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百八十七章 隱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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祺祺見葉慕棲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心裏奇怪,就問她怎麽了。
葉慕棲大了一會兒腹稿,便裝作很是坦**的樣子告訴祺祺,“你的身體很好。你不用擔心。我去給你們拿些靈酒,改善一下身體。可能是祺祺你身體有些虛弱的原因吧。”總不能告訴祺祺,還是當著小景的麵說小景的大哥祺祺的老公身體可能有毛病吧?
嗚嗚,那樣子謝知航會殺了她的,小景都攔不住的啊!
葉慕棲正在心裏想著謝知航將來知曉了“真相”之後的惱羞成怒的小模樣。死冰山麵癱臉嬌羞的模樣一定很有意思的。是不是啊?
“慕棲,你給我看一下吧。說不定不是祺祺的問題,而是我的呢。”正在葉慕棲胡思亂想之際,謝知航突然開口說道。
葉慕棲一悚,心道:“這莫非是在試探我?”不過,見謝知航已經將手伸了過來,心裏的疑慮也打消了幾分。不過,她要不要給謝知航看呢?要是真的有問題的話,那豈不是很尷尬?
葉慕棲猶猶豫豫的看向楚景寒,希望他能給拿個主意。
楚景寒對謝知航說:“大哥,小葉子的醫術也就是半瓶子醋而已。都還不滿,你不要對她抱有太大希望啊!”
他又對葉慕棲說:“你給大哥看一下吧。說不定隻是子孫緣未到而已。”
謝知航笑著說道:“慕棲,沒事,你就給我看一下吧。我自己身體什麽樣,我還能不清楚嗎?”
葉慕棲心肝兒那個顫抖啊,伸出手覆在謝知航的手腕上。這麽一診斷,她才稍稍放下心來。至少不是不孕不育不是嗎?她還有理由去安慰謝知航啊。
葉慕棲對謝知航說:“你是平日裏太激進了,傷了身子。你以後要注意休息啊。勞逸結合。而且,嗯,少吃辛辣的東西。多吃魚蝦海鮮。對你的身體好。祺祺也一樣,刺激性太大的東西少吃。沒想到,你們倆還都是‘重口味’的人啊!”
謝知航笑笑,他知道事情或許沒有葉慕棲說的這麽輕鬆。不過。他也明白,葉慕棲會有辦法治療的。他是多麽的希望能跟祺祺有一個孩子啊。男孩也好,女孩也罷,都是他跟他最愛的女人的孩子。他現在能夠明白,他父親謝安宇對楚景寒的偏愛了。原因無他,隻因為這孩子才是“愛的結晶”。
嫉妒?不,他並不嫉妒楚景寒。對於他而言,父子之情也好,母子之情也罷,他並不缺。
父親心裏的天平更傾向誰一些。他並不在意。每個人都有心裏或多或少偏愛的人吧。
自己父母親之間的事情,謝知航自小就知道。他的父母並沒有因為他而就瞞著他。相反,坦然接受父母的婚姻隻是一樁交易的事實,是成為合格的繼承人的第一個考驗。
謝知航從不怨自己的父親,他給自己的已經夠多了。作為一個父親。他沒有什麽不合格的地方。相反的,謝知航認為自己身為人子,卻未必夠格。
謝知航很感激自己的父母,他們給自己可以遮風擋雨的家,也給自己最大的自由。如果,他們不同意。他是不可能跟祺祺這麽順利的走到一起的。
葉慕棲起身,去廚房給謝知航做了盅湯。給祺祺拿了一瓶靈果酒。
謝知航看著乳白色的很是粘稠的湯水,用湯匙攪了攪,發現裏麵有一大塊粉嫩的羊肉還有兩隻整塊的海參。
“喝吧,嚐一下味道如何?”葉慕棲說道。她對自己的手藝可以說是百分百的有信心。
謝知航看裏麵沒有什麽作料,嚐了一口,就問:“沒見有花椒啊。”
葉慕棲笑道:“用的花椒粉。其餘茴香什麽的,已經撈出來了。”
謝知航低頭喝湯,葉慕棲則招呼祺祺喝靈果酒。
祺祺輕聲問:“我不能喝嗎?那湯?”
葉慕棲搖頭說:“你喝靈果酒。”
祺祺歎口氣,謝知航喝的湯看起來好好喝啊。
“慕棲,你在後院嗎?”一嬌俏的女聲傳來。
葉慕棲起身跟謝知航和祺祺說了聲抱歉。就趕忙跑了出去。
謝知航喝完湯。鼻尖隱隱沁著汗珠,心想:“這湯後勁真大!”
