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六章

江曖漓愣愣的坐在**,看著周圍陌生的環境和家具。很明顯,這不是自己的家裏,但是可以確定的就是,這是一間女生的房間。雖然房間的主色調是以暗色為主,但是仍然可以從殘留的味道中分辨出房子的主人是男是女。

翻身下床,江曖漓看著佇立在衣櫃前的鏡子。裏麵的那個人,瘦的幾乎脫型,蒼白的臉,厚重的黑圓圈。頭發亂的不像樣子,還有那破破爛爛的一身衣服。江曖漓苦澀的笑著,想起暈倒之前的那一幕,江曖漓用手摸著自己的脖子。

雖然知道在別人家就隨便亂闖是很不禮貌的行為,但是隻要想到那一幕,江曖漓就無法忍住那種想要嘔吐的衝動。想到那個男人的嘴肆意的舔舐著自己的脖子,江曖漓隻覺得一陣惡寒。就這麽瘋了一般的衝進房間裏的獨立浴室,不管那刺骨的涼水,江曖漓一遍遍的衝洗著自己的身子。

而沈逸和沈佑進來看到的就是這樣一幕場景,一個絕美的女子,全身濕透的站在蓬頭的下麵。用細長的手指不停的清洗著自己的脖子,而那個本來潔白光滑的脖子,竟硬生生的被洗破了皮,鮮血也順著被指甲劃傷的口子流了出來。

沈佑上前一步製止住江曖漓自虐一般的行為,也不管自己的衣服會不是濕掉,死死的把那個瑟瑟發抖的人抱在懷裏。“沒事,沒事的,我在,好不好?不要洗了,已經很幹淨了。”“不..不..好髒,好髒。”

江曖漓用力的推著沈佑,嘴裏不停的呢喃著,用手撓著那個已經發紅的脖子。沈佑用力的按住江曖漓的那兩隻手,硬生生的把她推到牆上。“唔...”因為沈佑用力過猛,江曖漓隻覺得背後一陣刺骨的冰涼,痛苦的悶哼著。

可是,更驚人的事還在後麵。火辣辣的脖子上忽然覆上了兩片略發冰冷的唇。而那兩唇之間的小舌此時此刻正輕柔的舔舐著自己的脖子。微涼的唇瓣和火熱的小舌交錯在一起,讓江曖漓瞬間感覺到冰火兩重天的魅力。

“嗯...”一聲幾不可聞的呻/吟從江曖漓的口中溢出,她睜開眼睛看著那個正把頭埋在自己脖頸之間的人,竟然奇跡般的不想推開她。直到那個人把自己脖子上的每一寸都拂過,才慢慢的抬起頭。

江曖漓怔怔的與沈佑對視,看著那個人如墨般黝黑的眼眸,看著她蒼白卻不病態的臉。僅僅是看了一眼,竟然好似遇到了百年之久。難道這就是所謂的一見如故?江曖漓在心裏問著自己。

“這樣就幹淨了。”沈佑冷冷的吐出一句話,然後又恢複了沉默。而這一句平淡無奇的話,竟然讓江曖漓的臉瞬間變得通紅。她知道,她都知道,這個人一定是看到了張梁對自己做的那些事,難道...是她救了自己?

“你們兩個真的是郎有情妾有意啊,可憐了我這個局外人是不是?妹妹,你和小噯難道就要穿著這身濕嗒嗒的衣服,站在這裏敘舊嗎?”沈逸溫柔可人的聲音響起,江曖漓和沈佑同時看向從門口款款進來的人。

此時,沈逸穿著鵝黃色的開領毛衣,裏麵則是一件純白色的運動背心,家居而不失優雅的風格,把上半身的線條勾勒的完美無缺。而下/身則是穿著一條煙灰色的破洞牛仔褲,腳底下踩著一雙可愛的絨毛拖鞋。

江曖漓看了看沈佑的臉,又看了眼沈逸的臉。同樣的柳葉細眉,同樣的丹鳳眼,翹挺的鼻梁,薄厚適中的嘴唇。除了沈佑的頭發是黑色的直發,而沈逸的頭發是栗色的卷發以外,兩個人竟然長得如此相像。完全被兩個人相似度極高的相貌隨震驚,江曖漓忽而掉那一聲熟悉的小噯,隻是直勾勾的看著兩人的臉。

不知道自己是怎麽被拉回到房間,江曖漓機械般的換上幹淨的衣服。站在鏡子麵前,又重新審視了鏡子裏的自己。雖然還是那副鬼樣子,但是至少比剛才好了些。雙手不由自主的撫上那個仍然在滲著血的脖頸,刺痛隨即而來。

想到那個人走時的背影,和那一雙哭的通紅的雙眼。“晴,你曾經說過,你最討厭的就是背叛,那麽現在,我背叛了你,你是不是會一樣的恨我?也好,就讓你恨我吧,最好恨到能忘掉我,忘掉江曖漓這個女人。”

吧台上,一個穿著露背裝的女人不停的灌著酒。蒼白的臉上因為酒精的緣故,已經染上了緋紅和一些醉態。女人的周圍,已經是圍滿了一大群男人,這些男人的目光在女人的身上掃著,毫不掩飾的□□在膨脹著,同時也越來越接近這個女人。

邱以晴微微的皺著眉,看著周圍越來越多的男人和逐漸彌漫的一股臭氣。男人就是這麽惡心的動物,就連身上散發出來的味道,也讓人厭惡。想到身上總是帶著的薄荷味那個人,還有她曾經屬於的身體。可是...現在卻已經是在別人的懷抱裏了吧?

