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部 第一卷 神墓 第八章 凰焰戰袍
藍衣忍者縱身懸浮於空中,流川冰與韓星此時正無力的癱坐在甲板上,眾人見藍衣忍者再次出現,頓時心灰意冷沒有了戰鬥的力氣。#甲板上的士兵跑到船頭舉槍射擊,子彈像打在了水麵上一般,藍衣忍者全身中彈處泛起點點的水坑後又恢複原樣。
藍衣忍者無視舉槍射擊的士兵,身體一伏瞬間消失於空中,同時船頭的士兵在一陣白光閃爍中連人帶槍全都被斬斷成四分五裂,鮮血像瀑布一般,夾雜著一些碎肉從船頭邊緣流落進大海,整個船頭區域的海麵範圍被染得更紅。
白光過後,藍衣忍者出現在流川冰與韓星的身後,兩人相互對視,韓星十分深情看著流川冰道:“保重。”隨後單手撐地,雙腳抬起對著身後一蹬,藍衣忍者中招身體被蹬在半空,韓星同時出現在藍衣忍者身後,將兩手從其腋下穿過用雙臂緊緊鎖住其兩鎖骨位置,低吼一聲“隕天滅!”藍衣忍者似乎想掙脫,但是身體從頭到腳瞬間石化變成了沙土的灰黃色,全身除了眼睛能看到外,其他部位全都僵住。
“嗖”的一聲兩人身體飛起離地數千丈,之後身體同時大頭朝下旋轉著墜向流川冰留在海上的那塊冰麵。兩人越落越快,隨著旋轉產生的氣流形成龍卷風以更快的速度墜向海麵。
流川冰衝進駕駛室大喊:“快跑!”駕駛員見狀驚慌地發動戰艦全速向遠方駛去,不一會已經距離韓星將要落處10公裏開外停了下來。除了傷員,所有人都來到甲板上看著遠方在天空墜下的一道黑色的龍卷風,如同一條黑色的長龍蜿蜒著衝向大海。
終於“轟”的一聲,長龍鑽進大海,隨後如同山倒一般的巨浪四散而起。戰艦已經離得很遠,但依然很厲害地搖晃了幾下,隨後天空也由於擊起的水花下起一陣大雨。
流川冰立刻喊:“快回去找他們!”戰艦很快又開了回來,流川冰縱身跳入海中,不一會扛著韓星上來,一摸還有脈,其他人開始幫忙搶救。戰艦又開到趙金寶落水的地方,隻見趙將軍的身體仰麵朝天,眼睛睜著一動不動地漂在那,身上傷痕累累,傷口的皮肉都向外翻著,看上去已經是死了。就在眾人傷心剛要哭,水中漂著的趙金寶開口喊:“快拉我上去啊!你們想凍死我啊!”眾人一見立刻收聲,把毫無行動能力的趙金寶拉了上來。趙金寶披著毯子,靠著船艙的牆邊坐在甲板上說:“這極影聯盟算是領教了,看來有必要針對性地加強防禦體係!”
