擊。“請諸位盟主速速前往天庭,請麒麟大帝出手!”
時間不等人,黑子也沒有二話,紫衫跟著出去的時候,跟小劍耳語幾句,一個人騎著馬跑了。她本來要去新地獄,卻在路上因為會議被召了回來,如今還是決定開小差溜走,把事情都丟了給小劍主持。臨走的時候,還回頭衝依韻展露一個頑皮的鬼臉。依韻也沒有興趣去新天庭,事實上黑子一個人去就足夠,但眾人都以為他跟麒麟大帝關係密切,非主張了請他同去,依韻無可奈何之下,把傷心斷腸推了出去!
去新天庭的那些人見到傷心斷腸個個眼睛一亮,麒麟大帝的結拜兄弟,毫無疑問,是比依韻更合適的人選,不由分說的七手八腳的拽了傷心斷腸就走……“依韻你個王八蛋——”被人群拉扯的脫身不得的傷心斷腸,憤怒的高呼大罵,但聲音卻很快被眾人簇擁的噪雜熱鬧給淹沒了下去。
依韻心安理得的坐上赤風馬,領著茗一行人飛趕回正義聯盟的領地,破邪城和劍如顏所在的追邪城是最不需要擔心的兩個地方,兩座城裏的殺道npc足以應付明教進攻的npc。但是,正義聯盟裏許多門派都缺乏戰鬥力,極需要高手坐鎮才能確保不被明教所滅。天庭見麒麟大帝不是件有趣的差事,麒麟大帝好相處,白龍妃和金龍妃不好相處,那兩個出身高貴的龍公主心機深沉,一句話裏能藏著許多心思,偏偏不肯冷落任何一個‘貴客’,難免讓人有許多不得不說的話。
這種累人的事情依韻沒興趣做,傷心斷腸也不喜歡跟白龍、金龍兩位妃子多說。可是,傷心斷腸和依韻又是白龍、金龍兩位妃子最戒備的人,隻有他們去天庭,絕難有單獨跟麒麟大帝輕鬆相對的機會,她們唯恐麒麟大帝被人唆使,做糊塗的事情,尤其是有前科的依韻,傷心斷腸因為屬於正義聯盟的人,也被蓋上可疑的烙印,他們見麒麟大帝,白龍、金龍兩妃必然在側。
沒有特別的必要,依韻不喜歡去新天庭,傷心斷腸也是,遇到這種事情,兩個人就看誰更先找到推脫的理由。但過去一直是依韻行蹤詭秘,吃啞巴虧的總是傷心斷腸,今天好不容易讓傷心斷腸以為能竊笑慶幸的時候,依韻又默不作聲的把他推出了人群……
“真可憐……”龍劍幸災樂禍的看著傷心斷腸被人群簇擁著拉走,滅神冷冷一笑。“你也差不多。”滅神自從前妻如風離開後,至今對女人帶著強烈的偏見,偏偏龍劍是個不斷被女人拋棄的人,偏偏龍劍仿佛不知道絕望似得,每一次都在短暫的痛苦、爛醉如泥後又站起來,迅速的進入一段新的感情。這一次,滅神覺得龍劍愛上的是繞指柔。滅神對龍劍這種愚蠢,從最初的沉默,到現在,變成了恨鐵不成鋼的憤怒。
“我?”龍劍啞然失笑,搖頭不止。“這一次不會,繞指柔其實很好,江湖上的那些傳言都是假的。很多男人她都是帶著交朋友的目的,結果別人非得跟她發展成男女關係,她不可能一直委婉的暗示,被拒絕後,那些人就覺得上了她的當。其實她哪裏有對誰都拋媚眼,她天生就那個樣,風情已入骨,無風自散香。不是她多情,是太多男人喜歡自作多情!”
滅神不屑一顧,冷笑。
“哎!你別不信,真的,我跟她就是朋友,剛開始嘛,我是覺得她漂亮想追她,相處了幾天後覺得她是個很好的朋友。分別的時候我還主動提議結拜金蘭,認了她當義妹。我跟她不是男女之情,所以啊,說什麽會被騙啊傷心啊?”龍劍說時,神情得意,嘿的一笑。“她是我義妹,也就是你們的義妹,將來遇上了客氣點啊!”
“義妹?”滅神充滿懷疑的眼神從頭到腳的掃視著龍劍。
金剛不發一言,沉默的騎在馬上。龍劍不屑一顧的瞥了他一眼,衝滅神叫道“要說就說金剛吧,看他跟冰華月,沒事就傳音入密。到現在冰華月還不願意讓他碰,說不定懷著什麽心思,就怕他早晚死在冰華月手上!在靈鷲宮呆久了的女人,有幾個不變態?能成為靈鷲宮人上人的說不定早就心理不正常了!”
