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無聲的**。
傅承策的喉結不自覺地上下滾動:“什麽事?”
“沒事就不能過來了?”
女人舔了舔嘴唇。
她的嘴唇比之前紅潤了許多,粉瑩誘人,若是吻上去……
傅承策不自覺地靠近:“你知道這樣做的後果是什麽嗎?”
天知道他有多想將人摟進懷裏,吻到地老天荒。
而她隻是隨意一個動作,便能讓他的理智在頃刻間崩塌。
“後果?我不知道,我隻想讓你過來。”
景稚將男人的表情盡收眼底,眸色越來越冷。
果然,沒有男人能逃得過欲望的**。
她隻需要稍稍放低身段**一番……
男人的身體覆上後,景稚摟緊男人的脖子,迎接他的熱情。
一切都和以前一樣,又好像不一樣了。
兩人的身體和以前一樣契合,她喜歡他的觸碰,而他也沉迷於她的身體。
可此時的心境,還和當時一樣嗎?
愛是有時差的。
當傅承策發覺自己深陷,想要留住她時,可有想過,曾經對他無比順從的女人,內心已經變了模樣。
愛還在,人已不複當初。
粗糙的手掌摩挲著她的身體,熟練地點火。
兩人似乎全然忘記了地點。
身體被打開,景稚脖子後仰,習慣性地將身體奉上。
然,男人卻沒有了下一步的動作。
“對不起。”
被子重新回到她身上,傅承策眼中滿是情欲,深深地看著她。
“為什麽道歉?”景稚喘著粗氣,表情卻是冷的。
他居然停下了。
倒也沒她想的那麽差勁。
“你身體還不行,好好休息,我不會碰你的。”
說完,他逃似地去了洗手間。
景稚很快冷靜了下來。
身體還殘留著男人的溫度,她一手撫上脖子處,似是在留戀。
這算是引誘失敗了?
洗手間裏傳來男人的悶哼聲,她知道他在做什麽。
若是他沒有停下,也不錯,正好斷了她的那份希望。
可他停下了。
景稚平躺下,腰處的疼痛幾乎要感受不到,應該很快就能出院了。
還真是可笑。
以前期待他能改變,可現在,當他真的有所改變,她卻不敢相信了。
也許,所謂的改變,隻是他的偽裝。
他隻是不想失去一個還算合他心意的玩物。
很快到了出院的日子,按照之前的約定,景稚跟著傅承策回了他的私人別墅。
雖說已經出院,可身體還在恢複期,她想工作,傅承策也是不允許的。
不過在外麵,總比在醫院方便。
千素煙早已替她把筆記本電腦送了過來。
坐在書桌前好一會兒,景稚沒有打開電腦,又躺回**,玩起了手機。
之前為了養病,傅承策不讓她碰手機,導致她不清楚外界現在是什麽情況。
將手機充好電,景稚看見頭條,大腦還有些沒反應過來。
“南家養女景稚,竟然是南家的私生女,養女身份隻為瞞天過海。”
有意思。
景稚瞬間來了興致,全網搜查這條新聞的來源。
南珠婚禮前,沒有人曝光這件事,那天之後,南轍一家人全進了監獄,等待審判,自然沒辦法散播言論。
至於南昀……更加不可能,私生女的事對他沒有好處。
那麽,會是誰?
雖說以前早就有此類言論,可影響範圍……似乎都沒有此次嚴重。
因為這次放出的證據,竟然還有她多年前在南家生活的證明!
“竟是如此!怪不得南家會把她收為養女,原來真的是南家私生女。”
““這樣一看,南珠還挺慘的,莫名其妙多了個姐妹,還和自己搶未婚夫,這事換做任何人都接受不了吧。”
“別扯了,傅承策不是說了嗎?南轍殺了他的父母,他本來就不會娶南珠,一切都在他的計劃之內罷了。”
“景稚還挺有手段的,不但把傅承策迷得團團轉,連盛穀集團的少爺都和她不清不楚,狐狸精非她莫屬。”
這些言論……景稚真不知道該說什麽。
隻要她擔了個私生女的名頭,她做什麽都是錯的。
不過,這份曝光,對她也不是全無好處。
算是徹底替她證明了她的身份,省得她自己去說明。
隻是她實在好奇,現在公布她身份的人,到底是誰?
手裏有那麽多南家的線索,想來和南家人關係匪淺。
景稚查到了這條新聞第一次發出的時間,是在穀慕辰和陳笑笑來看她的後一天。
這個時間……倒是挺巧的。
與此同時,穀慕辰幾乎要控製不住對雲洛動手了。
“你打啊!你打了我,看你怎麽和我父親交代!”
穀慕辰一巴掌最終落在了桌上。
“你我認識多年,我不想對你發脾氣,可你看看你都在做些什麽?!雲洛,你太讓我失望了!”
就算知道她曾經為了自己為難景稚,也沒想到,有一天她會做這種事。
雲洛早已憋了一肚子委屈,此時也不想忍了,大吼道:“你懂什麽?你明知道我喜歡你,在她出現之前,我們不一直好好的嗎?都是因為她,你才對我不如以前好了!你要是能多看我一眼,我何必去為難她?!”
“你根本什麽都不懂!”
此時雲洛提到她對自己的感情,穀慕辰心裏隻有厭惡。
原以為他已經拒絕得夠明顯了。
“雲洛,既然你非要我說明白,那你聽好了。”
“我不喜歡你,從一開始就是,我對你好,隻是看在我們認識多年,以及你父親的份上,如果我的行為讓你有什麽誤解,請你從今日開始記住,我,穀慕辰,一點也不喜歡你。”
“第二,一直是我追著景稚,而非她對我死纏爛打,你有怨請針對我,景稚她和你無冤無仇,你如今不分青紅皂白地對她對動手,已經觸及了我的底線。”
在雲洛的記憶裏,穀慕辰從未對她說過這麽多話。
第一次這樣,竟然是為了另外一個女人。
她想說些什麽,卻發現自己早已無話可說。
“我……明白了。”
見狀,穀慕辰到底有些不忍,提醒道:“南珠和景稚的恩怨,不是你看到的那麽簡單,以後你不要再被人當槍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