戰艦的船艙裏,地上捕著幾個毯子。賀亮,吳迪,趙金寶,韓星在上麵躺著,勞拉和埃瑞克在一邊坐著,流川冰陪在韓星身邊,關中整理著背包中的東西,由於是防水的包,所以裏麵的東西都沒有濕。最後清點人數,隻有呂心然沒找到。
駕駛員聯係著其他基地,其他人商討著如何對吳總解釋呂心然的事。關中整完背包,剛一抬頭眼神就愣住了,眾人正在忙著突然發現他盯著窗外的海麵顯出十分驚恐的表情,全都順著他的目光望向窗外,就在都能看得到的海麵上,一個熟悉的突起的山丘形狀出現在眼前,同時海麵的山丘形狀開始變化,逐漸顯出人形,隻是變化十分的緩慢。
眾人心灰意冷地盯著海麵,過了一會終於形成了一個人形,說是人形但又缺少很多部位,從左肩到右肋之上全都沒有,從右肋到右腳的外側的一部分也沒有,其他部分的形成也是碎裂著逐漸拚起,又過了一會,從缺少的部位大量地湧出水來很快補上缺處,最終完成了一個完整的人形,藍衣忍者再次出現了。趙金寶說:“沒想到屠神刀這麽強,他都還沒用招勢,我們就已經被打成這樣,不愧是世界第一殺手組織,世界公敵。”說罷,一口鮮血吐出來,躺在毯子上喘著粗氣。
就在眾人無望之時,藍衣忍者背後的海麵泛起了陣陣的紅光。海麵開始動**起來,旋轉著水流越來越急形成了一個旋渦,緊接著龍卷風一樣的火柱從海底旋轉噴出真衝天空,火柱中緩緩升起一個人影,身著無袖的圓領紅色長袍,身後一對火焰翅膀揮舞著,腰部一圈下垂的彩色長羽如短裙一般圍在腰間,再往下是前麵分叉的大裙子,下圍隨著火焰向上吹浮著,邊沿是一圈較短的彩色羽毛,內著一條黃色的長褲,腳上穿著一雙快到膝蓋的紅色平底長靴,腳踝處各有一圈彩色短羽,雙臂自然地下垂著,右臂一條紅色龍形圖案氣勢磅礴,整體望去如同一隻火鳳凰從海底升起。同時,一個熟悉的麵孔出現在那紅色長袍的領口之上。“呂心然!”勞拉大聲喊了出來:“她怎麽換了一身衣服?”關中伸出左手掐算著說:“火來了,有救了。”大家都莫名奇妙,因為此人比較“神”,通曉所有五行命數和天地風水,所以冷不丁冒出一句來大家都要琢磨半天。關中見大家不解,繼續說:“五行相生相克,土克水,水克火,韓星的土正克那藍衣人的水,而呂心然的火屬於三界之外,完全是不同的性質,即使是水也克不了呂心然的火,其他的天機不可泄露。”
火柱衝向天空蜿蜒扭曲了幾下便逐漸消失了,隻有那對耀眼的火鳳凰般的翅膀繼續揮舞在呂心然背後,水麵也平靜下來。藍衣忍者回頭看到一個小姑娘風風火火地出現於眼前,身體也不由得顫抖了一下,但很快調整身姿,鋒利的眼神直盯呂心然喉部右手向身後一伸抓住刀柄身體一彎,後腳一蹬“唰”地一聲來到呂心然眼前,同時右手撥刀向著呂心然的頸部由上向下劈出。
呂心然向左一側身,等刀光過後左手一伸,“啪”一下抓住藍衣忍者的手腕借力向下一壓,然後左腳向前右腳向後成弓步,左肩向前一撞正撞在那藍衣忍者腰部,雖然是很小的動作,但也一樣是太極的借力打力,其中暗藏著極大的暴發力。隻見藍衣忍者身體橫飛而出,身體在海麵上如同打水漂的石子,頭腳輪流撞著海麵翻滾著飛出數十米,手中的刀瞬間脫手落掉到呂心然的手中。
大太刀刀尖至刀柄根全長約2米,其中刀柄長約一尺,呂心然將刀橫在胸前看了看道:“好漂亮好鋒利,俺就收下了。”說罷學著藍衣忍者的樣子將刀捌在身後,刀身比呂心然身高還長出很多。藍衣忍者站起身,全身衣著狼狽不堪,頭上的紅色緞帶與頭巾飛落漂下,一頭海藍色豎直短發露了出來。
呂心然一見那一頭藍發竟然與流川冰的發色一樣,想起流川冰說她曾是極影聯盟的殺手的女兒,難道麵前的是流川冰的父親不成?
