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5章 怪異的一群人
“hi!大叔,咱們又見麵了。”身旁傳來一個活潑熟悉的女聲。
賀一寒純粹下意識地轉頭,眼前出現的竟是a bell!他驚呼,“你怎麽會在這裏?!”
a bell下巴點了點昏迷的貝嘉,理所當然地回答,“跟蹤你啊,不然怎麽找到她,她可是咱們的財神爺,沒她可不行啊。”
“你怎麽跟來的?”以範成業的謹慎,不可能被人跟蹤。
她得意地拿出手機晃了晃說:“這老家夥可狡猾,明明一小時的路左右兜了倆小時,不過今天我在你手機上裝了我設計的跟蹤程序,你拔電池也沒用。”
僅僅用wifi關注他的微博,前後不到一分鍾時間,連他的手機都沒碰到,就能完成這些,果然不愧是天才。
此時不遠處又傳來一把女聲,“帶上人快走,還磨蹭什麽,我還趕著回家吃飯呢!”
回頭一看竟是個孕婦,肚子大得應該快生產了都,大肚婆還來這裏又槍又炮又炸彈的,上跳下串,眉頭都不帶皺一下。
前麵那大漢一聲不吭從車頭跳了下來,砸得地麵都因為他的體重抖了抖,他一步就跨了過來,單手握著門把輕鬆一扯,車門像書本裏的紙片似的被扯飛開去,他彎□子準備扛貝嘉走。
賀一寒緊張地摟著貝嘉,“我自己來,不勞煩您!”
大漢又直起上身,依然是麵無表情,感覺他這一動靜都特費勁。
a bell看他一身傷,懷疑道:“你還行嗎?”
賀一寒狠瞪她一眼,下車打橫抱起貝嘉,大有自己的女人自己照顧的意思。
人髒並獲,這回橫行霸道作威作福了許多年的範成業死定了!dg董事會裏盤踞多年的惡勢力瓦解,貝嘉這麽多年的布局終於成功了,她會很高興的。可是她付出的實在太多了,賀一寒看著懷裏的傷痕累累的人兒,此刻再不像以前那般對她懷疑、敵意和刻意反感,有的隻是心疼,真的好疼。
天上隆隆作響,一陣急風從頭頂逼下,抬頭看到一架軍用的直升機正嚐試向下貼近,賀一寒被風壓得眯起了眼,勉強看到坐在駕駛座上的是一個女人,兩耳戴著耳機,鼻梁上架著大大的護目鏡,看不清她的眼睛,可是白晰的皮膚、高挺小巧的鼻梁、尖尖的瓜子臉和上薄下厚完美性感的紅潤小嘴帶著漂亮的弧度……這應該是個美女。
地麵的狀況不太好,直升機垂下兩根繩子,賀一寒和貝嘉先上去,那大漢把a bell綁好送了上去,自己才踩著繩子三兩下就上去坐上了副駕駛座,而那大肚婆距離還有十幾米遠,飛機就開始漸漸升起,但她十分靈活,身形一閃像會輕功一般三兩步就跨了過來,一腳絞著繩子,一手拉著繩子就這麽晃**在半空中,而後蜻蜓點水就上來了,絲毫狼狽都沒有。
直升機飛馳離開了現場,飛機上大肚婆發著牢騷,“你們也不照顧一下孕婦,萬一我肚子出什麽事兒,那沒人性的非掐死我不可。”
a bell又開始玩手機,嘴上調戲說:“芊芊姐,以你的本事,別說你那隻用下半身的老公掐不死你,咱受德大哥要掐死你也得費一翻力氣啊,是不是?受德大哥。”
前麵那大漢僅給了個硬邦邦的側臉,緊閉著雙唇又轉了回去。
叫芊芊的女人堵了堵嘴,瞥了一眼昏迷的貝嘉,“話說啥時候才到醫院啊,我真的得趕回去吃飯,不然挨罵呢!”
“不就是吃個飯麽,著什麽急啊!你婆家不沒人管你嘛?”
芊芊苦著臉,“最近那沒人性的也不知道怎麽了,天天在家裏盯得我死緊死緊的,我腿抬高點都不讓,我快被他逼瘋了。”
“喔?他轉性了?”
“哪兒呀!誰知道他又打什麽鬼主意……”
這幫人個個好似身懷絕技,其實行徑怪異得不得了,賀一寒無暇顧她們,全程摟著貝嘉坐在靠窗的位置,雙眼沒離開過她。
a bell抽空回頭對賀一寒笑道:“不過是點皮外傷,過去傷得比這嚴重多了都死不了,她沒事兒的,你放心吧。”
賀一寒輕輕拔開懷裏貝嘉臉上的發絲,心疼得不得了。
倆女人交換了眼色,會心地笑了笑。
直升機把他們扔在了一家醫院的樓頂就走了,這裏已經有擔架和醫護人員伺候著,賀一寒把貝嘉小心地放在擔架上,這才鬆了口氣。
貝嘉重傷沒得到及時處理感染了破傷風,高燒不退直到第二天夜裏才悠悠轉醒,身體仍然十分虛弱,隻能發出沙啞微弱的聲音。
賀一寒聽見她有動靜立馬過來摸她的額頭,已經退燒了,他欣喜道:“貝嘉!”
她蒼白的嘴唇微張,似乎想說些什麽卻無法發出正常的聲音。
賀一寒立馬給她倒了一杯溫水,側坐在床頭,手臂輕輕托著她的後頸把她的上身稍稍抬起,親自一點點喂她喝。
“我……怎麽被包成木乃伊了?沒那麽嚴重吧!”她吃力地動了動自己的手腳,虛弱地打趣說道。
終於沒事了,賀一寒鬆了好大一口氣,單臂半摟著她,臉頰抵著貝嘉的頭頂,閉著眼睛像是在安撫自己一直懸吊著的心。
貝嘉眼珠子左右看了看發現旁邊加了張單人床,**被褥淩亂,像是剛剛還有人睡過的樣子。“我睡了多久?”
“兩天。”
“這兩天你一直陪著我?”她抬起頭看到他的下巴,剛才就注意到他的黑眼圈,表情十分疲憊。
“別想太多,我沒別的意思。”當然得陪著她,就算做樣子也得做。
她會意地笑著,“賀主席新官上任,不忙啊?”
“不差這一時半會。”
她看著他,“給你添麻煩了。”
賀一寒皺著眉,“你是給我添了不少麻煩,為了救你我差點就被範成業一槍送去見閻王爺了。”
“你沒事吧?”她緊張地想撐起來可撐不起又倒在賀一寒懷裏。“我不知道雁秋會去找你。”
“到了那個地步還不來找我,你到底把我當什麽了。”他的傷不重,甚至連包紮都不用。
她握上他的手,沙啞說道:“我一直懷疑範成業是個隱藏很深大毒梟,很多事情我不想把你牽扯進來,江湖上的事兒隻要你一次踩濕了腳就永遠也洗不清。你是我這輩子最重要的男人,對不起,就算再從頭來一次,我也一樣會這麽做。”
“後來怎麽被他抓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