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入公司飽受欺淩 忍辱委屈求解脫,賴皮耍潑氣美女

“老賈,你不要裝腔作勢了,李建軍肯幫忙了,難道你還看不出來事情有了轉機嗎?”賈明鎏惡劣的態度讓靳斌又好氣又好笑,幹脆把話直接挑明了:“葉一丹了,你要是想好了,那她可以幫助你度過這次危難;要是沒有想好呢,48小時傳訊時間一到就改為刑拘了,那你就坐在監獄裏再慢慢去想。”

賈明鎏突然感到有些悲哀,這一切情況好像葉一丹都了如指掌,自己無論怎麽折騰,都被她**於股掌之間。

“賈明鎏,你是個聰明人,總不會為了一時賭氣而想不開,主動放棄自由的機會。”看賈明鎏還猶豫不決地胡思亂想,靳斌都有點著急了。

“靳斌,我想知道她葉一丹怎樣幫助我度過這個難關?”賈明鎏試探著問。

“我真的不知道,這也不是你要關心的,我受委托隻是來問你一句話,想好了還是沒想好。”不知道靳斌是真不知道還是滴水不漏。

賈明鎏在心中暗自一笑,葉一丹雖是藝術院校跳舞的出身,但論起心智來,絕對是個厲害的角色,今後和她打交道更要當心了。

“靳斌,你真是一個守信用的生意人,怪不得生意那麽火。我想,這次的事情和葉一丹有沒有關係,這你總能回答我。”賈明鎏一本正經的問道。

靳斌回答得更爽快:“不能。”

賈明鎏笑出聲來:“靳斌,真有你的,葉一丹找你來辦事太對了。”

靳斌笑而不語。

靠好漢不吃眼前虧,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答應就答應了,浪費點體力和**在**被葉一丹折騰,總比在這裏麵受警方和嫌犯折磨強。

“我如果想好了,要多久我就能從這裏出去?”賈明鎏試探著問。

“明天早上,48小時一到你就可以出去了。”靳斌看賈明鎏動心了,心情也輕鬆起來。

“你那麽自信?”賈明鎏有些懷疑。

“是的,你知道我是幹什麽出身,對我你還信不過嗎?”靳斌非常肯定的。

“那好,靳斌,我這會兒最信不過的就是你。麻煩你轉告葉一丹,就老賈我已經想好了,希望她不會食言。”賈明鎏淡淡一笑,完轉頭離開了會見室。

第二天上午九點左右,賈明鎏被靳斌從公安局刑警大隊的拘留室裏領了出來,與他同時出來的還有周茵茵,他們兩人因涉嫌賭博和製作黃色錄像違反了治安管理條例,各自被罰款了五千元和三千元。

走出刑警大隊的鐵門,賈明鎏感覺整個人無比的輕鬆與坦然,但沒有上一次出來時的興奮和激動,還能微笑著擁抱了一下驚魂未定的周茵茵,她披頭散臉色憔悴,伏在賈明鎏的懷裏,咧咧嘴想笑,眼淚卻很不爭氣地流了下來。

賈明鎏拍打著周茵茵的後背,輕聲細語地安慰她:“茵茵,讓你受苦了,別哭,一切都過去了。”

賈明鎏讓魯雲飛打車送她去醫院,兩天不見她的蹤影,她媽媽和弟弟恐怕要急瘋了。周茵茵本來已經抹去了臉上的淚水,聽了賈明鎏的安排,感動得再次淚流滿麵。

今天是臘月二十四,農曆小年,臨江的街頭已經有了點喜慶的氣氛,到處懸掛著五顏六色的條幅和標語,沿街的商家打折和放血的叫賣聲此起彼伏。可賈明鎏的心情怎麽也快樂不起來,不管怎樣,雖是免了一場不必要的牢獄之災,但那種受羈押的生活的確很壓抑,想起來就有些後怕。這兩天竟然像做了一場惡夢,稀裏糊塗地進去了,又不明不白地出來了。

坐著靳斌的車,照例去名士俱樂部壓驚洗塵,賈明鎏忍不住笑出聲來了:媽的,這這世道太蹊蹺,像是畫了一個圈又重新回到了起點。

車上,賈明鎏念念不忘的想知道葉一丹是如何把自己從裏麵撈出來的,靳斌卻一臉正義地表示真的不知情,賈明鎏就罵他見錢眼開,見利忘義,重色輕友,但是無論賈明鎏如何的奚落、謾罵甚至詛咒,靳斌隻是作無辜狀,一點消息都沒有透露,隻葉一丹過會告訴你的,急得賈明鎏幾次都要跳車,靳斌還是無動於衷。

