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入公司飽受欺淩 遭情變痛不欲生,遇關心驚詫不已
“什麽人?你想幹什麽?”那男子驚呼一聲,擺出了一副防禦的架勢。
“我是她老公,你他媽是誰?你為什麽摟著我的老婆。”賈明鎏大聲質問。
那男子聽賈明鎏這麽一,怔住了,他仔細的打量著賈明鎏,麵露一副懷疑的神色。
“是嗎?我可沒有聽李雅起過她結婚了。”那男子有些驚訝地問。
“你是她什麽人,她結不結婚難道也要告訴你嗎?”賈明鎏惡狠狠地。
“那好,李雅就交給你了,我走了,你好好照顧她。”男子溫和地完轉身就準備離開。
“等一等,你到底是誰?”賈明鎏又問了一次。
“我叫胡海,李雅的一位朋友。”那男子停住了腳步。
“啊?你什麽時候來的臨江?又怎麽會和李雅在一起?”賈明鎏不懷好意地繼續追問。
胡海笑了一下:“嗬嗬,我知道了,你是賈明鎏,賈總。董事長中午電話通知我過來的,關於談判的事情要和我當麵商議一下。剛才就是你和李雅通的電話,如果你真的愛她,她是個好女人,值得你好好珍惜。”
“謝謝你,胡總。”看胡海得很真誠,賈明鎏也禮貌地。
“好了,後會有期,我走了。”胡海顯得鎮靜而優雅。
“胡總請留步,不介意的話,你能不能告訴我,李雅她今晚為什麽會喝多了?”賈明鎏忍不住把心裏的疑惑問了出來。
胡海沉默了一會兒,有些為難地:“這個……你還是問她自己。”完,緩緩地轉身朝小區大門口走去。
賈明鎏從李雅的手提包裏翻出鑰匙,開了樓道的門,扶著她進了電梯,又進到了她的房間裏。
大概是由於剛剛電梯的起降原因,李雅迷迷糊糊的像是要嘔吐,賈明鎏慌忙將她扶進了衛生間。
翻江倒海般的嘔吐過後,李雅清醒了一點,看著麵前的賈明鎏,顯得十分的詫異。
“明鎏,你怎麽在這兒,是你送我回來的嗎?”李雅驚訝的問。
賈明鎏心中一沉,看來她真的是醉得不省人事了,這麽快就忘了剛才和誰在一起,他低沉著聲音:“啊,不是,是胡海送你回來的。”
“什麽?是他?他人呢?”李雅急忙問。
“走了,在樓底下將你交給我之後就走了。”賈明鎏扶著李雅在客廳的沙上坐下,倒了一杯溫開水遞給了李雅。
李雅似乎漸漸恢複了正常,她推開了賈明鎏遞過來的杯子,有些生氣地問:“賈明鎏,我剛才已經在電話裏和你得很清楚了,我們之間的關係已經結束了,你,你為什麽還要來找我?”
“丫丫,你醉了,剛才吐得很厲害,先喝點水漱漱口。”賈明鎏又把杯子遞了過去。
李雅一把搶過杯子,重重地擱在了沙上:“我現在已經清醒了,賈明鎏,如果真像你的那樣還對我有些感情的話,請你尊重我的選擇。”
“丫丫,難道你連解釋的機會也不肯給我嗎?”賈明鎏近乎哀求的。
“你和葉一丹生的一切,你認為還有必要解釋嗎?”李雅冷若冰霜地。
“丫丫,你寧可相信葉一丹的胡八道,也不肯相信我們這麽多年的情感嗎?”賈明鎏心有不甘地。
“賈明鎏,我相信你不會和葉一丹會有什麽結果,也相信你是受到了她的**,但是,你是不是也應該給我一個選擇的機會呢?這麽多年了,難道我的感情就不能生變化嗎?過去了就過去了,我現在已經決定接受胡海的感情,我們馬上就要結婚了,希望你不要再來打擾我的生活,好嗎?同時我也希望,看在我們以前的感情上,我們之間曾經生過的一切,再也不要向任何其他人提起,作為一個即將結婚的女人,這個要求不算太過分。”李雅麵無表情地。
“結婚?你什麽時候決定的事情?我怎麽一點也不知道呢?”賈明鎏有些不依不饒。
“哼,一個小時之前我決定的。這麽大喜的事情我們當然要慶賀一下,因為高興,所以我才喝多了,海他剛才沒有告訴你嗎?”李雅冷冷地著,強擠出來的笑容掛在臉上。
“丫丫,我是真心愛你的。”
“明鎏,這一點我不懷疑,隻是你的愛裏麵,參雜了太多的同情和憐憫。這種愛,你的心累,我的心也累。明鎏,不管你肯不肯承認,在你的心目中,過去的李丫丫在當年的那個雷雨之夜就已經死了。”
