辦公室的門輕輕被敲響,隨後一位穿著職業裝、麵帶微笑的年輕秘書走了進來,她雙手托著一盤精致的茶具,動作輕盈而熟練。
“景總,您的茶。”秘書的聲音溫柔而悅耳,將茶具放在了辦公桌的一角。
景稚抬起頭,眼神中閃過一絲溫和:“謝謝,放那兒吧。”
秘書隨即離開。
“到底什麽合作讓你親自來一趟啊?”景稚邊說邊示意穀慕辰坐下,她自己則走到沙發旁坐下,順手拿起茶幾上的茶杯,輕輕抿了一口。
穀慕辰坐在景稚對麵的沙發上,臉上帶著一絲興奮:“最近我們公司研發了一項新的技術,我覺得可以在你們的藝術展上派上大用場。”
景稚的眼中閃過一絲好奇:“哦?是什麽樣的技術?”
穀慕辰從口袋裏掏出一個小巧的裝置,遞到景稚麵前:“這是我們最新的藝術品導覽係統,遊客隻需佩戴這個裝置,就能通過這個實時解讀藝術品背後的故事和創作靈感。”
景稚接過裝置,仔細端詳著。
她的眼中閃過一絲讚賞:“這個想法很新穎,確實很適合我們的藝術展。”
穀慕辰見景稚感興趣,繼續介紹道:“不僅如此,這個係統還能根據遊客的喜好和反饋,不斷優化導覽內容,讓遊客獲得更加個性化的觀賞體驗。”
景稚點了點頭,眼中閃爍著光芒:“聽起來很有前景,不過,這項技術目前還處於試驗階段吧?”
穀慕辰點頭承認:“沒錯,但我們相信它有很大的潛力,剛好我聽說你們最近要開展藝術展,所以,想著來試一試。”
景稚放下裝置,思索片刻後說道:“合作當然沒問題,但我們需要先評估一下這項技術的可行性和效果。”
穀慕辰點了點頭,表示理解:“那是當然。我們可以先安排一次試運行,看看效果如何。”
景稚微微一笑,眼神中閃爍著期待:“好,那就這麽說定了。”她站起身,走到辦公桌旁,拿起電話開始安排相關事宜。
穀慕辰見狀,也站起身,走到景稚身邊:“那就辛苦你了,景稚。”
景稚抬頭看了穀慕辰一眼,擺了擺手:“沒事,都是為了我們的合作嘛。”她頓了一下,又補充道:“還有,謝謝你信任我們公司。”
穀慕辰微微一笑,眼中閃過一絲溫柔:“我們之間還用說這些嗎?”
兩人的目光在空氣中交匯,似乎有一種難以言說的情愫在悄悄滋長。
這一刻,辦公室裏的氣氛變得格外溫馨而微妙。
就在兩人沉浸在這種氛圍中時,秘書突然敲門進來,打破了這片刻的寧靜:“景總,傅總來了。”
景稚和穀慕辰同時回過頭,隻見傅承策正站在門口,他的目光在兩人身上掃了一眼,眼中閃過一絲複雜的情緒。
“承策,你來了。”景稚快步迎了上去,臉上的笑容變得柔和了許多。
傅承策點了點頭,目光卻落在穀慕辰身上:“穀大少爺也在啊。”他的聲音裏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冷淡。
穀慕辰微微一笑,向傅承策伸出手:“傅總,好久不見。”
傅承策握了握穀慕辰的手,卻沒有多說什麽,隻是淡淡地點了點頭。
“你的文件落下了。”他把手中的文件袋遞給了景稚。
景稚趕緊接過,“我還真給忘了。”
她拿過文件,便簡單介紹了一下穀慕辰的來意。
傅承策聽後,點了點頭表示支持:“想法挺不錯的,可以試試。”
景稚看了傅承策一眼,隨後又轉向穀慕辰:“那就這麽說定了,我們盡快安排試運行吧。”
穀慕辰點了點頭,眼中閃爍著期待:“好,那我們就這麽定了。”
公司裏,南珠正準備走進辦公室,她的高跟鞋在地板上敲擊出清脆的節奏,就像是她內心的焦躁不安在尋找出口。
突然,她聽到了員工的竊竊私語聲。
“聽說了嗎?景總和傅氏的傅總要訂婚了!”
“真的嗎?那可真是大新聞啊!他們兩個人一直都很般配。”
南珠的腳步猛地一頓,她回頭看向那兩個正在低聲交談的員工,眼神中充滿了不可置信和憤怒。
她的手指不自覺地收緊,仿佛要將那團憤怒的情緒捏碎。
“訂婚?”南珠的聲音尖銳而刺耳,像是刀片劃過平靜的湖麵。
那兩個員工被她突如其來的聲音嚇了一跳,他們抬起頭,看到了南珠那張扭曲的臉龐。
他們下意識地後退了幾步,仿佛害怕被她身上散發出的戾氣所傷。
“是的……是……是的。”其中一個員工結結巴巴地回答,眼神中滿是驚恐。
南珠沒有再說什麽,她轉身走進自己的辦公室,重重地關上了門。
門板撞擊牆壁的聲音在走廊裏回**,像是在宣告著她內心的憤怒和不甘。
她坐在辦公桌前,雙手緊握著拳頭,指甲深深地陷進肉裏。
她的眼神中充滿了憤怒和嫉妒,仿佛要將眼前的一切都燃燒成灰燼。
“憑什麽?憑什麽她可以那麽幸福?而我卻隻能在這裏痛苦地掙紮?”南珠的聲音低沉而沙啞,像是在對自己說,又像是在對這個世界宣泄著不滿。
就在這時,手機屏幕上閃爍的消息打破了她的沉思。
她拿起手機,看到了一條來自賭博圈的消息,邀請她去參加一場賭局。
南珠的眼中閃過一絲猶豫,但很快就被憤怒和不甘所替代。
“去就去!”南珠猛地站起身,將手機狠狠地砸在桌子上,她的眼神中充滿了決絕和瘋狂,仿佛要將所有的不滿和憤怒都發泄在賭桌上。
轉身去了休息室,換上了一件更為大膽暴露的衣服,臉上的妝容也更加濃豔。
她站在鏡子前,看著自己那張扭曲的臉龐,嘴角勾起了一抹殘忍的笑容。
“景稚,你等著看吧。我會讓你知道,什麽叫做真正的痛苦!”南珠的聲音冰冷而殘酷,就像是從地獄中傳來的詛咒。
她走出了辦公室,直接前往了賭場的地點。
一路上,她的心情越來越激動,仿佛已經預見到了自己在賭桌上大殺四方的場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