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8章 說你愛我
一點半回到公司,看到貝嘉在,賀一寒鬆了口氣也稍稍安下了心。
想想她自然得在,下午又是一場資本硬仗,誰都能走,唯獨她天塌下來也不會走。他是心存僥幸,也許她還會像上次那樣當作沒這回事,這次的狀況本來就不是真的,她上次都能看出來,這次不會看不出來。
下意識想走進她的辦公室,可最後還是止住了腳。必須沒事,他得控製住自己。
可是三點半股市一收盤,他急急奔了出去,就見貝嘉掛著包正要跨步走進電梯,這回他沒再多想,撒腿就衝,終於在電梯門關上之前攔住了。
本就有心躲著他,這才想著早走,但貝嘉還真沒防著這招,被驚得混身震了一震
。
電梯門重新打開,他雙眼憤火瞪著她,整了整身上的衣服走了進去。
貝嘉別開臉,腳下挪開了些。
“還沒下班,你這是上哪兒去?”他仍平視前方。
“回家。”
電梯裏沉默了一會兒,他質問,“你躲我?”
她沒應聲。
到了地下停車場電梯門打開,她慌忙跺步奔出,急切地想逃離他。
賀一寒三兩步追上,抓起她的手不由分說拽她走。
她掙紮,越掙紮手腕越疼,“你幹嘛!放開我!”
賀一寒硬是將她推上車,為她鎖好安全帶,雙目如炬地看著她,“你不是要回家嗎?我們現在就回去,你給我坐好。”
他迅速坐上駕駛座,打火上檔踩油門,輪胎底下吱的一聲響,車子像離弦箭似的不要命地飛出去。
車上沉默一直回到家,進了屋,貝嘉還是一聲不吭,腳步不停直衝進房間就開始動手收拾東西。
看到這陣仗,賀一寒心頭吃緊,臉色刷白,趕緊上前製止她的動作,抓起她的手將她甩開,吼道:“你幹什麽!”
她咬了咬牙,怒目而對,“撿包袱走人,你高興了吧!”
“你有病啊!誰準你走。”
說著她眼眶含淚,使勁推開他,“範美蓮要殺我,阮文娟成天對我冷嘲熱諷,但是別人說什麽我都不要緊,可你呢?你跟幫範美蓮攻擊自己公司,跟阮文娟糾纏不清,我在你心中還有什麽位置?我留下來還有什麽意義?”
他反駁,“你明明知道那都是假的。”
“是真是假,我一眼就能分辨。在海南我就做過一次傻子,你還真當我是傻子嗎?”她撕心喊。
他頓時語結。
貝嘉不想再理睬他,含著淚繼續動手收拾衣物。
這讓賀一寒更加火大,胸恨難平凶吼一聲,“你敢!”
他不由分說甩開她麵前的包,手上蠻力將她狠狠推倒在床,雙目赤紅像要吃了她似的死死盯著她,毫不遲疑地脫了自己外套,解了脖子上的領帶和衣扣……
她想起許久之前那個同樣被強迫的晚上,貝嘉挪著身子驚恐往後逃。
賀一寒拽著她纖細的腳腕,猛力將她扯回來,把她的身體鎖在自己的雙膝之間。
“放開我,放開我!”她雙手舞動垂打他。
這可不是什麽花拳繡腿的欲拒還迎,怎麽說她也練過,出拳之重錘得他生疼,嘶聲皺眉,費好大勁才咬牙忍下。牽製住她的拳頭牢牢鎖在雙膝之間,雙手固定住她的淚顏,爆紅的雙眼如尖刺般刺進她的眼睛,惡狠狠吼道:“你不是很能忍嗎?你最厲害的不是忍氣吞聲嗎?現在你怎麽不忍了?不吞了?還記不記得當初是誰倒貼都要追我?是誰心甘情願當我的情婦?是誰使陰招趕走我身邊所有女人?到底是誰死皮賴臉要上我的床?你說走就走
。怎麽?你當我是你王艾莉大富豪招之來揮之去的玩物?”
“我沒有……”她抽搐著無辜喊。
“說你愛我!”他凶暴命令。
她抿嘴不答。
“說你愛我!” 聲音大得幾乎刺破耳膜。
她被嚇壞了,看他赤紅的眼,爆突的青筋,漲紅了的臉,現在的他可能都不知道正在發生什麽。這麽久以來她從沒見過賀一寒發這麽大的火,從來沒有。為什麽?明明是他做了對不起她的事,為什麽還能這麽理直氣壯?
他心急如焚,單手掐著她的脖子,“那些話你以前不是總掛在嘴邊嗎?每天每夜追著趕著都要說,現在為什麽不說?你為什麽不說?”
“賀……不要……”她被掐得無法喘氣,微弱的聲音都是硬擠出來的。
她的臉很快漲成了豬肝色,他徒然收手,她咳嗽不止,他卻仍不打算放過她,直起身子解開自己腰間的皮帶,野蠻粗魯地扯掉她連衣裙底的小褲。
貝嘉的喉嚨痛得難受,無力掙紮著,“不要……”
“閉嘴!”他眼裏臉上心中都隻剩下沒有理智的瘋狂,“給我,證明你還愛我,給我!”
聞言她突然沉默了,再沒有了反抗,無力地平躺在**,任由他的蠻橫在她的身體上肆虐,粗爆,陌生,沒有半點柔情,有的隻是冷冰冰的占有,好疼!身體好疼,心更疼!
颶風般的漫長肆虐終於平息,貝嘉的身體已經遍體紅紫,扒在皺巴的床單上疲憊不堪,可眼淚已經幹了。
滿腔怒火找到了發泄的途徑,賀一寒終於冷靜下來,伏在她留著些傷疤,並不是那麽光滑的白皙的背上,吻著,舔著,他自己都不知道他此時的表情是那麽依依不舍。
“你從來沒發過這麽大脾氣。”她悠悠開口。
他也以為自己應該有能力駕馭,剛才那個爆怒的男人根本不是他,絕對不是他,他不可能那般失控,不可能!他隻是最近太過壓抑了,借機發泄而已,一定是這樣。
他輕貼著她的背,雙臂攬著她的腰將她拉進杯裏,“還走嗎?”
她沉默了一會,終於歎氣說:“不走了。”
“說你愛我。”他還是執著。
她轉過身來麵對他近在咫尺的俊臉,根據他的要求淡淡說:“我愛你。”
就知道她不會走的,她的愛那麽濃,怎麽可能隨隨便便沒了,她隻是偶爾使使小性,想博取他的一點點關注而已,人再強也始終是個女人。他得意笑了,撫著她冰冷的臉,輕輕責備道:“以後別使小性,不可愛。”
她隻是在使小性嗎?她心好冷。“我知道了。”
他低頭親吻她的唇,可房間裏隻有他一個人自我感覺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