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天有不測風雲,就在景稚專心致誌地駕駛著車輛時,一輛黑色的轎車突然從後方疾馳而來,猛烈地撞擊了她的車尾。

車身一陣搖晃,景稚的心也隨之提到了嗓子眼。

她急忙踩下刹車,將車穩穩地停在了應急車道上。

下車後,景稚檢查了車輛,發現車尾已經嚴重變形,無法繼續行駛。

她心中一沉,知道自己今夜恐怕要在這高速公路上過夜了。

更糟糕的是,她的手機也因為這場突如其來的撞擊而沒電了,與外界的聯係完全中斷。

就在景稚一籌莫展的時候,那輛黑色的轎車也緩緩地停在了她的旁邊。

車窗緩緩降下,露出了一個英俊的臉龐。是傅靳言。

他的眼神在景稚身上掃過,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容。

“喲,這不是南家的私生女嗎?怎麽一個人在這裏?”傅靳言的聲音裏帶著幾分戲謔。

景稚瞪了他一眼,懶得搭理這個總是與她作對的男人。

她轉過身去,準備在車旁找個合適的地方休息。

然而,傅靳言卻不肯放過她,下車走到她身邊,繼續說道:“聽說你和傅承策分手了?怎麽樣,要不要考慮一下我?”

景稚的眉頭緊皺,她最討厭的就是傅靳言這種自以為是的男人。

她冷冷地回答道:“謝謝你的好意,但我不喜歡毒蟲。”

傅靳言愣了一下,隨即明白了景稚的言下之意。

他並不生氣,反而覺得這個女人有點意思,他笑了笑,轉身對司機說道:“既然景小姐不需要,那我們就開車吧。”

景稚看著傅靳言的背影遠去,心中不禁有些懊悔。

她知道自己剛才的話有些過分了,但事已至此,也隻能硬著頭皮繼續前行。

她找了個相對安全的地方坐下,閉上了眼睛。

然而,天公似乎並不作美。

沒過多久,天空便下起了大雨。

雨點打在車身上發出劈裏啪啦的聲音,雷聲在雲層中滾動,閃電劃破夜空。

景稚被雷聲驚醒,她睜開眼睛看著窗外瓢潑的大雨,心中不禁有些慌亂。

就在這時,黑色的轎車再次停在了她的麵前。

車窗降下,露出了傅靳言那張熟悉的臉龐。他看著她,眼中閃過一絲複雜的情緒。

“上車吧。”傅靳言的聲音在雨中顯得有些低沉。

景稚猶豫了一下,但看到雨勢越來越大,她最終還是選擇了妥協。

她打開車門坐進了車裏,一股溫暖的氣息撲麵而來。

她下意識地打了個寒顫,這才發現自己已經冷得瑟瑟發抖了。

傅靳言看著她瑟瑟發抖的樣子,心中不禁有些動容。

他脫下自己的外套披在了她的身上,然後遞給她一杯熱水:“喝點熱水吧。”

景稚接過水杯,感受到那絲絲溫暖從手心傳來。

她抬頭看了傅靳言一眼,眼中閃過一絲感激。

但隨即她又想起兩人之間的恩怨糾葛,便又迅速低下了頭。

傅靳言也不在意她的態度,隻是淡淡地說道:“我知道你和傅承策是假分手,但不管怎麽說,你現在都是一個單身女人。而我也正好是個單身男人,所以……”

他的話還沒說完就被景稚打斷了:“傅先生!請你自重!我和你之間沒有任何關係!”

傅靳言看著她怒氣衝衝的樣子,不禁笑了起來:“好了好了,我不說了。你既然不想和我扯上關係那也行,不過我可得提醒你一句:這條路上可不太平哦。”

景稚心中一緊,她知道傅靳言說的不是空話。

這條路上確實經常發生一些奇怪的事情,她之前也聽說過一些傳聞。

但現在她一個人在這荒郊野外又能怎麽辦呢?

就在她胡思亂想的時候車子已經駛離了高速公路進入了一個偏僻的小鎮。

景稚看著窗外陌生的景象心中不禁有些忐忑不安。

她轉頭看向傅靳言問道:“我們這是要去哪裏?”

傅靳言看著她緊張的樣子笑著說道:“別擔心我們找個安全的地方休息一下然後再送你回去。”

景稚聞言鬆了口氣但心中的不安感卻並沒有因此消散。

她知道自己和傅靳言之間的恩怨糾葛遠非三言兩語能夠說清楚但她還是忍不住想要提醒他:“傅先生我們之間……”

她的話還沒說完就被傅靳言打斷了:“我知道我們之間有很多誤會但此刻我希望我們能夠暫時放下這些誤會共同麵對眼前的困境。”

傅靳言的語氣中充滿了誠懇,讓景稚不禁有些動容。

她轉過頭去,不再說話,但心中的緊張感卻逐漸消散了一些。

車子在一家小旅館前停下,傅靳言率先下車,為景稚撐開了一把傘。

雨水打在傘麵上,發出清脆的聲音,兩人並肩走進了旅館。

傅靳言為景稚安排了一個房間,並囑咐她好好休息。

景稚看著他的背影消失在走廊盡頭,心中湧起一股莫名的情緒。

她不知道自己為什麽會對這個總是與她作對的男人產生這樣的感覺,但此刻的她卻感到前所未有的安心。

夜深了,景稚躺在**卻久久不能入睡。她想起傅靳言為她披外套、遞熱水的情景,心中不禁有些感動。

她知道傅靳言並不是一個壞人,隻是兩人之間的恩怨糾葛讓彼此產生了誤解。

第二天一早,景稚醒來時發現窗外已經放晴了。

她簡單地洗漱了一下便準備離開旅館。

然而當她走到門口時卻發現傅靳言已經等在那裏了。

“你醒了?”傅靳言看著她微笑道,“我已經叫好了車送你回去。”

景稚愣了一下隨即點了點頭道:“謝謝你。”

兩人一起走出了旅館坐上了一輛出租車。

路上傅靳言一直沉默著沒有說話但景稚卻能感受到他時不時投來的目光。

她有些不自在但也沒有說什麽隻是默默地欣賞著窗外的風景。

車子很快就到了景稚的目的地——新海城舊址。

景稚下車後向傅靳言道別便走進了舊址的大門。

“應該就是這裏了吧?”

景稚手中那些地圖,不斷的對比著自己麵前的的村牌。

這圖片和實況未免相差太大了吧?

這就是新海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