藍衣忍者與呂心然相隔數十米相對而立,見其奪去了自己的長刀頓時額頭青筋暴起,蹲下雙手**水麵,從戰鬥開始到現在第一次使用能力攻擊,呂心然腳下的海麵旋轉起來形成一個大旋渦,旋渦中心深不見底,呂心然正懸浮於旋渦中心上空,如同紅色的天使舞動著火焰雙翼。
關中在船中說:“不必擔心,現在隻是抓活的還是整死他的問題!”最後的幾個字顯然夾著憤怒加重了語氣。趙金寶見情勢轉變,似乎瞬間有了力氣跑出艙外向著呂心然大喊:“抓活的!別整死!”呂心然無奈地苦笑著心想:“到什麽時候我也從沒想過要殺人呐,這人真是!唉!”就在這一打岔的瞬間,藍衣忍者發出一聲低吼:“水龍破!”呂心然下方的旋渦中升起一條巨大的旋轉的水柱直衝向天空,呂心然來不急多想右腳高高抬起,向下一劈水柱被呂心然普通一腳劈散成水花倒了下去。fhzww點com藍衣忍者見狀瞬間呆住,而後驚奇地退了兩步,縱身飛起懸於空中雙小臂交叉於胸前,雙手成手刀,對著呂心然又一聲低吼:“海神十星斬!”說罷兩小臂向下一甩,手刀各劃一條弧線並交叉著形成十字的光,像閃亮的星光旋轉著飛向呂心然。
呂心然雙手上下伸開:“火龍之焰!”右臂的龍形圖案紅光一閃,全身火光四射,一條火龍盤旋與周身上下,身後翅膀的火焰顯得更加旺盛,隨後右手心一個紅色光球收於腰際,左手對準飛來的十字星伸出手掌,右手光球向左手背一推:“龍火彈!”隻聽“嘭”地一聲,一個比籃球還要大10倍的火球如同一顆巨大燃燒的隕石由呂心然左手心噴出,後作力直接將呂心然在空中橫推出數十米,呂心然心中一驚:“糟了!忘了火龍之焰提升火能力10倍,這要是打中了不就要了他的命!”剛想到這裏,火球與十字星相撞,毫無任何反應吞掉十字星繼續飛向藍衣忍者,眼看已經躲閃不急,“瞬空”呂心然瞬間來到藍衣忍者身後,一記重拳正打在他肩頸處,隨後空中旋轉一個倒踢“紅炎舞天崩!”同是自己發的兩招同時相撞,“轟”地在天空爆炸成一個火團,四散飛濺無數火星從天而降落入水中。
低頭在看,藍衣忍者的身體漂在海麵上已經不動了,船上的士兵正在把他撈上來。
呂心然見已經沒什麽問題,落到船頭收掉翅膀,雙手合十於胸前,食指穿進亙靈之圓向上一抬將項鏈從頭頂摘出來,食指指腹相對,其他四指相扣,小聲念道:“凰焰!鎖!”全身彩光閃耀十分美麗,2秒後全身的彩光全都集中在手上消失,呂心然身上也恢複了先前的普通衣服。
此時藍衣忍者已經被撈上甲板,呂心然跑過去第一件事就是把他身後的刀鞘摘下來,然後將手中的太刀收入鞘內。興高采烈地“哈哈”樂起來道:“齊了!”說罷跑進艙內剛剛醒過來的吳迪身邊,吳迪麵無表情但還是很溫柔地對呂心然說:“你留著吧,當是你的戰利品。”呂心然見狀立刻坐在一邊,不再出聲。趙金寶剛把那還在昏迷的藍衣忍者用繩索捆住,然後往甲板上一扔,用多出來和繩子將其捆在船邊的護欄上後便走入船艙。*
此時所有人都已經醒了,賀亮胸前的傷口在止血後也愈合了,因為賀亮的能力天賦中有一點就是不致命就可以愈合,這也符合了狼人的特征。流川冰與韓星的體力也恢複得差不多,吳迪說:“現在我們有必要針對性的對極影聯盟采取措施,今天剛出門就被他們埋伏,以後離遠了怎麽辦!雖然損失慘重,還好有我大侄女,如果今天沒有的話我們這些主要人員不就全廢了!”趙金寶深思了一下,說:“要不先啟動異能部隊計劃,埃及不如先放一放,先把極影聯盟搞定再說!”