“純愛,你們不懂,愛不是占有,不是朝朝暮暮長相見,更不是纏纏綿綿**戲。那是心與心的相印,靈魂與靈魂的攜手。這種愛,你們不懂。”金剛表情很嚴肅的說出這番話,龍劍和滅神愣了片刻後,龍劍誇張的作嘔,滅神不屑一顧的冷笑。金剛一副對牛彈琴的眼神,憐憫的掃了他們一眼,搖搖頭,閉上了嘴。
依韻騎著赤風馬跑到三人身邊。“小橋流水,西風,細水長流三個為首的一帶門派,你們負責支援。”
“離的可真夠遠……周圍一個大派都沒有,全都是菜鳥門派就讓我們去?有沒有好一點的安排啊——”龍劍沒好氣的低聲抗議,想到需要長途連續跋涉幾天幾夜才能趕到目的地,到時候壓力還全都一個人承擔的勞累就眉頭直皺。
“或者去南海十派。”依韻麵無表情的給出了另一個建議。龍劍恨不得一腳把依韻踹下馬,南海十派更遠,雖然十個門派都有些戰鬥力,但是每個門派之間的距離間隔路程超過寶馬連續奔馳一天一夜,那種鬼地方,一個人去跟直接累死沒區別。“人,不能太不厚道,會有報應。你知道因果報應嗎?”
“我隻知道現在我們在跟西天極樂戰鬥,我認為你跟西天極樂談論因果論更合適。”依韻拍馬離去,丟下氣結的龍劍,他正準備搶先選擇距離相對沒那麽遠的細水長流派時,回頭卻發現,金剛和滅神早就已經不見了人影。龍劍惴惴不安的傳音入密過去。“你們去哪裏?”
“小橋流水。”
“細水長流。”
“哎,我們再商量商量……”龍劍的傳音入密才發了一半,金剛和滅神已經同時關閉了傳音入密。“靠——活該就我喝西北風是吧!”
龍劍去的是西風派,而依韻去的則是西橋派,西橋距離西風兩千裏距離,一個在正西方,一個在西北。兩頭都是正義聯盟勢力中地處偏遠,遠離江湖中心地帶的門派,門派的情況一如門派的名字,都是些自得其樂的人聚集在一起練功,做任務。對於江湖爭鬥,江湖霸業的興趣沒多少興趣,建立門派如同當做世外桃源,諸如此類的仙山靈地已經不多,隻有地處偏遠,既沒有什麽高級資源開采地,周圍又沒有其它野心勃勃的大門派,才能夠在江湖中存活至今。
這種門派本來不應該成為重點保護對象,因為人數不多,為聯盟做出的貢獻價值有限。但因為位置距離明教近,更因為在聯盟裏屬於長期以往安分守己,既不偷奸耍滑少繳納聯盟稅費,也從不參與任何熱鬧,所以即使人少,聯盟方麵也一直對他們很客氣,一向抱有足夠的尊重。如今他們成為麵對壓力最大的門派,依韻覺得自己必須親自過來,同時還帶了正義聯盟為數不少的精銳戰鬥力。一旦天庭方麵有了決斷,麒麟大帝決定親征明教光明頂的時候,也能夠在最短的時間內聚集精銳戰鬥力。
西橋的掌門人是個性格活潑的美女,穿了身淡黃色的長裙,早早就領了一百多個派眾在山腳下邊跟明教教眾廝殺,邊等待著依韻的到來。門派的名字也是西橋掌門人的名字,這本來就是江湖中許多仙山靈地最喜歡使用的命名方式。西橋是個樂觀活潑的人,門派是她跟妹妹一起建立,由一個大型任務團隊發展而成。西橋的妹妹叫明月,兩個人長的幾乎一模一樣,唯一的區別是,高矮。
依韻趕到時,意外的發現,西橋門派沒有預料中弱,相反,還比預料中強大很多!一百多號人,麵對數量是他們百倍的明教教眾圍攻,幾天幾夜的廝殺下來,人數竟然沒有減少。沒有足夠的默契,沒有足夠強的個人實力,絕對不可能有這樣的戰果。跟隨依韻而來的一千多正義聯盟各門派的高手飛湧而出,一路突破包圍山腳西橋派眾的明教教眾,接應了疲憊不堪,即使輪替休息戰鬥也已經快無法支撐的西橋派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