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在自己老婆的**威之下,傅承策最終還是選擇妥協。

因為他想做一個合格的父親……

他不想讓自己的老婆失望……

於是接下來,傅承策每天都會認真的給自己的孩子做胎教,去公司的次數越來越少了。

景稚的預產期越來越近。

他們已經在醫院定好了病房,準備搬過去住了。

而作為護妻狂魔的傅承策,特特的讓人把自己的床也搬了進去,準備接下來就在醫院長住了。

當然在此之前,他把公司的事情都處理的差不多了,短時間內是可以不去公司的。

盡管一切都準備就緒,景稚心裏麵還是忐忑的。

“不知道為什麽,我現在感覺心裏麵很慌啊,大概是因為第一次生孩子心裏沒底。”

傅承策就忍不住笑了:“有那麽嚴重嗎,他們說無痛生產不會很痛的,而且我到時候會一直守在你身邊,你就放心好了,一定不會有事。”

景稚收拾東西,把一些該帶不該帶的都裝了起來,卻總還覺得像是差了點什麽。

“我是不是還需要帶點別的什麽?”

傅承策搖了搖頭:“到時候臨時需要什麽的話,還可以讓保姆回來取,也可以臨時去買,不用帶太多東西的,病房可沒有咱們家裏房間這麽大。”

一句話說的景稚也笑了。

此時時間已經不早了,他們各自休息。

每天景稚第二天早上起來的時候,都可以第一時間看到傅承策。

但是今天不知道為什麽,身邊卻不見他的影子。

她心裏疑惑的時候,保姆過來了。

“傅總,早上接到公司的電話,說是一批貨出了問題,所以就急匆匆的去公司了,但是他說他會很快回來,您不要著急。”

景稚當然也不會多想什麽。

公司開的那麽大,自然會有一些麻煩。

作為公司總裁的傅承策,平時自然是有的忙的。

而且他們也不是一定要今天去醫院才行,晚上兩天其實也無所謂。

本以為傅承策應該很快回來,想不到一直到晌午,對方依舊音信皆無。

看起來公司那邊的麻煩是挺大的。

景稚雖然心裏擔心,但是也不想打擾到他工作,所以並沒有打電話過去。

而就在這個時候,外麵有車子停靠,是醫院過來接人了。

本來他們是準備坐私家車過去的。

而且也安排好了主治醫生。

王醫生的父親是傅家的老朋友,兩家的關係一直非常好。

而且他的老婆也是醫生,還是婦產科的專家。

所以,他才會被委以重任。

而這次過來接景稚的,就是王醫生本人。

但即便如此景稚還是很謹慎,身邊帶了保鏢,然後又打電話過去給傅承策的助理,問對方是不是他們打發車子過來的。

助理那邊馬上回答:“車子是傅總安排的,因為擔心您現在住在別墅裏不安全,他估計今天晚上就會過去,讓您安心去醫院,有什麽事情就找王醫生,或者給他打電話。”

聽助理這麽說,景稚就放下心來,直接上了車子。

車子裏麵有一種消毒水的味道,並不好聞。

景稚也沒有在乎。

車子一路上都開的穩穩的,也慢慢的。

並沒有白天睡覺習慣的景稚,這個時候昏昏沉沉的睡了過去,就連童車的保鏢也不知道為什麽一臉萎靡。

景稚本以為自己很快就會醒過來,可是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她才張開眼睛。

而這個時候她就覺得自己的頭暈暈的,嗓子裏麵像是有一團火在燒,感覺很不對勁。

即便她現在是懷孕的狀態,但是也並沒有太多不適的症狀,今天到底是怎麽了?

等到她睜開眼睛的時候就發現,事情遠遠比自己想象中的要嚴重的多。

她現在所處是一個陌生的環境。

房間並不是很大,而且也並不奢華,和自己之前住的地方截然不同,相比之下很是寒酸。

就連床都是窄窄的。

屋子裏麵盡管也算是應有盡有,但是水果是不新鮮的,飯菜是冷的……

當然這都不是最可怕的,最可怕的是房門是鎖著的,窗子上麵有防盜裝置,而且這裏應該是五樓。

想要從這裏離開勢比登天,關鍵是她的手機也不在手裏。

不確定自己到底睡了多長時間,但是肚子卻已經空落落的不舒服了。

景稚顧不上太多,先啃了一個幹幹的饅頭,然後又吃了一個水果,這時候多少有了點力氣。

然後她就開始找紙筆,因為隻有這樣才能把消息傳出去,傅承策有可能找到自己。

她好不容易找到了一張掛曆紙,上麵是可以寫字的,但是屋子裏麵根本沒有筆。

無奈之下,她隻好咬破自己的手指,自己的樓層還有名字寫上,然後又把櫃子裏麵的衣服撕成一條條,掛到那張紙上,從窗子處扔了下去。

之前她有在屋子裏麵檢查過的,屋子裏麵有攝像頭,但是都被她轉移了方向,所以沒什麽好擔心的。

她隱身在窗簾之後,看著樓下的方向,看到有人過來就不停的移動一下那張紙,試圖引起路人的注意。

剛開始幾個人都沒有留意到這邊,但是後來有一個老人家就看到了,然後直接把紙取了下來,看了看。

景稚這時候一顆心都提到了嗓子,激動的不能自已。

因為她知道,隻要這個人能把消息傳出去,自己就有救了。

那個老人好像有點緊張的樣子,把那張紙揣在懷裏,然後就慌慌張張的四下張望一下,再然後就急匆匆離開了。

因為雙方距離的有點遠,老人有一些肢體上的語言,景稚也看不清楚。

但是她知道自己不能把全部希望寄托到老人的身上,所以他又在屋子裏找了一下,結果沒有找到第二張紙,卻找到一個前房主留下的白色抹胸。

而且這個抹胸應該是學生用的,就是那麽一塊白布。

她於是又在上麵寫了幾個字,然後投放下去。

隻是這次她沒有那麽幸運,試了好幾次也沒有人看到,就在她心中絕望,準備把東西收回來的時候,一個年輕男人到了樓下。

然後他顯然是看到了那塊布,向著樓上的方向望一望,然後把那塊布拿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