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都聽你的,隻要你開心,怎樣都好。”他頓了頓,又繼續說道:“而且,我也想給你一個難忘的訂婚儀式,讓全世界都知道,你是我這輩子唯一的愛人。”

“好。”她輕輕點頭,眼中閃爍著溫柔與幸福的光芒,仿佛在這一刻,所有的言語都顯得多餘。

她伸出手,輕輕撫過他的臉龐,指尖傳遞著無盡的溫情與信賴。

“其實,我並不需要多麽盛大的儀式,隻要有你在身邊,每一天都是最美好的時光。”景稚的話語溫柔而堅定。

傅承策緊緊握住她的手,仿佛要將這份溫暖永遠鐫刻在心間。

“我懂,但我希望給你的,不僅僅是陪伴,還有那份能讓所有人見證的幸福。我想讓你知道,在這個世界上,有一個人願意傾盡所有,隻為博你一笑。”

景稚笑了,那笑容如同春日裏最絢爛的花朵,溫暖而明媚。

“一起吧。”

南家老宅。

南譯宣帶著人悄然無聲地接近。

南昀此刻,他正埋頭於一堆複雜的化學儀器之間,試管中色彩斑斕的**緩緩變化,散發出令人不安的氣味。

突然,一陣細微的腳步聲打破了地下室的寂靜,南昀猛地抬頭,眼中閃過一絲警覺。

“誰?”他低喝一聲,迅速將手中的試劑瓶放下,身體本能地向後縮去,尋找著可以藏身之處。

“別緊張,是我。”南譯宣的聲音在黑暗中響起,帶著幾分玩味與不羈。

他推開厚重的鐵門,緩步踏入地下室,昏暗的燈光下,他的麵容顯得陰鷙而深邃,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長的笑。

南昀見狀,臉色微變,隨即恢複冷漠。“南譯宣?你來這裏做什麽?這裏可是南家的禁地,不是你這種外人可以隨意進出的。”

他的語氣中帶著明顯的敵意與不屑,似乎對南譯宣的身份和來意都充滿了戒備。

南譯宣並不在意南昀的冷淡態度,他緩緩走向南昀,每一步都顯得那麽從容不迫。

“外人?嗬,南昀,別忘了,我也是南家人,雖非親生,但也在這裏這麽多年了。”他的話語中帶著幾分自嘲,但更多的是不容置疑的堅定。

南昀冷笑一聲,目光如刀般銳利。

“南家人?南家可從不認你這個心狠手辣、無惡不作的子孫。”

麵對南昀的諷刺,南譯宣並未動怒,反而輕笑一聲,那笑聲中藏著幾分諷刺。

“在這個世界上,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生存之道,我隻是選擇了最適合自己的那條路。”他話鋒一轉,眼神突然變得銳利起來,“而我今天來找你,是為了談一筆生意。”

南昀聞言,眉頭緊鎖,顯然對南譯宣的“生意”不感興趣。

“我們之間能有什麽生意可談?難不成你還想讓我教你如何製作毒品?”他的語氣中充滿了不屑與嘲諷。

“不,你誤會了。”南譯宣緩緩搖頭,嘴角勾起一抹神秘的笑容,“我是想讓你在為我工作之餘,也抽空幫我製作一些特別的‘產品’。當然,作為回報,我會與你五五分成利潤,如何?”

南昀聞言,臉色瞬間變得陰沉,“特別的‘產品’?你果然是想背著傅靳言發展自己的勢力。南譯宣,你知不知道自己在玩火?一旦被發現,後果不堪設想!”

他的聲音中充滿了警告與擔憂。

南譯宣輕笑一聲,眼神中閃過一抹不悅,“或許吧。但在這個圈子裏,誰又能保證自己永遠安全?傅靳言再強大,也有他的軟肋和盲區。而我,隻是想給自己多留一條後路罷了。”

見南昀仍舊猶豫不決,南譯宣的臉色逐漸沉了下來。

他緩緩抬起右手,手中不知何時已多了一把漆黑的手槍,槍口直指南昀的額頭,冰冷而致命。

“南昀,我沒有時間跟你耗下去。要麽答應我的條件,要麽……我就隻能讓你永遠保守這個秘密了。”

南昀感受到額前傳來的寒意,心髒猛地一緊。

他緊抿著唇,目光在南譯宣冷漠的臉龐和那把冰冷的手槍之間來回遊移,最終,他深吸一口氣,緩緩開口:“好,我答應你。但你要記住,這隻是暫時的合作,我絕不會長久地成為你的傀儡。”

南譯宣聞言,嘴角再次勾起一抹滿意的笑容。

他緩緩放下手槍,語氣中多了幾分輕鬆與自信。“放心,南昀,我們各取所需,合作愉快。”說完,他轉身欲走,卻又似想起了什麽,停下腳步補充道:“還有,別忘了我們的交易需要保密,尤其是不能讓傅靳言知道。”

南昀目送南譯宣離開地下室,直到那扇門重新關上,隔絕了一切聲響。

他靠在冰冷的牆壁上,閉上眼睛,心中五味雜陳。

他已經走上了一條不歸路,但在這片混沌與黑暗中,他又能如何選擇?

網上,傅承策和景稚兩人的訂婚消息如同重磅炸彈,瞬間在網絡上引爆,直衝熱搜榜首,引發了社會各界的廣泛關注。

與此同時,在一家昏暗的酒吧角落,南珠獨自坐在吧台前,手中把玩著一隻空酒杯,眼神中閃爍著不甘與嫉妒。

看到景稚即將嫁入豪門,過上她夢寐以求的生活,南珠的心中如同被千萬根針刺痛。

“憑什麽?她景稚憑什麽能擁有這一切?我南珠哪裏比她差!”她低語著,聲音中透露出無盡的恨意,手指不自覺地用力,酒杯在她的掌心發出“哢嚓”一聲脆響,碎片散落一地,如同她此刻支離破碎的心情。

另一邊,傅靳言正坐在寬大的書桌後,手中把玩著一支精致的雪茄,嘴角勾起一抹神秘莫測的微笑。

“阿豹,準備一份特別的‘禮物’,給那位即將成為傅家少夫人的景小姐。”傅靳言淡淡地吩咐道,語氣中不帶絲毫溫度。

阿豹聞言立刻領命而去。

隨後,傅靳言換上了一副溫和的笑容,仿佛剛才那個惡魔不是他。

步入醫院,他來到了傅老爺子的病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