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珠卻毫不畏懼地迎上了南昀的目光。

“傅先生現在並不在這裏,但他已經授權我全權處理這次股份轉讓的事宜,如果你有任何疑問或者不滿,可以直接向我提出。”

南昀被南珠的話氣得幾乎要失去理智,他瞪大了眼睛看著她那張得意的臉龐,心中充滿了無盡的憤怒。

這個該死的女人,他當初真應該直接殺了她!

就在這時,會議室的門再次被推開,一個身影走了進來。

景稚穿著一件簡單的白色連衣裙,走了進來。

“景稚?你來這裏幹什麽?”南珠看向景稚的臉色好不到哪兒去。

景稚輕笑一聲,“那當然是有我要來的理由。”

隨即,她走到主席台前,微笑著向南昀和南珠點了點頭。

“南先生、南小姐,我聽說這裏發生了一些事情,所以就過來看看。”

會議室裏原本低語的股東們,在看到景稚的瞬間,都不約而同地停下了交談,眼神中流露出驚訝與不解。

南珠氣的臉上精致的妝容此刻也有些許龜裂,剛開始顯然沒有料到景稚會出現在這裏。

南珠狠狠地瞪了景稚一眼,眼中滿是恨意,仿佛要將她生吞活剝一般。

她微微起身,手指不自覺地握緊了椅子的扶手,似乎想要上前給景稚一個下馬威。

然而,她的動作卻被耳麥裏傅靳言的聲音攔住了。

傅靳言看個監控隻是淡淡地對南珠說:“稍安勿躁。”

南珠雖然心有不甘,但也不敢違背傅靳言的意思,隻得重新坐下,心中卻是波濤洶湧。

這時,南昀清了清嗓子,聲音中透著一絲咬牙切齒的恨意:“各位,今天召開這個緊急會議,是有一件重要的事情要宣布。經過我們南家的內部商議,決定正式將南珠小姐任命為南氏集團的第一大股東。”

此言一出,會議室裏頓時響起了一片竊竊私語。

南珠的臉上露出了一絲得意的笑容,她瞥了景稚一眼,仿佛在挑釁她的無能。

然而,景稚卻隻是淡淡地笑了笑。

好戲才剛剛開始。

就在南昀即將宣布會議結束之際,景稚突然站了起來,她的聲音清晰而堅定:“等等,我有話要說。”

南昀的臉色一僵,他沒想到景稚會在這個時候打斷他。

他皺起眉頭,不悅地看著景稚:“你有什麽話要說?”

景稚沒有理會南昀的不悅,她揮了揮手,示意身後的助理將一份份文件分發給在座的每一位股東。

那些股東們接過文件,臉上都露出了驚訝的神情。

他們翻開文件,隻見上麵寫著景稚持有的南氏集團股份比例——47%!

這個數字如同重磅炸彈一般,在會議室裏引起了軒然大波。

南珠的臉色瞬間變得慘白,她不可置信地看著那些文件,想從中找出什麽破綻。

然而,當她看清楚那些文件上的印章和簽名時,她終於意識到這一切都是真的。

“這……這怎麽可能?”南珠的聲音有些顫抖,她看著景稚,眼中滿是憤怒和不甘。

景稚微微一笑,她的聲音平靜而自信:“如各位所見,我手中持有南氏集團47%的股份。根據公司章程,我應該是南氏集團的第一大股東。”

她的話音剛落,會議室裏就響起了一片議論聲。

那些股東們紛紛交頭接耳,討論著這個突如其來的變故。

南昀的臉色也變得十分難看,他瞪著景稚,眼中閃爍著憤怒和不甘的光芒。

“你……你從哪裏弄來的這些股份?”南昀的聲音有些顫抖,他無法接受這個事實。

景稚淡淡地看了他一眼,然後轉身麵對那些股東們:“這些股份是我從南家的一些長輩和朋友手中繼承而來的,他們覺得我有能力帶領南氏集團走向更好的未來,所以選擇將股份交給我。”

她的話讓在場的所有人都感到震驚。

南珠的臉色已經變得鐵青,她看著景稚,眼中充滿了怨恨和嫉妒。

她恨不得衝上去撕爛景稚的臉,然而她知道自己不能這麽做。

她隻能坐在那裏,默默地承受著這一切帶來的打擊。

景稚沒有理會南珠的怨恨和嫉妒,她看著那些股東們,繼續說道:“我相信在座的各位都是明智之人,南氏集團需要的是一個有能力、有遠見的領導者來帶領它走向更好的未來,而我願意成為那個領導者。”

她的話音剛落,會議室裏就響起了一片掌聲。

那些股東們見風使舵,反正如今大勢已成,便紛紛表示支持景稚。

南珠看著這一切,心中充滿了不甘和絕望。她知道自己已經徹底輸了,這個被她視為囊中之物的位置,如今卻被一個她最看不起的人奪走了。

她的眼中閃過一絲狠毒的光芒。

“哼!”南珠的眼神中閃爍著不甘與憤怒,緊緊地盯著站在對麵的景稚。

“景稚!你的這些股份到底是哪裏來的?”南珠的聲音尖銳而刺耳,打破了會議室的沉寂。

她的聲音中帶著明顯的挑釁和質疑,仿佛想要通過這種方式找回她失去的尊嚴。

景稚淡淡地看了南珠一眼,眼神中滿是冷漠。

她沒有直接回答南珠的問題,而是輕輕地笑了笑,仿佛這一切都在她的意料之中。她抬手示意眾人安靜,然後才緩緩開口:“我的股份來源,並不是什麽秘密。其中有21%的股份,來自於我的親生父親——南轍。”

景稚的話音剛落,會議室裏頓時響起了一片竊竊私語。

南轍,這個名字對於在場的所有人來說,都是一個禁忌般的存在。

他是南家的罪人,如今,景稚卻毫不避諱地提及這個名字,還坦然地承認他給了她股份,這無疑給了在場的人一個巨大的震驚。

南珠的臉色瞬間變得慘白,她難以置信地看著景稚,仿佛想要從她的臉上找到一絲破綻。

然而,景稚的臉上隻有冷漠和堅定,仿佛沒有任何東西能夠動搖她的決心。

“不可能!南轍又不是你的父親,他怎麽可能給你股份!”南珠的聲音中帶著明顯的慌亂,她無法接受這個事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