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說起瑜伽這事情還要從玉滿樓沒在家那幾日說起,韓露閑來無事就吃吃喝喝,被小魚養的肥了不少,時刻擔心自己變成胖墩,韓露就想起來做瑜伽健身,既可鍛煉身體又能強身健體。

背著小魚做了兩日還好,待第三日玉滿樓回來了,見她穿著緊身的衫褲,在窗前做著展臂,下腰,劈腿等各個令人眼紅心熱的動作,頓時氣得臉紅脖子粗,明令禁止韓露在不得做此種輕浮姿態。

卻不曾料最厭煩的東西竟深深紮根在玉滿樓的心裏,似著了魔一般天天想著念著,今個正好一並提了出來,倒是氣得韓露歪脖子瞪眼,“不行,不行,不行。”

連說三個不行,玉滿樓見沒戲,懶洋洋倒在**,身體蜷縮成一團,也不蓋被子,鼻涕一抽一抽的,“不行……就算了。”那模樣好生可憐。

小魚正端著一碗薑湯上來,就聽了玉滿樓委委屈屈的後半段話,實在覺得韓露過分,將薑湯往小案上一放,數落道:“嫂子你這樣可就不對啦?我小樓哥那裏不行啦?值得你如此數落他?”

韓露百口莫辯,氣的張大了嘴巴說不出話。小魚取了勺子,攪動薑湯,小心翼翼扶著玉滿樓起身,埋怨:“也不知道嫂子昨個是怎麽服侍的,小樓哥本吃多了酒,是該好好照顧的,沒想到這一夜竟病成這樣?”

卻見韓露還是死不悔改坐在一旁生悶氣,小魚終於急了,“嫂子,你想什麽呢?來喂小樓哥喝湯啊!難道這事也讓我做?”

玉滿樓悲悲切切,伸手接過湯碗,“不用了,你家嫂子還在生我的氣,我自己來就好。”仰頭剛要喝下去,就見韓露笑靨如花轉身,伸手接過湯碗,柔聲道:“小魚你下去吧!還是我來服侍他就好了。”小魚見小兩口好了,這才笑盈盈的跑了下去。

一雙玉手輕輕攪動濃濃的薑湯,她笑得越發陰險,致使玉滿樓感覺背後冰涼,試探問道:“老婆你生氣啦?”

韓露又是盈盈一笑搖頭,“怎會,來喝下它病就能好了。”看她笑得陰險,怎麽感覺送上來的是毒藥啊!縱是毒藥玉滿樓也要喝啊!誰讓他剛剛裝大發了呢!

也不用她喂了仰頭一口喝下,倒扣了碗底討賞看向韓露,韓露怔怔看著他,問道:“可燙嘴?”玉滿樓搖頭,“味道可好?”玉滿樓笑眯眯點頭,韓露唇角咬著小指,似猶豫:“果真還是小魚妹妹懂得她小樓哥哥的想法。”

怎麽感覺這句話這麽膩味呢?玉滿樓皺眉,一把抓住她的雙手,“老婆,我沒事了,真沒事了。”

“你沒事了,我還有事呢!”韓露換做冷峻姿態,將他手甩向一邊,“我想好了,明個就去小魚家提親去,在年前來個雙喜臨門。”頓時嚇得玉滿樓抱住她腰身不肯放手。苦口婆心哀求,“小露我錯了,我錯了還不行嗎?”

正趕上小娥上來送外麵晾好的被子,見其景是走也不是留也不妥,左右為難,韓露瞪了玉滿樓一眼,他忙起身接過小娥手中的被子,爽快道:“今個給你們兩個放假,就不用回來了。”

玉滿樓可是爽快,兩個小丫頭一聽放假都忙不迭跑出去玩了,家中隻留下一隻大灰狼和小白兔,沒了旁人還看你能怎麽囂張起來,玉滿樓得瑟壞笑:“老婆,你是不是該考慮下,讓我一飽眼福。”

見他滿眼**/光泛濫,韓露扭身逃跑,卻被他展臂撈在懷裏囚禁,“你若是不想做,也無妨,那我們就做點熱身動作,對了,那趟去鎮裏遇見個稀罕物事,家中總有人在,也沒法拿出來用用,正好今個空閑,我們也拿出來研究研究。”

韓露見有好東西研究,還能轉移他如饑似渴的欲望,自然是雙眼放光,忙雙臂摟住他的脖子,嬌滴滴道:“什麽好東西,快拿出來看看。”

“行啊!”玉滿樓攔腰抱住嬌妻,疾步去了樓下,到書房門口也不將她放下,用腳勾了門腳打開,隨即緊緊關門,一把拉開幔帳下是一把造型怪異的椅子。

韓露疑惑:“這是什麽東西?”

