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靳言冷冷地看著她,沒有說話。

他揮了揮手,示意手下人將南珠帶走。

“傅爺,求您饒了我這一次吧,我保證以後再也不敢了。”南珠掙紮著想要抓住傅靳言的衣角,卻被一名保鏢狠狠地推開。

傅靳言轉過身去,不再看她一眼。

對付爛人,尤其是南珠這種人,隻有經曆了刻骨銘心的教訓,才會真正明白什麽是敬畏。

賭場外,夜色深沉。

南珠被帶到了一輛黑色的轎車前。

車門打開,一名保鏢粗暴地將她推了進去。

車內光線昏暗,她看不清對方的麵容,隻能感受到那股從心底湧起的恐懼。

“傅爺讓我帶句話給你。”保鏢的聲音在車內回**,“你再敢胡作非為,下場就不是剁手那麽簡單了。”

南珠渾身一顫,她知道這句話的分量。

她不敢再有任何反抗,隻能乖乖地承受著這份屈辱。

車子緩緩啟動,駛向未知的遠方。

南珠靠在車座上,心中五味雜陳。

她知道自己這次是真的栽了,而且栽得很慘。

車內燈光昏暗,南珠的臉上滿是淚痕。

她回想起剛才在賭場裏的情景,心中仍然感到後怕。

她知道傅靳言的手段有多麽狠辣,也知道自己這次是真的觸了他的逆鱗。

“砰!”的一聲悶響,車門被狠狠地關上。南珠被獨自留在車內,麵對著無盡的黑暗和孤獨。

她閉上眼睛,心中默默地祈禱著能夠平安度過這一劫。

車子在公路上疾馳而過,將南珠的祈禱聲拋在了身後。

南珠獨自一人坐在一輛破舊的黑色轎車內。她的心情忐忑不安,仿佛預感到即將有什麽可怕的事情發生。

她的雙手緊握成拳,額頭上滲出了細密的汗珠,眼中滿是不安與恐懼。

車內的空氣仿佛凝固了一般,南珠的心跳聲在寂靜的夜晚中異常清晰。

就在她忐忑不已的時候,突然,一股冰涼的感覺從腳下傳來。

她低頭一看,隻見無數條五彩斑斕的蛇從車座的縫隙中鑽了出來,迅速地蔓延到整個車廂內。

“啊——救命!什麽鬼東西!走開!”

“救命啊!”

南珠尖叫一聲,本能地向後縮去。

但她的退路已經被那些蛇給封死了…她隻能眼睜睜地看著那些蛇向自己逼近,心中充滿了絕望。

就在這時,一道冰冷的聲音從不遠處傳來:“南珠,這就是你不聽命令的報應。”

南珠抬頭望去,隻見傅靳言正站在不遠處的一棵大樹下,他的臉上帶著一絲冷酷的笑容,仿佛在欣賞著這場好戲。

“傅靳言!你……你怎麽能這樣對我!”南珠尖叫著,聲音中充滿了憤怒和驚恐。

傅靳言冷冷地看了她一眼,說道:“你以為你是誰?敢違背我的命令?這些蛇隻是給你一個小小的教訓,讓你知道不聽話的下場。”

聽到這裏,南珠的心中充滿了恐懼和絕望,她知道自己今晚是難逃一劫了。

她閉上眼睛,隻能任由那些蛇在自己的身上遊走。

那些蛇在南珠的身上爬行著,不時地伸出尖銳的牙齒輕輕地咬上一口。

“啊——”

雖然它們並沒有真的咬破南珠的皮膚,但那種冰冷而滑膩的感覺卻讓她感到無比的惡心和恐懼。

南珠的尖叫聲在夜色中回**著,她的身體因為害怕而不停地顫抖著。

然而,傅靳言卻仿佛沒有聽到她的叫聲一般,他隻是冷冷地站在那裏,看著南珠在恐懼中掙紮。

“自作自受!”

就在這時,那些蛇突然變得更加活躍起來。

它們開始在南珠的身上纏繞著、糾纏著,仿佛要將她整個人都給吞噬掉一般。

南珠的尖叫聲變得更加淒厲起來,她的身體也因為害怕而劇烈地顫抖著。

然而傅靳言卻仿佛沒有聽到她的叫聲一般,他隻是冷冷地說道:“南珠,你記住了。這就是你不聽命令的代價,如果你以後還敢再犯的話,那麽等待你的將會是更加可怕的懲罰。”

說完這話,傅靳言轉身離開了。

他的身影很快消失在了夜色中,隻留下南珠一個人在車內與那些蛇搏鬥。

南珠拚命地掙紮著、尖叫著,試圖將那些蛇從自己身上趕走。

然而那些蛇卻仿佛有靈性一般,始終緊緊地纏繞著她不放。

終於,也不知道過了多久。

南珠終於打開了車門,爬了出來。

“傅靳言!你給我等著!”她惡狠狠的樣子,像極了地獄爬上來的羅刹。

她拖著疲憊而狼狽的身子,回到了那扇已經鏽跡斑斑的鐵門前。

如今,她身上到處都是被蛇咬過的痕跡,她顫抖著雙手,從口袋裏摸出鑰匙,開門的聲音在寂靜的夜晚顯得格外刺耳。

門緩緩打開,屋內昏暗的燈光透過門縫,照在她布滿傷痕的身上,形成一道道斑駁的影子。

南珠剛踏入家門,就感到一股陌生的氣息撲麵而來。

“啪——”

她迅速打開燈,燈光瞬間照亮了整個屋子,在她掃視了一圈後,目光最終定格在沙發上那個陌生男人的身上。

那男人約莫五十多歲,麵容憔悴,眼中卻閃爍著貪婪的光芒。

他穿著一件破舊的夾克衫,褲子上沾滿了泥土和灰塵,顯然是一路奔波而來。

他仔細地打量著南珠,眼中閃過一絲驚訝,隨後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覺的冷笑。

南珠看到他的第一眼,就覺得有些眼熟。

她微微皺眉,仔細端詳著男人的麵容,心中不由得一驚——這男人竟然與自己有幾分相似!

她立刻警覺起來,緊緊握住手中的棒球棍,眼神中充滿了防備。

“你是誰?為什麽在我家?”

那男人似乎感受到了南珠的敵意,他輕咳一聲,努力讓自己看起來更加和善:“珠珠啊,我是你爸爸,楊康。”

南珠聽到這句話,心中更加警惕。

親生父親?

南珠用鄙夷的目光打量著楊康渾身稱得上是破爛的衣服。

就這?也敢做自己得父親?

她雖然知道自己有個親生父親,但此時突然出現在自己麵前,她怎能不懷疑他的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