吳迪想都沒想直接說:“不,埃及一定要去,極影聯盟肯定與我們有共同的目的,立刻通知相關人員,三號基地集合!”呂心然此時開口說:“外麵那個人與流川冰頭發的顏色一樣”吳迪驚道:“什麽?”“我不認識他”流川冰冷冷地說:“屠神刀是極影聯盟的名刀,是我父親親手打造的,刀身是一塊極寒冰魄鍛造而成,非常難得。”
勞拉與埃瑞克進入駕駛室將裏麵原來的士兵替換出來,啟航轉頭向著海的遠處行駛而去。這時外麵的士兵突然大喊:“不好了!”眾人一聽跑出艙外一看,那藍衣忍者口吐暗黑色鮮血不止,胸部以下已經被染成暗紅色,兩眼直直地瞪著,已經沒有一點生命跡象。趙金寶走到跟前,用手一搭其頸部,握緊拳頭重重地砸了一下甲板:“媽的!真死了!”說罷從右腳的靴子中撥出一把一尺長的匕首,然後抓起繩子割斷將屍體扔進海中。
眾人回到船艙,韓星拿出幾個杯子,給每人各倒上了一杯紅酒,流川冰用自己的能力往自己的杯子中加了一塊冰,然後抬頭看看其他人,其他人都向她一擺手,唯呂心然湊過來一伸杯子,流川冰用手一劃也在她的杯中加了一塊冰。呂心然把刀一伸手送到流川冰麵前:“送給你了。”流川冰緩緩地接過刀撫摸著道:“謝謝。”
趙金寶拿起杯子將紅酒一飲而盡,便問呂心然:“你剛才穿的那是什麽衣服?看上去並不怕火。”呂心然在流川冰身邊坐了下來,喝了一口紅酒,一邊回想著龍炎的話,一邊說:“我簡單地說吧,很久以前仙族人將召喚與架勢形成一套完整的召喚式傳授普通人,普通人學習仙族的召喚式就能夠控製自然的能力以對抗魔族,而這個卷軸就是我前世留下的一套凰焰戰袍的召喚式,而召喚用的法器就是我身上的這個項鏈,名叫亙靈之圓,而這個亙靈之圓和凰焰戰袍正是我的前世用的法器,也就是傳授普通人使用自然能力的仙族人。”
趙金寶仔細地聽著,又問:“就是說不需要通過儀器,隻要通過古老的某個方法就能讓人擁有異能嗎?”
“正確”呂心然回答後接著說:“所有的所謂異能在卷軸的記載中稱為召喚式,召喚式針對不同的人有不同的名字,隻要做出相應的動作再喊出名字,就是完成一次召喚式,從而發出相應的招勢與異能力配合發出特殊的攻擊,除了這些,還有召喚獸與召喚物,那都需要特定的法器才能完成的召喚式,我想我的凰焰戰袍應該屬於召喚物,而虛魔兵和虛魔蟲都是召喚獸。”趙金寶恍然大悟道:“怪不得!”