跟楚景寒說了幾句話,就拉著祺祺要走。楚景寒把葉慕棲給拿的靈酒遞給謝知航。
“這是果酒,是祺祺的。這個是你的,別混了啊。強身健體的,對身體不錯。”楚景寒將葉慕棲給拿的酒遞給謝知航說。
謝知航笑著接了過來,葉慕棲不管做什麽都準備很充分啊。
“慕棲,到底你後院裏來了什麽客人啊?見都不讓見?嗯?是不是藏了美嬌男啊。”
謝知航聽著這豪放不羈的女孩說的話,眉頭緊皺,還是趕緊走吧。可別讓祺祺學壞了。
謝知航拉著祺祺大步離開了後院。
祺祺被謝知航拉著手,謝知航步子很快,她得小跑著才能跟上去。她好像看到了一個很眼熟的人?
“女孩子?好像在哪見過啊?”祺祺跟那女孩擦肩而過,心裏閃過這麽一個念頭。隨即在心裏又笑道:“什麽啊,根本就沒跟她見過啊。真是無奈啊!怎麽會眼熟呢。”
謝知航手勁很大,祺祺也沒有去在意那個跟她擦肩而過的女孩。就跟謝知航回到了謝家。她是謝家夫人,這是沒有人懷疑的。
祺祺覺得,她有時候真的是神經質了。明明不認識沒有見過麵的人,她偏偏覺得很熟悉。就像葉慕棲,她之前見她的時候,也覺得好像之前就認識她一樣哎。
祺祺回到家,跟謝知航說了這件事。謝知航卻沒空聽她嘀咕,攔腰將人抱起就往臥室走。
祺祺被吃幹抹淨之前還想:“為什麽會這樣呢?”
昏昏沉沉睡過去之前還在想著,“那個女生看我的眼神好不善啊,我做錯了什麽嗎?”
醒過來之後,還不忘跟謝知航說自己今天見到的那個女孩。
“我是真的覺得她很熟悉啊。可是明明根本就沒有見過的啊。好奇怪!”祺祺惆悵的跟謝知航說道。
謝知航親親祺祺的額頭,說:“不奇怪啊,我有時候見了人會覺得很熟悉,可是就是覺得之前沒有見過那個人。說不定你之前有見過她,但隻是一麵或是一眼。現在你又見著了,自然會覺得很熟悉啊。”
祺祺“哦”了一聲,說:“我明白了。不過,那女生的眼神好不善啊。感覺她很討厭我似的。”
謝知航將祺祺輕輕按在**,說:“不要胡思亂想了,你現在做的就是好好休息一下。ok?”
祺祺笑著道:“ok!”
在祺祺沒有看到的地方,謝知航危險的眯起眼睛,像是在算計什麽。
對於祺祺是什麽來曆,過去做過什麽,謝知航不知道也不想去追究。他喜歡的祺祺的人,不是祺祺的過去。
但是,他受不了隨時隨地都可能有人出來將祺祺搶走。
那樣,他或許會瘋吧?不!他沒有瘋的權利!他是謝家家主啊!
他隻希望自己這接下來的幾十年中有祺祺的陪伴。他隻希望祺祺能成為自己忠誠的愛侶。
“千萬不要出來啊。”謝知航輕聲道。
他是不會讓人搶走祺祺的。祺祺也隻能屬於他一個人。
謝知航心裏有一個聲音在告訴他:“既然你那麽喜歡祺祺,就讓她呆在家裏吧。在家裏,她就不會碰到任何人。隻有這樣,她才能完全屬於你!”
“但是,祺祺的自由?”
“自由?”那個聲音冷笑了起來,“我就是你,我們對一樣的愛著她。我們不會限製她的自由。但是,你必須清楚一件事。祺祺她自己是不會走出謝家的,所以,隻要你不經常帶祺祺出去就好!”
“夠了!你閉嘴!祺祺是不會離開的!我也不許!你以後少說些風涼話!”謝知航在心裏怒喝道。
“哈哈,我不就是你嗎?我是你的擔憂啊!”
狂妄的聲音消失了。
謝知航看著祺祺的睡顏,輕聲說了句“抱歉”。
“抱歉,我沒有相信你。可能是我太膽小了吧。”謝知航心裏嘲笑自己的膽怯。
“要是當初沒有陷進去就好了。”謝知航如是想著。
一開始,他本沒有必要收下祺祺。祺祺跟別的女人一樣,是別人送的禮物。
東海市流傳著這麽一句話:“謝知航的神話居然別一酒家女給打破了?”
從小他母親就告訴他:“酒是穿腸藥,色是刮骨刀。一個男人要想成就大業,就不能被‘酒色財氣’所支配。”
謝知航時刻牢記著母親的教誨,對於女人向來的敬謝不敏。他性格也是冷厲無比。一些人就常常叫他“冰山男”或是“麵癱臉”。
他不能跟蘇浩衍一樣,他不能像浩衍活的那樣灑脫。他肩上承擔著謝家的重任。無時不刻,他都在提醒自己他是謝家的繼承人。
爸爸的期望,媽媽的期望。他都要完成。
歐樑若有一次問他,“你這樣活的不累嗎?”
他就反問歐樑若,“你又不是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