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放下銀子,轉身就走,甄午名再也控製不住,他端起托盤甩手就把銀子丟了出去,怒喝道:“我這裏不歡迎銀子,不要把我的地方弄髒。”

他把銀子丟了出去,然後一轉身早已回到了自己的破茅屋裏。

金玲玲看在眼裏喜在心裏,暗暗的道:“甄大哥,我真是沒看錯你,你果然沒讓我失望。”

她輕輕的笑道:“怎麽樣爹爹,我沒看錯人吧?”

金百勝的臉上也不由得顯現出一絲佩服,他沉聲道:“嗯,總算還有點骨氣。”

方生卻是氣的破口大罵道:“你這窮鬼,不要算了,來人,把銀子收拾好,咱們走。”

金百勝和金玲玲等人一溜煙的揚長而去。

甄午名雖然回到房間裏,心中卻依舊不平靜,他憤怒,他憤恨,他心中不平。

這簡直就是侮辱他,羞辱他,這是在踐踏他的尊嚴。

他那裏能不怒?士可殺不可辱,他雖然窮,但卻還有一副硬骨頭,但卻還有骨氣,他絕不會做出那種可恥的行為。

他之所以答應不見金林和金玲玲,是因為他覺得真的不應該和有錢人接觸了,因為和他們接觸的越多,他覺得自己的尊嚴和人格就會被羞辱的越多,他並不是一個見利忘義,貪圖榮華富貴的卑鄙小人,可這些人卻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他暗暗的道:“這所有的一切事,金兄弟知道嗎?金玲玲知道嗎?

但知不知道對他來說早已不重要,因為他早已下定決心,從此之後不再和他們交往。

他心中怒火難熄,他不由得來到院中,忽然,他拿起那把生了鏽的砍柴刀,一陣狂劈亂舞,一陣的發泄,這才覺得心中好受了些。

他剛剛舞完刀,從林子裏一陣陣稀稀落落的掌聲響起,從林中走出十幾個人來,為首的是兩個年輕人。

一穿白衣的少年道:“好刀法,好刀法,好快的刀。”

一穿錦衣的少年道:“好,沒想到山野之地,倒是藏龍臥虎,一個樵夫居然都如此了得。”

甄午名微微一笑道:“二位見笑了,在下隻不過是砍柴的刀,瞎練而已。”

那二人慢悠悠的來到他的麵前,其中一個笑道:“你的刀法若是砍柴的刀法,那這世上習武的人所練的刀豈不是劈樹枝的刀法了?”

錦衣少年道:“唉,真沒看出來,原來你倒是有一身好功夫。我們教主也低看了你。”

甄午名沉聲道:“不知二位是誰,來我這破地方有何貴幹?”

錦衣少年笑道:“在下五行教的人,我是左護法吳莫讚,這是我師兄吳莫揚,我二人此來是有事而來。”

甄午名心中一沉,他雖然不是江湖人,但最近江湖上新崛起的一個龐大的教派,就是五行教。

這五行教裏的人,雖不能說是邪惡之徒,但平日裏橫行鄉裏,魚肉百姓,也沒做過什麽好事,他也早有耳聞。

他認為,隻要是教派,幫會裏的人,一般都是聚眾鬧事的人,沒有一個好東西。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