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文海思索了片刻後,說道:“可以,不過我不能保證家主能答應你的條件。”
秦城擺了擺手,說道:“這就不勞煩你操心了。”
趙文海點了點頭,說道:“那秦公子,就請跟我來吧!”
他將秦城帶到趙家家主趙文韜的房間裏,此時,諾大的房間已經站了不少人。
趙康見他二叔真的將秦城帶了過來,麵露不善之色。
“就這麽一個不知從哪來的野小子,還想攀上我趙家的關係,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有沒有那個本事。”
趙康一開口就是一陣冷嘲熱諷,秦城微微皺眉,沒做理會。
“康兒,不得無禮!”趙文海訓斥道:“你帶著下人先出去,不要耽誤了秦公子給家主治病!”
趙康冷哼了一聲,說道:“他要是能治好家主,讓我拜他為師都行!就怕他將老爺子治出什麽其他的毛病。”
“你……”趙文海一陣頭大,衝著那些下人嗬斥道:“你們還看什麽,還不將他給我抬出去!”
“等等!”秦城製止了他,說道:“就讓他在這看著吧,如果我治好了,我說什麽他就得做什麽!”
“哈哈哈!”趙康像是聽到了天大的笑話:“可以,但如果你治不好呢?”
“悉聽尊便!”秦城冷冷地說道。
“好,這可是你說的!”趙康點了點頭,沒有再打擾他。
秦城望向**的趙文韜,目光堅定,緩緩從袖中取出九陽玄針,每一根針都散發著淡淡的金色光澤。
“這是……”趙文海從未見過如此神奇的銀針,不禁露出一抹希望的神情,但仍然緊繃著神經,生怕出現什麽差錯。
隨著秦城指尖輕彈,第一根玄針準確無誤地刺入趙文韜胸前的穴位,緊接著是第二根、第三針……每一根針落下,都伴隨著趙文韜身體輕微的顫抖。
然而,就在眾人以為轉機將至時,趙文韜突然發出一聲痛苦的呻吟,緊接著,一口鮮血噴湧而出,染紅了衣襟。
“你!你這是什麽醫術!”
趙康見狀,怒不可遏,猛地站起身來,手指幾乎要戳到秦城的鼻尖,“你若是害了家主,我趙康定要讓你償命!”
秦城麵不改色地說道:“這是排毒的征兆,趙家家主體內淤積多年的毒素,正借此機會排出。”
他的話語雖輕,卻帶著不容置疑的權威。
趙文海見狀,也是心頭一沉,“趙康,不得無禮!”
隨即又轉過頭對著秦城冷聲說道:“秦先生,你必須要給我個說法。”
秦城不耐煩地說道:“我已經說的很清楚了!你真的以為這麽短的時間能治的好?我可是要從閻王手裏搶人的。”
頓了頓,又接著說道:“這樣吧,七日之內,如果我未能治好趙老爺子,唯你是問。”
趙文海臉色陰晴不定,最後終於下定了決心,說道:“可以,不過你帶來的兩位小姐,就得委屈一下了。放心,你盡管安心的治病,我會吩咐下人好好伺候兩位小姐的。”
秦城臉色陰沉地說道:“可以,但我勸你最好不要動什麽歪心思。”
趙文海擺了擺手,“隻要能治好家主,一切都好說!”
說罷,便向下人吩咐了幾句,然後衝趙康點了點頭,便離開了房間。
這七天裏,趙家幾乎成了秦城的戰場。
他日夜不休,以九陽玄針配合自身修煉的九陽真功,一點一滴的重塑著趙文韜崩潰的經脈。
而趙康則負責監視著秦城的一舉一動。
隨著時間的推移,趙文韜臉上的氣色逐漸好轉,這也讓趙康震驚於他活死人肉白骨的絕頂醫術。
終於,在第七日的黃昏,當最後一根玄針拔出,趙文韜的臉色竟奇跡般的恢複了紅潤,呼吸也變得平穩有力。
此時,趙文海急匆匆的趕了進來,喊道:“秦先生,怎麽樣了?”
而當他看清**紅光煥發的趙文韜後,先是愣了一下,隨即欣喜的叫道:“秦公子,您的醫術實在令在下佩服。趙康,還不趕緊給秦先生道歉!”
此時的趙康已是麵色通紅,慢吞吞的走到秦城麵前,單膝下跪,誠懇地說道:“秦先生,我為我之前的無理向您道歉!我趙康願拜先生為師,還請收下我!”
說完,還偷偷的瞄了秦城一眼,生怕會惹惱了他。
秦城淡淡一笑,說道:“拜師暫且不必,你若真心想學,先學會修身養性再說。”
……
另一邊,安雨柔一臉的憂心忡忡待在臥室裏。
自從秦城被請進趙府深處後,她就一直擔心秦城的安危,因為她深知趙家的複雜與危險。
於是,她趁著夜色偷偷從臥室裏溜了出來,想要探聽秦城的消息。
不料,剛走出沒多遠,便與趙二爺的長子趙鈞遇上了。
趙鈞素來**不羈,見安雨柔姿色不凡,頓時起了邪念,言語中滿是調戲之意。
“這不是那位秦先生的紅顏知己嗎?怎麽,深夜獨行,是想念情郎了?”趙鈞邊說邊向安雨柔靠近,眼中閃爍著**邪的光芒。
安雨柔心中一緊,正欲呼救,卻看見一道身影如鬼魅般閃至,一拳將趙鈞擊倒在地。
“誰敢動她,我跟他沒完!”秦城的聲音冷冽如冰,像看獵物一樣看著趙鈞。
趙鈞趴在地上,疼的齜牙咧嘴,卻不敢有絲毫反抗。他怎麽想也想不到,這個看似文弱的醫者,竟有如此驚人的身手。
秦城轉過身牽著安雨柔的手,溫柔的拂去她額前的碎發,“沒事了,有我在。”
“嗯,還好你及時趕到了!”安雨柔望著秦城,眼中滿是依賴。這一刻,她仿佛找到了最堅實的依靠,所有的擔憂和不安都煙消雲散了。
他們一邊朝臥室走去,一邊在談論著什麽。
安雨柔輕聲說道:“怎麽樣?趙家家主的病治好了嗎?”
“放心吧!”秦城微微一笑,向她投去一道放心的目光,“有我出手,什麽病都不在話下。”
“嗯,我相信你。”安雨柔也曬然一笑,“畢竟我看中的人,我自然是最了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