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了宮禦霆的允許,池清歡這才大膽地去參加了果果的親子活動,這次隻有她一個人,這男人最近還是避開她的態度,所以他不會來果果的幼兒園才是。

看到不少爸爸媽媽一起出席的家庭,果果拉著池清歡的手,小聲地問了一句:“爹地今天在公司嗎?”

“是啊,抱歉哦果果,你爹地又很忙了。”池清歡說完心裏一痛,這孩子應該聽過很多次這樣的說辭了吧。

爹地總是很忙,好孩子不要打擾爹地的工作。

反倒是果果察覺到池清歡的心情,連忙安慰她道:“媽咪!有沒有爹地都無所謂的!我有媽咪就好了!你不知道我有多高興!總算是沒有爹地這個超級無敵電燈泡打擾我們在一起的時間啦!”

超級無敵大燈泡……

池清歡稍微腦補了一下,差點笑出聲。

看到媽咪臉上總算是有了些許的笑容,果果這才開心笑了起來:“媽咪最好了!”

果果抬頭看著池清歡,他最喜歡這樣看著他的媽咪,仿佛他是這個世界上最幸福的孩子了。

“果果。”池清歡摸了摸果果的腦袋,她每次對上這孩子全心全意的眼神,都不知道說什麽好。

她心裏知道自己不是他的親生母親,可是又忍不住想要去心疼這孩子。

如果他知道真相了,會怎麽想……

盛世集團。

白梓琳看到池清歡已經好多天沒有來公司了,加上她堂姐那邊的消息,她心裏想著,這賤人多半是被拆穿真麵目了,不然宮禦霆不可能不把她一直帶在身邊的!

“祁助理,宮先生現在在做什麽??可以讓我進去跟他聊聊嗎?”白梓琳抓住一分一秒的時間想跟宮禦霆拉近關係。

在盛世集團是她唯一能夠接近宮禦霆的地方,離開了這裏,她都沒有資格和這個男人出現在相同的場合。

之前在宴會的時候,白子萱和上官淩在一起,那環境也是容不了她這種普通人的,她心裏恨得不行,隻有自己努力爭取了。

“Boss很忙,白小姐如果沒有事情的話,最好還是留在自己的工作崗位上吧,現在是你們的休息時間,但是Boss還在開會。”祁鬱都不知道怎麽有白梓琳這種不知好歹的人。

她進盛世集團都是靠著白子萱的關係,現在竟然還趁著太太不在的時候來見縫插針地騷擾他家Boss,他第一個不允許好嗎?

“這樣嗎?”白梓琳憋了半天憋不出一個字,隻能牽強道:“我本來想跟他說說我堂姐的情況來著,堂姐臉皮薄,很多事情不好打擾宮先生,但是我這個做堂妹的,看著也覺得心疼啊。”

祁鬱再次提醒道:“抱歉,這裏是工作場合,私人的事情盡量少說,好嗎?”

白梓琳快被這個不知好歹的特助給氣死了,明明對著池清歡就是各種跪舔,竟然還給她擺臉色了。

“現在公司裏麵的人都知道了,池清歡惹上事情了,安家少爺的未婚妻因為她的關係死了,安家大小姐也說過她不是宮先生的太太!你對這種冒牌貨都是不一樣的態度,憑什麽這樣苛刻對我!”

祁鬱聽到白梓琳這樣詆毀池清歡,氣得不行,他忍著怒意,輕笑道:“白小姐,這種事情公司裏麵的普通員工可是不知道的哦,到底是誰傳開的?我一定要幫Boss把這種心思歹毒的人找出來!”

白梓琳:……

他這不就是在針對她嗎?

被祁鬱這樣威脅,白梓琳隻能放下狠話:“我倒要看看,你們要護著這個冒牌貨到什麽時候!宮先生什麽都知道的!”

等白梓琳都走了,祁鬱這才對其他的助理秘書道:“你們都聽到了什麽?”

助理們連忙搖頭道:“不知道不知道,我們什麽都不知道。”

“那就好。”祁鬱知道這些人之前和他家太太有過接觸,都很尊敬她的,應該不會有八卦的心理,但是他為了以防萬一還是提醒一下。

“哎。”祁鬱微不可察地歎了歎氣,他都不知道現在是怎麽回事了,太太的事情,他其實一直都有些疑惑。

Boss確實是在強求,隻是,太太真的對Boss沒有一點好感嗎??

祁鬱想到每次看到池清歡臉上淡淡的表情,總覺得一點感情都沒有是不可能的,畢竟他們同床共枕了這麽久,Boss待太太也是極好的。

在這種攻勢下,怎麽可能有人無動於衷。

“猜不透猜不透。”祁鬱搖了搖頭,回到位置上繼續梳理宮禦霆的行程,他是完全搞不懂他家Boss的想法了。

白梓琳被祁鬱回絕了,然而她並沒有放棄,在宮禦霆開完會把合作商們帶到樓下參觀的時候,她見縫插針地跟了上去。

【梓琳,我聽說禦哥哥自從上次宴會安夕顏拆穿那女人的身份過後,就再也沒有把她帶在身邊了,我在想,或許,他已經承認了這個事實了。】

沒有什麽比宮禦霆丟棄這個冒牌貨要來的重要了,她必須要確認這件事情。

白梓琳的算盤打得很好,這事兒如果是實錘,那這賤人就不要想多活幾天了,想弄死她的人多的是。

宮禦霆剛從衛生間出來站在洗手台前,就看到鏡子裏出現了一道很矮的身影。

“宮先生!池小姐這幾天為什麽沒來公司啊?我本來想中午約她一起吃個飯的,聽同事們說,才知道她好久沒來了,是不是生病了啊?”白梓琳看著自己的臉和宮禦霆的一起出現在鏡子裏,心裏湧起一股迷之興奮感。

她太癡迷這個男人了,能夠近距離和他呼吸一片空氣,她都激動得顫抖起來。

男人冷漠的眼神透過鏡麵的反射落在她的身上,白梓琳差點忘記怎樣呼吸。

“滾。”

宮禦霆冷淡地說著,直接越過白梓琳走了過去,絲毫沒把她放在眼裏。

心髒猛地一疼,白梓琳知道,她是徹底惹到這個男人了,可是她不甘心,那明明就隻是一個隻有臉和池清歡一樣的冒牌貨,到底哪裏比她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