想著,又是一杯酒灌進了胃裏,酒精的濃度越來越大,也讓不堪重負的胃像要被撕裂一般的疼痛。邱以晴看著桌上的酒杯從一個變成兩個,再從兩個變成四個。想伸手去抓,卻被另一隻手給截走。

“美女,一個人喝酒啊?是不是遇到不開心的事了?要不要哥哥我陪你哦?”邱以晴雙眼微眯著,甚至連看都不屑看說話的人一眼。男人,又是惡心的男人。為什麽,為什麽你寧可選擇那個男人都不選我?就因為你是江家的女兒?還是因為你根本就沒有愛上過我?

就在邱以晴想著的時候,那個被無視的男人的耐性早已經被磨光。眼看著邱以晴對自己的無視,竟然也毫無風度的動上了手。邱以晴隻覺得肩膀一沉,隨即就看到一個戴滿金戒指的黑手壓上了自己的肩膀。

一向有恐男症的邱以晴,又加上之前喝了那麽多的酒,被這麽一摸,毫不猶豫的就吐了出來。而這麽一吐,又好死不死的吐在了男人的身上。“我/操!這個臭/婊/子!”男人看到自己被邱以晴吐了一身的衣服,臉都被氣成了醬紅色,竟然抓著邱以晴的衣服就要動手。

“放開她!”一個極其平淡的女聲響起,雖然沒有一絲怒意,可是卻讓要動手的男人瞬間感覺到全身像是掉入了冰窟中一樣寒冷。怔怔的扭過頭,就看到一個穿著一身皮衣皮褲,留著褐黃色卷發的女人笑著站在了自己背後。顯然,剛才那個聲音是由她發出。

然而,那股寒意卻不是由這個女人發出。男人帶著的幾個小弟已經拿出了腰間放著的槍,全都站在男人的後麵,直覺告訴他們,現在來的這兩個人並不簡單。領頭的男人愣愣的看著留著褐黃色卷發身後站著的那個女人,然而,在接觸到那個女人的視線時,卻已經被嚇的癱軟在座位上。

並不是那個女人有多麽的難看,恰恰相反,這個女人很美,還更勝過那個留著卷發的女人。黑色的直發隨意的散在肩上,額前的斜劉海幾乎要擋住另一隻眼睛。高挑的身材,消瘦的身體,卻完全不給人一種弱勢的感覺,反而是那種從骨子裏散發的殺氣讓人不寒而栗。

“你...你...你們是?”男人強忍住瑟瑟發抖的身體,故作鎮定的問道。“哦?你連我們是誰都不知道?看來,你還真的是沒有必要呆在這裏呢。”那個褐黃色卷發的女人蹲下/身,一邊玩著自己的頭發一邊說著。“我真的不知道你們是誰?你們是她的朋友嗎?”男人驚恐的指著已經睡在吧台前的邱以晴,眼睛卻還死死的盯著那個黑色直發的女人。

“哦?沒錯,你猜對了,她是我們的朋友,而我們,是這家酒吧的...”聽到卷發女人的話,男人的臉已經白了一大半,眼睛不停的打量著這兩個女人。所謂強龍壓不過地頭草,如果這兩個人是酒吧的老板,就算自己帶的人再多,也不能和一整個酒吧的人作對。“顧客!”女人燦爛的笑著,露出一個自認為迷死所有少男少女的笑臉。

“混蛋!”看到自己的老大被一個女人耍的團團轉,後麵的小弟忍不住拔出了槍,紛紛對準了這個卷發的女人。周圍的顧客早已經被這場爭鬥吸引住了眼球,此時又看到那些男人掏出了槍,每個人都麵露驚恐之色的逃出了酒吧。

不來真功夫,一個比一個能裝X,到了該出手的時候,貪生怕死的又豈會隻有一個人?“芊芊。”一直沒有說話的女人開了口,就如外表那樣,聲音也是冷的嚇人。而那個被叫做芊芊的卷發女人,笑著把那個黑發女人摟在懷裏,臉上的表情卻是沒有掩飾的溫柔。

“老婆,怎麽啦?”卷發的女人一改之前的嫵媚形象,搖身一變成了一個穩重的人,表情也正經的想讓人發笑。“別廢話了,閑雜人也走光了,快點把這些垃圾收拾一下。”黑發女人看著睡在吧台上的邱以晴,麵無表情的說著。

那個被叫做芊芊的人聽了黑發女人的話,眼裏閃過一絲殺機。她的視線輕輕的掃過那群男人,臉上充滿了歉意。“各位先生們,對不起哦。本來還想和你們再玩一會的,但是我老婆有些著急了呢。”卷發女人本來笑著的臉忽然變得冰冷無比,隻見她粉嫩的薄唇輕輕的動著,卻在話音落地的時候快速的掏出別在腰間的雙槍。

“所以...我要開始收垃圾了。”

作者有話要說:咳咳...大家猜猜來救小晴的人素誰?

這兩位可是頂級的禦姐啊,曉暴的夢中情人

話說今天我陪一個小娘t出去玩了

她鄭重其事的告訴我她要轉p了

我頓時高興的滿地打滾

不知道大家對於我要攻陷娘t的這件事

有沒有什麽想法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