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景稚逃跑的時候,一切都很順利。

就在她覺得這一次能夠成功跑出去的時候,傅靳言再次出現在她的麵前。

“傅夫人想去哪裏啊?”

景稚的後背一僵,最後還是被帶了回去。

這一次逃跑換來的是更加變本加厲的毒打。

景稚咬緊牙關一聲不吭,硬生生的忍了過去。

這段時間她觀察發現,傅靳言的情緒變化十分無常。

為了不惹怒傅靳言,她隻能忍受。

好在最後,傅靳言還是停了手,並且還好心的給她留了藥。

晚上的時候,景稚躺在**,想著傅承策在幹什麽。

最後她深深的歎了口氣。

也不知道傅承策什麽時候能找到他。

深夜的時候,景稚聽到了一陣聲響。

就好像是外麵有人在竅門。

景稚的瞌睡瞬間清醒,小心的從**下來,拿起一旁的東西在手中,警惕的看著門口。

不知過了多久,外麵的聲音消失了。

這一晚,景稚也沒有睡覺。

就這樣警惕的看著門口。

直到傅靳言過來,手裏還拿著一封信。

“沒想到傅承策居然能夠找到這裏來,若不是我在這裏裝了監控,恐怕昨天就真的讓他得手了。”

原來昨天竅門的人是傅承策。

知道他一直沒有放棄尋找自己。

景稚的心裏十分高興。

不過麵上絲毫不顯。

甚至都沒有回應傅靳言的話,讓他一個人自言自語。

“沒想到傅承策還挺看重你,居然真的同意將公司交給我。”

說完就轉身離開了。

看到她離開,景稚這才擔心起來。

若是傅靳言言而無信怎麽辦?

傅靳言從景稚這裏離開後,就來到了約定的地點等著傅承策。

還是上次的那個地方,隻不過唯一不同的是,傅靳言成了那個有話語權的人。

“東西都準備好了嗎?”

傅承策揚了揚手裏的文件,死死的盯著傅靳言。

“隻要我簽了字,你就會把景稚放了?”

傅靳言挑了挑眉,“我說話算數。”

見狀,傅承策也沒有廢話。

直接在文件上寫上了自己的名字。

等到文件到手,傅靳言查看確定沒有任何問題後,就將房子的鑰匙交給了她。

“位置在哪裏你也知道了。”

看到傅靳言這麽痛快的交出鑰匙,傅承策還有些疑惑。

最後還是接過了鑰匙,趕到了關著景稚的房子。

殊不知傅靳言一直在跟著他。

看到傅承策進了房間,直接點火引燃了一早就撒好聊的汽油。

傅承策的公司他要,這條命他也要。

他根本就沒有想要傅承策和景稚活著回去。

“景稚,你沒事吧。”

傅承策將人緊緊的抱在懷裏,以解這段時間的相思之苦。

根本就沒有注意到,門口已經燃起了大火。

等到濃煙進了房間後,兩個人這才意識到不對。

“這是哪裏來的這麽大的煙?”

兩個人打開臥室的門,就看到門外火光衝天。

“傅靳言這個混蛋,居然敢放火!”

景稚弓起腰咳嗽起來。

傅承策關起了房門,防止濃煙進來。

盡管如此,還是有不少煙順著門縫進來。

屋內的溫度越來越高,景稚甚至覺得有些呼吸不順暢。

當初傅靳言選擇這裏,看來是早就有了這個打算。

這裏抵觸偏僻,不僅如此連一個窗戶都沒有。

他就是下定決心,想要他們命喪在此。

在景稚暈倒的時候,看到的就是傅承策擔憂的模樣。

隨後便一無所知了。

等她醒過來的時候,已經是三天後了。

“你醒了?”

傅承策見景稚睜開眼睛很是高興。

“你沒事吧?我們怎麽出來的?”

其實當初傅承策也是有後手的。

早在傅靳言跟著他的時候,她就已經發覺了。

所以一早就告訴了古沐晨。

隻是沒想到傅靳言這麽瘋狂,居然就這樣放火。

外麵的人為了製服傅靳言,這才浪費了些時間。

好在最後還是平安將兩個人救了出來。

隻不過傅承策還是受了些傷,身上有很多燙傷。

是為了保證景稚活著,他不得不冒著大火去外麵,將被子浸濕。

在傅承策倒下的最後一刻,聽到了消防車的聲音。

在醫院裏休養了一天,他就醒過來了。

隻不過景稚因為被關的時間過長,身體過於虛弱。

才會遲遲不醒。

由於擔心景稚的身體,傅承策不聽醫生的勸阻,一直守在她的床前。

“水...”

傅承策點了點頭,迅速的去倒了杯水過來。

小心的喂景稚喝了下去。

“傅靳言怎麽樣了?”

“傅靳言蓄意放火害人,警方正在找他。”

“我們是怎麽出來的?”

對於這件事情,景稚還是有些好奇。

見狀,傅承策隻好將一切都告訴給了她。

聞言,景稚沒說什麽隻是點了點頭。

心中卻將這件事情記下了。

這段時間,景稚被傅承策強製留下住院。

每日更是變了花似的給他準備營養餐。

揚言要將這一切全都補回來。

景稚自然是樂在其中,一切都聽傅承策的。

“對了,傅靳言說你同意將公司給他了。”景稚的臉上全是擔憂。

傅承策聞言一笑,“你放心吧,我一早就將公司賺到了你的名下,那份轉讓協議根本沒有法律效力,就是一張廢紙。”

沒想到會是這樣。

但是得知傅承策將公司給了她,景稚還是有些感動的。

“等這件事情結束,我在把公司還給你。”

隻是她並沒有打算將公司占為己有。

“本來就打算送給你的,以後我可就是個窮小子了,你可不能嫌棄我。”

這番話被傅承策一本正經的說出來,景稚居然莫名覺得有些好笑。

最後笑著點了點頭。

病房門口有人敲門,兩個人順著看了過去。

就看到穀慕辰站在門口。

“我過來看看你,你身體好點了嗎?”

景稚笑著點了點頭,“好多了,謝謝你。”

穀慕辰笑笑沒有說話。

當時看著傅承策渾身是傷,還將景稚保護的這麽好。

他就知道,這輩子都比不過傅承策。

“我去取藥,你們先聊。”

傅承策紳士的將時間留給了他們兩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