“丫丫,我……”李雅一針見血,賈明鎏無言以對。
“別再了,你走,我不想再見到你。明鎏,別怪我絕情,我實在不能忍受我與你同床共枕的時候,還要想起你曾經摟著那個無恥的女人,明鎏,如果你還念我們的舊情,請你不要再解釋了,你的解釋隻能是對我的再一次傷害。”李雅的語氣中明顯地帶有無奈的味道。
賈明鎏心中愧疚難當,陣陣酸楚湧上心頭。想想李雅淒慘的感情經曆,想想和她在一起的種種畫麵,那是一種刻骨銘心的記憶。她為了自己付出過許多,可是,這麽些年,自己帶給她的除了傷害還有什麽呢?那段純真的感情早已被自己玷汙,今天也是被自己無情地摧毀了。
看賈明鎏默不作聲一臉愧疚,李雅站起來,溫柔地:“明鎏,我沒有怨恨你過去的沾花惹草,你也別責怪我今天的移情別戀,我們之間就算是扯平了,誰也沒有虧欠誰,我們都不要為過去的事情背上沉重的包袱。我真誠地希望看到你振作起來開始新的生活,也非常樂意接受你對我的新婚祝福。”
看著李雅伸出來的手,賈明鎏百感交集,欲言又止。
“明鎏,就算我求你,放我一條生路,好嗎?”李雅終於忍不住淚流滿麵。
賈明鎏實在不忍心看到李雅這痛苦不堪的哀求,他張開雙臂把李雅擁進懷裏,附在她的耳邊不住地:“丫丫,對不起,對不起……”
離開李雅的住處回到車上,賈明鎏再也抑製不住滿眶的熱淚,任憑淚水如洪水破閘一般奪眶而出,最後忍不住抽泣起來。
車子裏靜悄悄的,隻有這令人心酸的啜泣聲在嗚咽。淚水中,愛交織著恨,痛糾纏著悔,這壓抑傷感的愛恨痛悔令賈明鎏肝腸寸斷,痛不欲生。
這盡情流淌的淚水中,浸透的是賈明鎏的內疚和悔恨。李雅這個自己信誓旦旦要娶的女人,僅僅是因為葉一丹的介入才緣分殆盡的嗎?在李雅一次次的推脫麵前,自己又表現出了多少的堅持?有沒有像李雅所的那樣,如今對她的愛隻是出於同情與憐憫?賈明鎏思前想後,與其要恨葉一丹還不如更痛恨自己。是啊,種瓜得瓜,種豆得豆,自己行為的不檢點種下的苦果隻能一個人咽下去,到了這個時候,到底是葉一丹害了賈明鎏,抑或是賈明鎏傷害了李雅,對於這個無言的結局來講已經一點都不重要了。
賈明鎏怎麽也想象不到,那個曾經臥軌自殺了的李丫丫變身李雅還會回到自己的身邊
罷,罷,罷,與葉一丹的同流合汙以及與日本黑勢力的拚力相爭,自己也未必會有一個好的下場,這樣也好,李雅與胡海的結合未必不是一個好的歸宿,日後萬一自己有個什麽不測,也免得連累了她。
心已碎,淚未幹。趴在床頭痛哭失聲的還有李雅,作出這麽絕情的選擇,割舍自己初戀的情感,該要下一個多大的決心啊
漸漸地,賈明鎏平靜了下來,車子緩緩穿過暮暮夜色,待回到自己的住處已經是半夜一點了。
從樓下抬頭望去,趙若琳的房間裏竟然還亮著燈光。
當賈明鎏的腳步剛剛踏在門口,門開了,趙若琳一臉擔憂站在了門口。
“老賈,你回來了?”趙若琳拿出拖鞋,溫柔的問。
“嗯,麻煩你了,你怎麽還沒休息啊?”賈明鎏低下頭,盡量掩飾自己的心傷。
賈明鎏脫下外衣,甩在了沙上,然後走進廚房,打開冰箱,拿了一罐啤酒靠在廚房的牆上一飲而盡,眼中流露出一絲哀愁和憂傷。
“老賈,你的臉色真難看,她沒有原諒你嗎?”趙若琳呆呆的站在門口,輕聲地問。
“什麽?你誰?”賈明鎏猛地抬起頭,通紅的眼睛惡狠狠地盯著趙若琳。
“李雅啊,她原諒你了嗎?”趙若琳都快要被賈明鎏這凶神惡煞的樣子嚇壞了。
這個時候從趙若琳口中聽到這句話,賈明鎏也是一陣驚愕。
趙若琳不愧是趙鴻傑的女兒,她知道的也不少啊。賈明鎏驚訝地問:“你都知道些什麽了?”
“你們之間是怎麽回事我並不清楚,但是你們的感情出現了危機,不是嗎?”趙若琳呆呆的。
“你……你是怎麽知道的?”賈明鎏吃驚地問。
遭情變痛不欲生,遇關心驚詫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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