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遇到你這樣的人多了,就練出來了。”
奇跡般,她也正經回答。
“不管我對你做什麽親密舉動,你都是第一時間反抗。你確定這條路你可以走下去嗎?”
薑韻無語,內心os:大哥,你真的誤會了,我真的隻是想騙林暄,誰知大哥你這麽關注我...
季陘霆昨日算是完完整整看了林暄的生日宴,網絡上也傳得沸沸揚揚,說薑韻這樣的女人根本配不是林暄。於是乎他便好奇去調查了一下這個林暄。
林暄的父母都是黨員,且都在國家政府機關工作,家族中的人也都大都從政或者從商,可謂是家世清明,隻有他一人是進了娛樂圈從事演藝事業。
他入圈以來一直都是零緋聞,私生活更是幹淨非常,除了這次突然公開求婚。
這樣一個根正苗紅的人,不可能無緣無故喜歡薑韻,她肯定與從前娛樂新聞上報導的她有出入,說不定還失實得特別離譜。
若真的如傳聞一般,那她方才就會借機上位,討好他,這樣自己以後便可以衣食無憂。
不過也不排除她是個有手段喜歡欲擒故縱的女人,故意沒吃藥讓自己懷孕,所以今日的孕他必須要驗。
就在這時,藍特助一臉尷尬地遞來一堆驗孕棒。
季陘霆推她起身。
“藍特助,先給薑小姐兩支,順便好好給她念說明,免得她待會耍花招驗不好找借口。”
藍特助:尷尬的知識以一種強迫的方式進入我的腦海並讓我立馬傳輸出去。
藍特助心中雖抗拒,但是身體卻隻能照辦。
接過驗孕棒的薑韻自然不從,他憑什麽隨意拿捏她?
“沒尿。”她直接扯借口。
季陘霆自然也不是好糊弄的,吩咐道:“來人,給薑小姐端點飲料,順便問問她喜歡喝什麽。”
不一會兒,傭人上前詢問。
“請問薑小姐想喝什麽,這裏都有。”
薑韻自然認識這個傭人,那可不就是上次在別墅裏服侍季陘霆對她冷嘲熱諷的那位大姐嗎?生怕她的主子被什麽妖豔賤貨惦汙的模樣。
“這倒不必這麽麻煩,隨便喝點白開水就行。”薑韻下意識回答。
季陘霆幾近冷笑,答:“這倒不是麻煩,給薑小姐喜歡喝的,這樣才會多喝一點。”
薑韻一時語噎。
好家夥倒是將她算計得明明白白,虧她還以為他良心發現,是骨子裏帶來的待客之道。
是呀,他對她,從來都沒有待客之道,因為她從來都不是客,而是奪走他清白的壞女人。
事情安排下去了,季陘霆隨後撇下薑韻一個人在待客廳,吩咐傭人招待和督促她完成驗孕,起身離開。
他走後,傭人立馬遞過來一大杯白開水道:“我們季少可是大忙人,很忙的,薑小姐還是速戰速決吧,別讓我這個下人難做。”
是是是,他是大忙人,難道她薑韻就不是?
是他抓她過來的,是他要求的她驗孕,而不是她有求於他,什麽態度這是?
“既然如此,那請阿姨給我整杯楊枝甘露,方才季少可是說了,給我喜歡喝的。”這傭人成日裏在她麵前季少長季少短的,這回她也要拿季少治她。
傭人臉上明顯麵露難色,這叫什麽楊枝甘露的,季少從來不喝這些亂七八糟的飲品,所以季家也不會有。
“不好意思薑小姐,沒有你說的飲料。”
薑韻冷笑,果然搬出季陘霆這人就知道乖乖答話了,她又問:“你不是說季家什麽都有嗎?”
“我說的有是常規喝的譬如檸檬茶,橙汁等花果茶,綠茶紅茶或者一些名貴的龍井,碧螺春等。”傭人說著擺出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態,那表情就像跟薑韻炫耀這些都是她喝不起的東西。
“我不管,我就要楊—枝—甘—露。”薑韻不依不饒。
“既然如此,冰箱就在那兒,薑小姐想喝什麽就自己拿吧,告辭。”說完,懶得再伺候的傭人直接甩頭離開。
薑韻:“...”
罷了,她與一個下人計較什麽。
懶得再與傭人置氣,按照傭人指示,她來到專門存放飲品的一個冰箱,心想著有沒有那種幾百萬的一斤的茶葉。
結果當然是她想多了,這個想多了不是說冰箱裏有沒有,而是她高估了自己,她哪裏認得什麽幾百萬的茶葉,她的認知隻有她見識過的幾萬一斤的。
但是茶葉吸引不了她的注意,隨即她的視線被一些特色瓶子的飲料吸引。
這是什麽飲料,她見都沒見過,好奇心使然她喝了一口,接著便一發不可收拾。
——
季陘霆此時正在書房與季老爺子視頻,季老爺子臨時找他有事。
此時他的背後一個曼妙身材的女子滑入鏡頭,但他沒注意小窗口,而是繼續著與老爺子談生意上的事。
身後的女子搖搖晃晃走了幾步酒步,看著前方有人視頻,還揮了揮手表示禮貌,打了個招呼。
聊著生意的季老爺子將這一幕盡收眼底,突問:“你身邊有女人了?”
說這話時老爺子的神色並不驚訝,想著以自己孫子這個年紀也應該有女朋友了,小一輩的婚事並不由他管。正是因為他神色從容,所以季陘霆沒有反應過來是自己身後有女人。
正巧他想起已經回國的子舒,這次他無論如何都不會再放開她的手,遂道:“快了,過段時間我會帶她來見您。”
季老爺子皺眉,又道:“地上涼,怎麽能光著腳在地上走,著涼了怎麽辦。”
光腳?著涼?
季陘霆同款皺眉,才注意到小屏幕裏的女人,他猛地一回頭,正巧女人身體不穩,竟直接朝自己砸了下來。
不偏不倚,她跌入他的懷中,一屁股坐在他的大腿上,頭更是順勢無力地搭在她的肩膀上。
“你好呀,爺爺。”她暈紅著臉,像極了嬌豔欲滴待人采擷的花枝。
季陘霆素來冷靜沉穩的性子出現鮮少的慌張。
“誰允許你上來的?該死,你怎麽喝了這麽多酒?”他立馬坐起扶女人起來。
彼時的薑韻早已經被酒精侵蝕了理智,她任由男人嗬斥,任由他將她著撐起,站直,她與屏幕裏老人打招呼的手卻一直沒有停止,也沒有放下。
小輩們這般熱情,老爺子自然不會拒絕。
“你就是阿霆的女人?你叫什麽名字?”相對比她,老爺子則正經嚴肅得多。
“爺爺,她不是我女人。”季陘霆立馬糾正。
薑韻傻傻地笑著,點了點頭應和:“是呀爺爺,你誤會了,他的女人不是我。我今日隻是過來驗驗我有沒有懷上他的孩子而已,驗完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