玉滿樓誘導:“你坐上便知。”也不等韓露點頭,便將她抱著放上去,然後滿意的欣賞,雙手緩緩推開她緊閉的雙腿,讓她將手臂搭在扶手上,最後嘻嘻笑道:“還真是和用,以後辦事就用它了。”

韓露滿臉狐疑:“這是啥?”

“美人椅。”玉滿樓嘻嘻笑道。

於是玉滿樓那漂亮的鼻梁被狠狠地揮了一拳,韓露激憤躍起,“玉滿樓你是不是精/蟲上腦了?”玉滿樓從來沒有過的正經八百點頭,“是,我快想瘋了。”

“你到底想怎樣?”韓露氣的跺腳,玉滿樓笑嘻嘻按著她坐在椅子上,俯首纏綿擁吻,直至吻得懷中女子媚眼迷離嬌/喘連連才作罷,端凝她眉宇含春色無邊,複又吻上她的眉心,低低沉吟:“給我生個孩子吧!”

似哀求似期盼,韓露情不自禁點頭,便再也阻止不了他瘋狂索取動作,雙手按住她柔軟的手臂在扶手之上,用腿支開她羞澀緊閉的雙膝,直至劈到令人麵紅耳赤羞惱的角度。

韓露別扭的貝齒咬唇,他大力吮吸一口,迫使她放開唇瓣,任由他胡作非為,攻城略地,嚐了鮮他更是欲罷不能,想要索取更多,轉眼間桌椅亂顫,她若篩上之豆顛簸起伏,嬌/喘連連,手掌緊緊握住扶手,任由他一味索取,直至最後將火熱的種子種在她身體裏,才依依不舍退去。

書房對比三樓來說要涼上許多,擔心韓露會凍著,玉滿樓忙用被子將她裹了送到**躺好,意猶未盡的手掌摩挲著她粉紅未褪的麵頰,似有若無的親吻滑過額頭,“你說,今日可否能懷上?”

“你當我什麽啊?你說懷上就懷上?說不定要等上月吧的才行呢!”韓露的話無疑打擊了玉滿樓剛剛建立起的自尊心,但見她狡黠微笑。玉滿樓卻是自信搖頭,捏了捏她靈秀的鼻頭:“你看著吧,我一定能一朝中第。”

盼天盼地忙活的腳打後腦勺的年,短短三天就過完了。接下了的幾日玉滿樓借故將家中兩個丫頭都放了假,讓她們撒歡似的出去玩。隻留下他夫妻二人共度完美小日子,絕對的欲求則取,鬧得韓露身體倦怠連床都不願意起,玉滿樓每每完事都是神清氣爽意猶未盡,果然男人和女人的體力不在一個檔次上。

到年初四,玉滿樓無奈被村裏人請出去吃飯,韓露借著身體不適在家裏狠狠補了一覺,知道他家中娘子不舒服,大夥也不好強留他吃酒,而是早早放他回去,還將晚飯也一並讓他帶了回去。

待玉滿樓回去,小魚和小娥正有說有笑坐在門口,不敢進屋怕叨擾韓露睡覺,見玉滿樓回來,兩個丫頭不約而同的一溜煙跑了,玉滿樓小心翼翼上了三樓。

韓露匍匐躺在**酣睡正香,此種睡姿最是壓著肚子,玉滿樓忙將她翻轉過來,擦掉她嘴角的口水,蓋好被子,手掌拂過她鬢角亂發,輕輕落上一吻。

希望這幾日的努力不要白費,若是可以,來年這個時候他玉滿樓就可以做爹了。越想越高興,他低低笑出聲音,吵到了正睡覺的韓露,扭捏著動了兩下身子,轉身睡去,玉滿樓不忍打擾,則了床邊躺好,雙手連被抱著她漸漸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