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坐下,熟練地擲出籌碼,開始了新一輪的賭博。

就在這時,K先生,緩緩走到她身邊,將一份賬單輕輕放在她麵前。

南珠抬頭,看到了賬單上的天文數字,心中一驚,但隨即被賭桌上的熱鬧所吸引,那份驚慌很快被興奮所取代。

“南珠小姐,您的時間不多了,如果這筆錢還不上的話,恐怕您在南氏集團的股份就要易主了。”K先生的聲音低沉而富有磁性,卻帶著不容置疑的威脅。

南珠猶豫了一下,目光在賭桌和賬單之間遊移。

最終,她咬了咬牙,簽下了自己的名字,隨手把筆丟在地上,“滾開,別打擾我。”

“祝您玩得愉快。”

K先生滿意地收起賬單,轉身離去,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覺的冷笑。

K先生走出賭場,立即撥通了一個電話,電話那頭傳來了南譯宣興奮的聲音:“喂,K,怎麽樣?南珠那個蠢貨上鉤了嗎?”

K先生微微一笑,聲音中帶著幾分玩味:“當然,她不僅上鉤了,還把自己的股份全壓上了,現在,我們隻需要耐心等待,就可以收網了。”

南譯宣聞言,幾乎要跳起來:“太好了!”

“不過,”K先生話鋒一轉,“你記得要小心行事。”

“放心吧,我知道怎麽做。”南譯宣掛斷電話,嘴角勾起一抹陰冷的笑。

賭場內人聲鼎沸,霓虹燈下,每張麵孔都藏著不為人知的秘密。

南珠身著一襲緊身紅裙,腳踏恨天高,穿過熙熙攘攘的人群,仿佛自帶光環,引得周圍人紛紛側目。

“南小姐,今晚手氣如何?”一位賭場的服務生恭敬地迎上前。

南珠嘴角勾起一抹不屑的笑,隨手從包裏抽出一張銀行卡,在服務生眼前晃了晃:“你說呢?本小姐從不做沒把握的事。”她的聲音清脆而自信,但那雙眸子裏偶爾閃過的遲疑,卻像是不經意間泄露了內心的秘密。

隨著夜色漸深,南珠的運氣似乎真的如她所願,連連獲勝。

籌碼在她手中越積越多,她的笑聲也更加放肆,引得周圍人紛紛投來羨慕的目光。

然而,就在她以為自己能夠一夜暴富,徹底擺脫過去那些不堪的記憶時,命運卻悄然轉了個彎。

“這把,我要加注!”南珠的眼神變得異常堅定,她仿佛已經看到了勝利的曙光。

然而,當轉盤停止,指針指向的那一刻,她臉上的笑容凝固了。

接下來的一局又一局,無論她如何努力,都像是被無形的力量牽引著,一步步走向深淵。

“不可能……這不可能!”南珠的聲音開始顫抖,她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

手中的籌碼越來越少,而那些曾經對她笑臉相迎的人,此刻也仿佛變了副麵孔,冷漠而疏離。

就在這時,一個低沉而富有磁性的聲音響起:“南小姐,看來今晚的運氣並不站在您這邊。”

K先生緩緩步入她的視線,他身著定製西裝,麵容冷峻,眼神深邃,仿佛能洞察人心。

“K,你……你早就知道?”南珠的聲音幾近嘶啞,她終於意識到,自己可能掉入了一個精心設計的陷阱。

K先生微微一笑,那笑容中不帶絲毫溫度:“南小姐,賭場無情,願賭服輸。您手中的南氏20%股份,現在已經不屬於您了。”

“你……你憑什麽這麽做!”南珠猛地站起身,雙手緊握成拳,她的憤怒和絕望在這一刻達到了頂點。

她想起了傅靳言,她知道,一旦失去這些股份,自己在傅靳言麵前將毫無價值,甚至可能麵臨更加可怕的後果。

“憑什麽?”K先生挑眉,語氣中帶著幾分玩味,“南小姐,您似乎忘了,這裏是賭場,一切規則由我定,而您,自願踏入了這個遊戲。”

“我……我沒有!”南珠幾乎要哭出來,她聲嘶力竭地喊道,“你們設計我!坑我!”

K先生的臉色瞬間沉了下來,他揮手示意,幾名訓練有素的保鏢立刻上前,將南珠團團圍住。

“南小姐,請注意您的言辭。我們賭場一向公平公正,若您有任何不滿,歡迎通過法律途徑解決。”他的聲音平靜而有力,每一個字都像是冰冷的刀刃,刺向南珠的心髒。

“你們這群混蛋!我不會放過你們的!”南珠掙紮著,但她的力量在保鏢麵前顯得如此渺小。

她看向K先生,眼中充滿了恨意,“K,你等著,總有一天,我會讓你後悔今天的所作所為!”

然而,K先生隻是淡淡一笑,仿佛根本沒有將她的威脅放在心上。

“南小姐,我期待著那一天的到來。不過在此之前,請您先離開吧。”

隨著保鏢的推搡,南珠被強行帶出了賭場。

夜風吹過,帶著幾分涼意,她被丟在賭場外,那扇燈火輝煌的大門緩慢關閉。

另一邊,南譯宣正置身於別墅的私人影院內,四周是昏暗的燈光和巨大的屏幕,而他手中握著一杯紅酒,嘴角掛著一抹邪笑,正享受著一個人的寧靜時光。

突然,手機震動,打斷了他的思緒。

南譯宣看了一眼來電顯示,是K先生的專屬號碼,眉頭微皺,隨即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長的笑,接通了電話:“K?這麽晚找我,有何貴幹?”

K先生的聲音在耳邊響起,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嘲諷:“南譯宣,你的好姐姐南珠,剛剛給我送來了一份大禮。我想,你應該會感興趣。”

南譯宣聞言,先是一愣,隨即放聲大笑起來,那笑聲在空曠的別墅內回**,顯得格外刺耳:“哈哈哈……南珠?她還能玩出什麽花樣來?”

K先生的聲音平靜而冷漠:“這次不一樣,她把南氏的所有股份,都輸在了賭桌上。”

南譯宣的笑聲戛然而止,眼神瞬間變得陰鷙而銳利,仿佛有兩道寒光從眼底射出:“終於拿出來了!”

他猛地站起身,紅酒杯因用力過猛而從手中滑落,摔在地上,發出清脆的碎裂聲。

南譯宣完全不顧,大步流星地走向衣帽間,一邊挑選著衣物,一邊對著電話那頭說:“我要親自見你,馬上就到。”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