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劍心剛拿好行李,聽到師徒二人交談,沉思片刻,說道:

“擎天戰神地位很超然,在這江南城,恐怕就連曾經的葉海晨,也不太敢招惹他。”

“畢竟是身披榮光的神州戰神,小楓,你處理的時候,一定不能莽撞。”

“否則,會給自己惹禍上身,拉來整個神州戰部的仇恨。”

頓了頓,沈劍心繼續說道:

“你別看神州戰部裏的人,大多實力不太強,但聚沙成塔之下,合力是非常恐怖的。”

“而且從某種程度上而言,神州戰部代表了神州的大意誌,甚至能夠直接影響陛下的決斷。”

“一定不能胡來,否則,我,寒月,還有金蓮,在邊疆戰場上的處境,都會變得非常尷尬。”

聽沈劍心這樣說,雲楓麵色第一次鄭重起來,頷首道:

“知道了,我會注意的。”

他可以不在乎自己的處境。

但不能不管身邊人的死活。

沈劍心又拉過白夢蝶,小聲叮囑了幾句。

她深知,自家二師妹還是非常冷靜,懂隱忍,知進退的。

有白夢蝶在身旁,雲楓應該不會太過出格。

囑托完成之後,沈劍心這才進入了江南機場,稱作武監組的專機,向南都飛回去。

目送沈劍心離開,白夢蝶反手一摟雲楓的胳膊,美滋滋道:

“靈兒沒跟來!寶兒走了!現在大師姐也走了!”

“就剩下我,獨享我家小楓了!”

眼見自家二師姐眼神中幾乎要拉出絲來,雲楓瞬間倒吸一口冷氣,感覺頭皮有點發麻。

隨著時間的推移,他越發有些招架不住白夢蝶的攻勢了。

身邊這麽多女人,白夢蝶還真是,獨一份兒地克製自己。

芙蕾雅蹦蹦跳跳跟在雲楓背後,爭當顯眼包道:

“二師伯!還有我呢!”

“我……我和寒月,也想師父了!”

寒月被芙蕾雅拉著,俏臉頓時一紅,啐道:

“你想便你想!帶上我幹什麽?”

芙蕾雅嘿嘿一笑道:

“買一送一!”

“怎麽?你不想師父?”

寒月麵色更紅,扭捏道:

“日日見師父!有什麽……可想的……”

雲楓一把摟過兩位徒弟的纖腰,將她們塞進了李銳光車廂裏,自己坐進了副駕駛,報出了張媛家的地址。

張媛給的地址,是江南城中心區域的一座豪奢住宅區。

此處地處江南城商業最繁華的地段,堪稱寸土寸金,蓋起來的住宅自然不會太大,都是八九十平的平層,但卻突出一個精致典雅,溫馨高貴。

雲楓一路上了二十七層,敲開了張媛的房門。

裏麵傳出張媛十分虛弱的聲音之後,又過了足足三分鍾,張媛才將門打開。

門內,張媛滿麵蒼白,黑眼圈很重,顯然是昨日沒有休息好。

白夢蝶故作誇張問道:

“張小姐!你宮寒竟是到了如此程度嗎?”

“不應該啊!”

聽到白夢蝶這話,張媛麵色一黑,心中千萬頭草泥馬奔騰而過。

她哪裏是宮寒?

她明明是偏頭痛!

痛得睡不著覺!

昨天自從給雲楓發完短信,夜色漸漸降臨之後,張媛就發現,有什麽地方不太對勁。

自己的右後腦勺上,竟然仿佛藏了一根針,一下下刺痛傳出,毫不間斷,而且越來越痛!

到了後半夜,這種痛感,已經令張媛躺在**哀嚎了!

她連夜叫外賣送了十幾種止疼藥過來,但愣是沒有一種有效!

吃了反而更疼了兩分!

“這真是踏馬邪門啊!我明明沒有偏頭痛這種毛病的!”

張媛心中滿是費解:

“為什麽昨日隨口扯了個偏頭疼的謊,找雲楓紮了幾針,回來就偏頭痛了?”

“不應該啊!”

“難道是他搞的鬼?”

張媛有些狐疑的目光,在雲楓那雲淡風輕的臉上掃過,沒看出什麽幸災樂禍的端倪來。

她心中轉念想道:

應該是自己多慮了。

他一個血氣方剛的男人,在自己如此美人麵前,顯擺手段還來不及,怎麽可能故意坑害自己?

一邊扭頭將雲楓一行人帶進來,張媛的眼神在雲楓背後白夢蝶、寒雨和芙蕾雅身上掃過,微不可查皺了皺眉頭。

雲楓為什麽要帶她們三個一起過來?

難道是沒有聽懂我的弦外之音嗎?

我都讓他來我家了,他竟然不單獨過來,反而帶了三個電燈泡?

這還怎麽和他打炮?

張媛給雲楓幾人各自泡了一杯茶,在客廳沙發上坐了一會兒,閑聊幾句,便切入正題道:

“雲楓大夫和我進屋?”

“我……肚子越發疼了。”

白夢蝶在一旁看了看雲楓,揶揄問道:

“小楓,這宮寒乃是婦科病,要不我陪你一起進去?”

雲楓哂然一笑,道:

“不必,區區宮寒,手到擒來。”

說著便起身,跟張媛走進臥室。

白夢蝶也沒有堅持,她對雲楓自有信任,知道他看不上張媛,也不可能在自己旁邊對張媛做些什麽下流事。

張媛眼見暫時擺脫了三個電燈泡,心中一喜!

雖然這三個電燈泡就在客廳,但待會兒自己和雲楓一牆之隔,玩起情趣,甚至直接熱火朝天幹起來,豈不更加刺激?

這小家夥……挺會玩兒啊!

張媛看向雲楓的眼神中,出現了兩份曖昧笑意,仿佛要將雲楓的魂兒從身子裏勾出來。

雲楓卻恍若未覺,隻是公事公辦,指著床榻說道:

“躺上去吧,我給你檢查一下。”

張媛“哦”了一聲,躺下之後期期艾艾問道:

“那個……需要……脫褲子嗎?”

她故意裝出了臉紅,雙手還放在了褲腰上,肢體語言非常明顯!

我雖然害羞,但我很信任你!

你隻要點頭說脫褲子!我就脫褲子!

對這些臭男人的德性,張媛早就看穿了。

隻要自己脫了褲子,這場情趣,乃至龍鳳之爭,便必然跑不了了!

誰知,雲楓卻是麵色平淡,隻是搖了搖頭,淡然道:

“不必。”

“先診脈。”

診了一會兒脈,雲楓這才問道:

“你是左邊疼,還是右邊疼?”

張媛道:

“我……中間疼!”

雲楓伸手,在張媛小腹處輕輕一按,問道:

“這裏?”

張媛臉色微紅,小聲道:

“不是……往下麵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