看來,這家夥確實不知情,否則,豈不是還要加上一條十惡不赦的罪名:見死不救。

到了名士俱樂部,並沒有熱烈歡迎的場麵,連段小薇和慕容健都沒到場,靳斌葉一丹沒讓通知其他的人,公司方麵還不知道賈明鎏已經出來了。

由於出來得莫名其妙,賈明鎏覺得十分的憋悶,拒絕了靳斌喝酒慶賀的提議,隻是衝著一桌子的菜肴大嚼起來,好像是要拿大魚大肉撒氣,正甩開腮幫子大吃呢,罵罵咧咧地猛一抬頭,驚異地現趙若琳微笑著站在門口朝自己打招呼,今天她紮著馬尾辮,一件瘦緊的牛仔褲,褲腳塞進灰色靴子裏,一件灰白色大毛衣罩到了臀部,裝束簡潔,顯得純情而又幹練。

美女駕臨,賈明鎏必須要維護光輝形象,他衝趙若琳點點頭,轉過身子去含含糊糊地問靳斌:“哎,靳斌,你不是沒人知道嗎?趙大小姐怎麽來了?”然後趁機咽了滿嘴的食物,擦去了嘴角上流淌著的油水。

靳斌擠眉弄眼地笑罵道:“靠,老賈,你這不是胡攪蠻纏嗎?她怎麽來的,我怎麽知道,你得問她呀。”完,趕緊給趙若琳讓座。

趙若琳沒有坐下,而是走過來站在了賈明鎏的麵前,打趣道:“老賈,你也太不夠意思了,一個人吃得這麽香,還偷偷摸摸地好像怕我跟你搶似的,至於嘛,你。”

賈明鎏被趙若琳的話擠兌得隻剩下“嘿嘿”樂的份。

送周茵茵回來的魯雲飛連忙幫著解圍:“趙小姐,剛出來的人都這樣,特別饞,我還見到過撐死的呢。”

這話有點弄巧成拙,惹得靳斌哈哈大笑,趙若琳捂著嘴笑彎了腰,魯雲飛抓著後腦勺嘿嘿直樂,賈明鎏也憋不住指著魯雲飛笑出聲來了。

笑夠了,趙若琳很認真地問賈明鎏:“老賈,吃好了之後你能接受我的采訪嗎?”

“不能。”賈明鎏一口拒絕了,在自己都沒有搞清楚真相之前,最忌諱對媒體三道四,萬一出了什麽差錯,再把自己折進去就太不值得了。

“哈哈,老賈,真不能怪我通風報信,人家是大記者,消息靈通著呢。”靳斌裝著恍然大悟的樣子跟著起哄。

趙若琳並沒有不高興,她推了推賈明鎏的肩膀:“老賈,你耍賴皮哦,你答應過我的,有什麽大事了,第一時間接受我的采訪。”

“我就耍賴皮了,怎麽的?”賈明鎏故意逗趙若琳。

看趙若琳氣得不出話來,靳斌還跟著起哄:“趙記者,你就別指望他能話算數,他呀,可是二進宮的人了。”

這話把賈明鎏急了,他站起來要捶靳斌,靳斌一扭身躲開了。

突然,趙若琳從包裏掏出一疊報紙,衝著賈明鎏抖了抖:“哎,老賈,你不想知道事件的過程嗎?你不想知道怎麽收場的嗎?你不想知道哪些人參與了嗎?”一連串的問題砸得賈明鎏眼冒金星,這都是他最想知道的。

賈明鎏放過靳斌來搶趙若琳手裏的報紙,趙若琳立即躲在了魯雲飛的背後,賈明鎏伸手去抓,魯雲飛胳膊輕輕一擋,賈明鎏假裝疼得呲牙咧嘴不住地甩手,趙若琳探出腦袋來,笑嘻嘻地:“魯大哥,你再使點勁,掰斷他的爪子,看他還敢不敢欺負我。哼”

靳斌忙:“別鬧了,別鬧了,是該坐下來好好分析分析情況了。”

賈明鎏,靳斌,趙若琳和魯雲飛四個人七嘴八舌地把各自了解的情況都一一道來,有趙若琳的媒體采訪和報道,有賈明鎏的公司內情和猜測,有靳斌的側麵調查和推理,有魯雲飛的黑道打聽和刺探,反正五花八門的湊在一塊,大致搞清了桂花村夜半打砸傷人事件浮在水麵上的來龍去脈。

當夜,一幫身份不明的人闖入桂花村幾家住戶,口口聲聲稱是名城置業領導派來的,這塊地鄉裏村裏已經簽了協議租給我們了,威逼農戶趕緊搬遷騰地方,幾句話沒就開始打砸,並打傷了幾位阻止的村民,揚長而去之前還口出狂言,有本事你們告去,溫鄉長、牛支我們已經搞定了。果然,村民們報告到牛大叉那裏,牛大叉支支吾吾地推諉,村民們一怒之下,堵住了望江縣通往臨江的省級公路,立即引起省市領導和公安部門的重視,警方奉命趕到現場,那幫人早已溜之大吉了,搜索現幾張照片,於是開展調查,先是傳訊了溫、牛、林等人,後又通過總部警方傳訊了關海峰,第二天放出了林騰飛,又把賈明鎏和周茵茵傳了進去。

會這麽簡單嗎?

其他的幾個人不相信,賈明鎏當然更不相信。

忍辱委屈求解脫,賴皮耍潑氣美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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