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一百四十七章 先動蕭千山

等這條料爆出後,白路又上頭條了,還有什麽娛樂新聞能比白路有可能喜歡男人的事情更勁爆?

尤其搭配著另一條新聞,白路親去烏市選角,切記,隻有他一個人,選的是男演員,廣告裏說隻要男演員。{

然後呢,翁一的照片突然間鋪滿網絡。那家夥的穿衣風格跟何山青有的一比,耀眼招搖,很有另類傾向,容易讓人誤會。配上倆人摟在一起貼在一起的許多合照……也許這就是事情真相?

更真實的真相是明臣和白路親密無間合作一年多,突然間就接了戲外出拍攝?要不要這麽巧合?分明在上演鴛鴦雙分離、鴨子來插足的精彩戲碼。

這種強大故事,是多麽多麽的引人遐思啊。

然後呢,當天晚上,八卦天堂有人發貼,詳細解讀白路的性取向問題,把他身邊曾經出現過的、有過報道的所有妹子扒一遍,曆數中外各種美女,發現所有美女跟白路的關係都很親近,是很親近的那種很親近,卻沒有一個人確認過彼此關係,又是什麽情況?

這許多真新聞、假消息湊到一起,終於讓白路擁有個新形象……

等他看到這些新聞和猜測的帖子之後,第一件事是給滿快樂打電話:“大姐,要不要這麽狠?”

滿快樂笑道:“好玩吧?”

“好玩?你就差明說翁一是我現在的親密愛人了。”

滿快樂表示驚訝:“呀,你怎麽知道我下一步行動?”

“我去。你真要這麽搞?”白路大喊道。

“小點兒聲。”滿快樂說:“你想啊,前麵鋪墊這麽多,不就是為了表明你和翁一的關係有多親近麽?咱不能功虧一簣,為了大計,忍忍啊,明天就沒事了。”

“明天就沒事了?”白路無語之極。

滿快樂說:“於導來了,我先忙,改天聊。”那麵掛上電話。

有了這個電話打底,白路對網上可能出現的消息已經不抱任何希望。給滿快樂發短信:“故意報複我、坑我,是吧?”

“沒有的事。我那麽喜歡你。怎麽會坑你?”滿快樂很快回短信息。

回複過消息沒多久,網上又出現神貼,有人信誓旦旦的看到白路和翁一過情人節,並說網上流傳的照片就是情人節當天拍攝。

順便地。再樹立下翁一的光輝形象。說他為了白路一擲萬金。不光是給錢拍戲什麽的,甚至送了輛超級豪華的黑色跑車做禮物,確認彼此關係。

有關於跑車的造謠新聞正好對上前幾天白路開跑車招搖的消息。讓許多人釋然,難怪以前一直不開跑車,這突然就有了,原來是別人送的。

於是乎,白路的傳聞顯得越發真實。

在滿快樂忙著造謠的時候,烏市專案組一直忙著辦案,監視清真寺的組員每隔會兒傳回個消息,都是沒有發現。或者說,有發現也沒辦法。從中午到晚上的的幾個小時裏,前前後後有四十多個人出入清真寺。組員分身乏術,隻能用攝象機記錄下每個人的影象,留待日後調查,僅此而已。

到得夜裏,蔡真玩夜探,就是白路在北城曾做過的事情,那家夥潛入寺廟進行偵察。

白路知道消息後,不禁長歎一聲:“你們是秀逗了麽?以為武俠小說盜寶呢?”

對此,戚雷雷的解釋是,不能一直呆著不動,總得做點什麽。

好吧,你們就做吧。不過蔡真的身手讓白路感到意外,居然有夜探的本領?

夜探的結果還是沒有所得,戚雷雷有點失望,找白路聊天:“白天就應該端了他們。”

“端了他們?我可不希望,你看看網上把我說成什麽樣,付出這麽大代價就抓倆小貓小狗?我不幹。”白路說:“明天還一天,我去少管所,你們愛幹嘛幹嘛,後天正戲上演,一定做好準備。”

戚雷雷笑了下:“正戲從今天晚上就上演了。”

不論那些人想怎麽對付白路,時間緊迫,今天晚上到後天早上是所有的準備時間,隻是不知道他們會怎麽做。

稍晚些時候,何山青打來電話:“你搞什麽?怎麽鋪天蓋地都在說你是同性戀?”

“炒做唄,對了,幫幫忙把婷婷、張小魚、白雨那些人再亮亮相,說我不是同性戀,跟她們搞**,能多點兒露麵機會。”

“你就是個白癡。”何山青跟著問道:“你是不是背著我做什麽了?”

“你怎麽說的那麽惡心?”白路回道。

何山青說:“左愛東有點兒不對勁,突然去市局檢查工作,你是不是在弄他?”