呂心然看了看吳迪,吳迪陰沉著臉,一拍大腿對呂心然說:“有什麽就說什麽,一個藍衣忍者讓我們損失如此慘重,不如不做保留說不定能提升我們的實力。”
看來吳迪這次是想通了,反正我已經顯了身手,再做掩飾也沒什麽用。呂心然把亙靈之圓以及精神管家的事都說了一遍,聽得眾人目瞪口呆。
此時已經航行到一個廣闊的海域,視野範圍內除了大海就是藍天,偶爾幾隻海鳥或海魚跟著戰艦飛來跳去。
呂心然接著說:“總之,從大體上講,所有的異能力都是由精神界的管家而來,通過招勢賦予名字形成召喚式從而將能力釋放於招勢上,虛空召喚為亙靈,仙族為元靈,普通人為心靈,魔族為狂靈。”
趙金寶回想著剛才,急忙說道:“怪不得,剛才我快不行的時候,隱約聽到另一個男人的聲音出現在腦海中,讓我又悟出了新的招勢,現在想起來難道是精神管家?”呂心然想起龍炎用她的身體教她月殘曾用的招勢,臉色微紅抿了下嘴接著說:“通精神管家有能力主動在危急時刻將能力釋放出來,由其是在瀕死狀態。”
趙金寶說:“如果按照這個理論引導思想與精神界接觸,去探索深層意識,這樣說不定更靈活地將人的精神界能力開發出來,通過催眠溝通心靈,說不定會有新的突破!”說罷,叫來一名士兵記錄,自己敘述著剛才呂心然所有的話。
韓星的表情顯得格外詫異,呂心然早就看出有點不對勁,問:“你有什麽要說的嗎?”流川冰沉默著,表情依然冰冷,韓星馬上問:“我和流川冰都是先天的能力,當我們想用的時候腦子中就會出現名字和招勢,從未接觸過精神管家,這是什麽情況?難道我們是……”流川冰打斷,冷冷低沉著說:“仙魔後裔,天生元靈!”
呂心然心想:“能天生就使用能力的人很有可能是仙魔戰爭之後殘餘的後代,這就更說明極影聯盟對流川冰在五號基地外以及韓星在家裏差點燒死的兩次攻擊是有針對性和目的性的,如果說他們是仙魔的後裔,極影聯盟一定同樣存在同類的人物!”
吳迪立刻插話說:“大家能提供什麽情報就提出來,有什麽說什麽,但絕對不許打我家大侄女的任何主意!這是唯一必須的要求!”
趙金寶並沒再說什麽,繼續與那士兵記錄著。
吳迪看著窗外說:“三號基地快到了,晚上你們都來我的單獨包房,我請你們吃海鮮大餐,這裏有我世界第一神廚---肖東陽!”眾人一聽到吃,早就忍耐不住,什麽事都扔向腦後了,一起向窗外看著。
趙金寶一聽肖東陽,馬上問:“世界第一名廚?肖東陽在你手下了?”吳迪說:“哈哈,是啊,還有音樂界最出名的單車樂隊,都在三號基地,接待新人嗎,為了給他們一個輕鬆愉快的接待,從而不會那麽緊張或有太大的壓力來參加UND。”
呂心然立刻問:“單車樂隊?我爸爸曾經創立的那個樂隊?肖東陽我好像也聽爸爸說過,也是我爸爸的朋友呢。”吳迪更是笑得開了花似的說:“大侄女,你都說對了,他們要是不看在你爸的麵子上,我是花多少錢也請不來呀,哈哈!”
呂心然“嘿嘿”一笑道:“好,今天不去你包房,咱們就與所有人一起吃喝看樂隊,我也想多認識些異能者。”吳迪愣了一下道:“行,都放鬆放鬆,加強防禦的事就交給你了,趙將軍!”趙金寶笑著應了一聲,繼續做著記錄。
戰艦不遠處,出現在眾人眼中一個小島,吳迪說:“到了,大家收拾下,準備下船。”
這時天空傳過來螺旋槳的聲音,眾人來到甲板望向天空,隻見直升機頻繁來來往往於天空,趙金寶說:“看來今年新人還挺多的,不知道有沒有驚喜出現呢。”
人生是一個過程,不在乎其長短,不在乎其變化,隻是一個生命按著已經注定的軌跡從生到死的一個經過。每個人都有自己的人生命運的軌跡,金山銀山該有自然有,生老病死該來就得來。一切貪嗔癡到頭來都是你人生軌跡上經過的,你不想離開而又漸漸遠去的景象而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