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監視你,怎麽知道那麽勁爆的消息?你說對吧,景秘書。”

男人偏過頭,再度將女人壓製住:“想去他身邊?你想都別想!”

隨後,他粗暴的吻鋪天蓋地地落下,景稚立刻掙紮起來。

她忽然不想聽話了。

明明前二十幾年的苦都熬過來了,再委屈一下又怎樣?

可她現在不願,不論原因,她想反抗。

“你之前可是留下了不少把柄,我都沒跟你計較,你要是不介意,我馬上可以讓你身敗名裂。”

感覺到女人身體一僵,傅承策十分滿意,動作也變得柔和了些。

“別動,能少受點苦。”

景稚閉上眼,身體隨著男人的動作,有節律地顫抖起來。

他說的是哪件事?景稚不記得自己有什麽把柄在他手裏。

可若是傅承策想讓她身敗名裂,根本不需要所謂的證據。

她還沒有報仇,都到現在了,不能功虧一簣……

景稚終是忍了下來。

她放鬆全身,低聲道:“剛擦了藥,髒……”

他有潔癖,應該會放過她吧。

傅承策動作稍微頓了頓,隨後繼續,仿佛一點也不在意。

衣服被剝離,藥味瞬間散開,傅承策吻住女人的嘴唇,直奔主題。

景稚死死咬住嘴唇,沒有絲毫快感可言。

“給你一周的時間,找到有用的東西,否則你就在地獄裏待著吧。”

男人額頭冒著汗珠,一滴滴落下女人的胸口,與她的汗水融為一體。

景稚忽然放鬆四肢,脫力般躺在**,任憑男人在她身上動作。

她累了,想休息。

今天發生了那麽多事,她早已沒了精力。

待男人徹底滿意的時候,他看見女人閉眼,呼吸平穩,已經睡了有一會兒了。

心中再度冒氣一陣無名火。

傅承策翻身躺下,情緒逐漸平穩。

他不記得自己聽到手下的匯報時在想什麽。

穀慕辰竟然會為了她而來。

一種說不出來的感覺籠罩著他,唯有見到她才能消除。

想到接下來的計劃,傅承策緩和了臉色,摟著女人睡去。

景稚醒來的時候,天才朦朦亮,房間裏沒有任何人。

她清楚,傅承策已經離開,而自己依舊要拖著疲憊的身體回南家,完成她的任務。

到達南家大宅時,大家都沒起床,隻有下人打理著別墅。

管家正打理著院子,看見她回來,不情不願地開門:“鬼混完了還知道回來,打理院子吧。”

景稚沒有拒絕,接過掃帚清理著院子。

趁現在那些人都沒醒,她仔細觀察著別墅。

看起來變了不少,其實整體結構與當年一樣。

南轍的書房在二樓,看樣子其他地方不會有線索。

將院子打理好,景稚回了大廳,看見南珠打著哈欠下樓。

她看見景稚,鼻孔都快翹到天上去了。

“愣著幹什麽?還不快服侍本小姐用早餐?”

景稚眼色微微沉,上前幾步抬頭,做出要扶著她的動作。

在南珠的手要搭上來時,她往前伸腿,直接讓走路看天的南珠摔了個狗吃屎。

“啊!”

南珠運氣不好,直接下巴著地,疼得她眼冒金星。

“在家走路都能摔著,嘖嘖,別訂婚的時候拉著傅總一起摔。”

景稚也沒有扶起她的意思,去桌上拿了塊麵包準備回屋。

南珠爬起來,下巴紅腫一片:“賤人,你敢絆我!”

“是又怎樣?”

現在整個大廳裏,隻有她和南珠兩人。

昨日南二夫人打她的時候,她沒有還手,一是她在麵對一個瘋子時,確實無能為力,二來……

景稚揉了揉手腕:“我力氣不大,對付不了男人,還怕對付不了你?”

“你……你還想在南家待下去,就給我安分點!”

如果可以,南珠真想把這女人給撕了。

可她到底有顧慮。

訂婚的事情,父親已經警告過她了,不允許她再折騰,二來,也的確是父親讓二叔帶這個賤人回南家的。

其中原因,南珠並不清楚。

“南小姐,咱們最好井水不犯河水,否則,我定會攪得南家不得安生。”

當然,隻是現在。

景稚回房,南珠氣得在客廳裏砸東西,驚到了剛起床的南轍,把她帶回書房訓斥。

“你還想訂婚的話,就給我安分點!”南轍重重拍桌:“訂婚後,隨你對她怎麽動手!你忘了我說過的話嗎?”

南珠輕咬嘴唇:“你看她那囂張樣……”

“這點事都忍不了,你還怎麽當傅總夫人?”南轍冷著臉:“再氣你也給我憋著,否則把你關到訂婚再出來!”

南珠:“……”

她不懂,明明自己才是正牌未婚妻,景稚怎樣都是第三者,為什麽連父親都維護她?

待南珠離開後,南轍的臉色更加難看。

手機屏幕亮了,顯示的是傅承策發來的消息。

“再動她,你女兒的星途到此為止。”

可惡……他竟然一點辦法也沒有!

嘩!

景稚聽見樓上傳來東西碎裂的聲音。

據她觀察,南轍的書房就在她房間的上方。

她打開電腦,試圖直接通過IP查找書房電腦裏的內容。

原先她不是沒有試過入侵南氏集團的公司內網,隻是自己本事不到家,無法突破,還差點被追蹤。

那次之後,她沒有馬上查南轍的電腦。

一番查找下來,景稚沒有找到入口。

給電腦設置保護的人,技術很強,絕不是自己這個業餘選手可以比得了的。

景稚收起電腦,有了計劃。

晚上,趁所有人都睡下後,景稚來到書房,想看看能找出什麽東西。

書房的門沒鎖,書櫃也可以隨意打開,景稚關上門後,打開燈開始翻找。

所有能被輕易看到的東西,沒有任何問題。

剩下的就隻有上鎖的櫃子了。

鑰匙都在南轍手裏,她沒有辦法。

難道一點東西都照不出來?

景稚再次翻找了起來。

書桌上的文件堆得很多,景稚猜想,總有東西落在這裏。

她在文件最底端發現了一張發票,拿出一看,是公司購置辦公用品的發票。

為何公司的發票會在南家宅子裏?

再看發票金額,景稚心理一驚。

一個部門的辦公用品購置,一次性花了五百萬?!

“小點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