“我哪知道?掛了。”白路按掉電話。

不光何山青打來電話,馬戰也是哈哈大笑著打電話詢問同性戀的事情,末了說:“你得罪誰了?是不是有人整你?說出來,我替你出氣。”

“何山青,你去揍他吧。”白路毫無心理負擔的出賣隊友。

在馬戰之後,付傳宗突然打來電話:“馬上要動蕭千山,不管你有什麽行動,全部停下。”語氣特別嚴肅,說完就掛電話。

白路趕忙給王某墩打電話,可那個瘋子又關機了。

無奈啊,無奈啊!白路握著手機琢磨怎麽辦?

動蕭千山是白路希望之事,卻不想王某墩因此栽進去。如果說在今天以前,他對王某墩有盲目自信的話,可知道了蔡真的夜探行動後,不免多些擔心,國家總有許多高人,萬一栽了怎麽辦?

他得到付傳宗的通知已經是後半夜,既然打不通電話,索性上床睡覺。隻是很早醒來,睜眼就再給王某墩打電話。

還是關機。

因為王某墩的事情,整整一上午,白路哪裏都沒去,琢磨著要不要給付傳宗打個電話,問問蕭千山的案子,旁敲側擊一下。

這個想法不可行,付傳宗太聰明,想要問他事情,隻能明著說。

在思考中,王某墩突然打來電話。

按常理說,他倆之間的聯係應該換號碼才對,顯得謹慎。不過隻要沒犯事,叔侄倆打電話很正常。

白路很高興的接通電話,電話那頭的王某墩更是興奮,大喊道:“我靠,你猜我看到什麽了?”

“什麽?”白路問。

“一個用現金堆滿的屋子,實在拿不走啊,你要是在北城就好了。”

“誰的?”

“左愛東的。”

“左愛東還有錢?”白路好奇道。

“你問錯了,不該問還有沒有錢,應該問還有多少錢。”王某墩說:“蕭千山也挺有錢,可憐我啊,單身一人,剛查到藏錢的地方,那家夥就被抄了,連個毛都不給我留。”

白路說:“我找你就是這事兒,上麵要動他,你別亂來。”

“想亂來也來不了,不趕趟兒啊。”王某墩很有點兒惋惜。

白路想想問道:“左愛東怎麽會那麽有錢?”

“我也想知道。”王某墩冷笑一聲:“這個王八蛋貪官,等死吧。”跟著又說:“可惜那些錢動不了。”

“動不了是什麽意思?”白路好奇道。

“有人在監視左愛東,我去看看錢還成,要是想把錢搬走,肯定暴露。”王某墩說:“就說你別走你別走,你一走把財運都帶走了,蕭千山和左愛東,兩個人有那麽多錢,我連一分都拿不到,眼看著吃不到,不鬧心啊?”

白路說:“安全第一。”

“放心,我沒那麽白癡,老子活這麽久再沒點兒數,那就是白活了。”停了下,王某墩又道:“李成英他們的事兒得等一下,我覺得有點兒不對,得出去避避風頭,你在北麵,我去東麵吧。”

白路說:“這樣最好,剛想提醒你。”

“用你提醒?多餘!那什麽,掛了,一會兒就走,有事兒打電話。”王某墩掛上電話。

在王某墩的電話後,何山青打過來,用特別興奮的語氣喊道:“我靠,效千山被抓了。”

“是抓?不是雙規?”白路問。

“抓,蕭千山想跑,他是在職高官啊,居然想跑,在車站直接被帶走。”何山青想起昨天晚上的問話,再問一遍:“左愛東是怎麽回事?這倆人得罪你,你一離開烏市,馬上就按倒一個……是付傳宗的手段吧?”

白路說:“我是真不知道。”

“裝吧你。”何山青又說:“行啊,都學會運籌帷幄、翻雲覆雨了?”

“你可別發瘋了,我是被運籌的那個,被翻覆的那個,老子現在的任務是做靶子,吸引天下所有的分裂分子朝我開炮,自顧尚且不暇,哪還有時間理會別的?”白路訴苦道。

“我去,你說成語?能不能說句人話?”何山青琢磨琢磨:“我去問高遠。”不等白路回話就掛上電話。

白路則是趁這個時候打給付傳宗:“蕭千山在車站被抓,你怎麽能提前知道消息?”

付傳宗說:“這個不重要,再提醒你一下,短時間別回來北城,然後告訴你的朋友,最近老實些。”

白路記起王某墩說有人在監視左愛東,當即問道:“這兩天要動左愛東?”

付傳宗沉默好一會兒,一句話沒說掛上電話。

不過這等時候不用說話,他的沉默已經說出答案,左愛東確實要倒黴了。

隻是有些想不明白,付傳宗得有多強大的手腕,能一起搞定蕭千山和左愛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