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九百五十四章 喝的很熱鬧

吃的正高興,何山青來了,林子、鴨子、小齊幾個家夥跟著一起進門。

看何山青的表情就知道不懷好意,再看林子和鴨子懷裏抱著的東西,白路說:“對不起,你們走錯門了。”

何山青說:“姓白的,你不能連續晃點我兩次,今天不醉無歸。”

白路也是無奈,歎氣道:“你們就不能換個酒麽?一喝酒就二鍋頭,還一定要買最便宜的,我算服了。”

何山青沒再跟白路說話,去飯廳跟美女們打招呼,等白路也走過來,賊兮兮的跟白路說話:“行啊,一個人陪這麽多美女吃飯,夠有想法的。”

人多熱鬧,氣氛也算不錯。事實是,有二鍋頭的助興,想不熱鬧都難。

沙沙和花花一早回去房間學習,剩下人等一直吃到十點鍾才散席。

何山青喝高興,一定要出去玩,說是自從認識白路,他的瀟灑生活一去不再,很是傷感,今天一定要找回從前的影子。

可惜,女人們他的提議不感興趣,各找個屋子睡覺,連張小魚和白雨等人也全部留下。

最後是何山青拽著白路出門,去夜店玩。

白路擔心出事,看著鴨子、林子等人的狀態,隻好跟去。果然進到進夜店沒一會兒就打起來,何山青幾個人跟對方六、七個人幹起來,亂打一氣,啤酒瓶子砸碎了好幾個人的腦袋,後來保安來了,何山青大喊一聲跑,然後就真的跑了。

可憐白大先生不能出頭,這要是被拍照發上網,下半年的頭條新聞都有了,隻好躲起來看熱鬧。而在何山青他們逃跑的時候,白路還要斷後。

夜店在八樓,何山青他們從樓梯跑下去,白路去電梯口站住。這地方明晃晃地。輕易被人認出,很多妹子過來合影,還有邀請白路進去玩的。

那群打架的人氣勢洶洶跑出來,看看電梯指示燈。有人說坐電梯,於是等在這裏。

沒一會兒,電梯上來,白路進入,眼看那幫打架的家夥也要進來。白路大喊一聲:“你們進來。”招呼跟他拍照的人進來。

可那些氣勢洶洶的青年站在前麵,別人不願意惹麻煩,沒人進電梯。

這就很沒麵子了,白路衝那些氣勢洶洶的家夥大喊一聲:“你們要做什麽?警告你們,我可是柔道二十多段。”

那些人好象看白癡一樣看白路,有人喝道:“閉嘴。”有人說跟你無關,老實呆著。

不管他們說什麽,反正是想往電梯裏進。

白路往前麵一站,大喝道:“禁止進入,不然我報警。”

“我靠。你報警?你趕緊報,不報你是我養的。”氣頭上的人無所顧忌,又人多勢重,說什麽的都有。

總算有人記得正事,往前擠:“讓開。”

白路肯定不能讓,大喊一聲:“住手,你們不能亂來,告訴你們,不能亂來。”

說話時,電梯門幾次要關閉。都被那些人頂開,不管怎麽說還是要往裏進。

白路繼續跟那些人做對,反正就一句話說上一分多鍾,估計何山青那些白癡已經跑掉。才輕輕前走一步:“不跟你們一般見識。”

那幫人很鬱悶,有人指著白路說:“有種別走。”呼隆隆站進電梯。

等電梯門關閉,向下層移動,白路說:“太野蠻了。”

有人說:“不野蠻,你這麽跟他們鬧,他們都沒打你。”

白路說:“那是打不過我。”說完向樓梯間走去。

五分鍾後。一群白癡或站或蹲的在道邊哈哈大笑,何山青說過癮。林子說老了,挺長時間沒打架,手都生了。鴨子說你算了吧,還有,腦門有血,不是你的吧?

林子一摸腦袋,感覺到疼,氣罵道:“靠,中招了。”

白路說你們太柴了,五對七就打不過了?

何山青罵他,就知道看熱鬧,弄死你好啊?

司馬問林子要不要去醫院。林子說不用,左右看看,前麵就有家藥店,去買了酒精、膠布、紗布,回來讓白路幫忙。

白路笑道:“上酒精?真有勇氣。”說著話倒到傷口上,貼上紗布,算是處理好傷口。

打架時特別亂,不光林子受傷,總的來說,他們幾個都吃了點虧,隻是不嚴重。當然,對方也不好受,反正打群架就這樣。

在道邊歇了會兒,決定換地方繼續玩。

附近有很多夜店,沒多遠更是酒吧一條街,何山青說繼續喝,領大家腿著過去。

走不上十分鍾,隨便選家酒吧,裏麵有歌手駐唱,一個鍵盤一個男歌手,主要是流行歌曲。酒吧的音響設備就那樣,沒什麽好不好的,聲音出來都失真,混響大的嚇人,白路聽了會兒,問何山青:“我記得上次,你是不是要處對象來著?”

何山青說你記錯了,你說的那個人是林子。

林子說“滾蛋,我那個……靠,能不能說點有營養的?”

鴨子就笑:“你說你費不費勁,處個對象這個難啊。”

林子說:“你不難,你處一個?”

“切,當我傻啊。”鴨子說道。

何山青指著鴨子狂笑:“聽他吹吧,他老娘說了,鴨子要是再不結婚,等允許生二胎以後,就給她生個弟弟,負責傳宗接代。”

白路哈哈大笑:“你媽還挺酷。”

“可不是酷麽,天天在家看韓劇,上次說要去韓國追星,把我爸嚇得,一下班就回家,一回家就做飯……”鴨子搖頭道:“那段日子,我根本不敢在家吃飯,那個難吃啊。”

幾個大老爺們嘻嘻哈哈一通亂說,酒吧的喧鬧聲和音樂聲都掩蓋不了他們的歡樂,一氣玩到下半夜,歌手下班,客人漸漸離開,服務生開始見縫插針的收拾衛生。

何山青忽然來了興趣,問服務生能不能唱歌,自然是能的,一首歌五十。何山青就上去了,把酒吧當練歌房開始練歌。

這個點兒還在酒吧玩的多半是夜貓子,夜貓子們很給麵子,不管何山青唱成啥樣,總會有人叫好有人鼓掌。

何山青喊了一百塊錢的歌,回來說痛快,又說有知音,高興,讓服務員給剛才叫好和鼓掌的兩桌客人上了兩打酒。

接下來呢,得了酒的人過來敬酒,又是好通喝。直到兩點半才結帳回家。

白路有點意猶未盡的感覺,幸虧喝的夠多,暈的乎的,回家沒一會兒就睡著。

隔天,滿快樂五個妹子南下,繼續錄節目。揚鈴留在家裏辦公。白路在家呆到中午,接到付傳宗的電話:“往你醫院送個人。”

白路說:“隨時都可以。”

付傳宗說:“我知道,就是跟你打聲招呼,這就帶病人過去,你那裏有沒有專業點兒的醫生?”

白路回話說:“有吧,上個月招了一些,問題是醫院大樓還在建,看病用的藥也沒進多少,不能治病。”

付傳宗說:“不治病,就是做個全套檢查,本來不用麻煩你,我說我出錢上醫院,她不肯,不要欠債,隻好往你那裏送,說你是免費幫助窮困百姓,她才肯應下來。”

白路說:“這種事不用問我,我跟那麵說一聲,隻要你覺得夠窮苦的,隻管送。”

付傳宗說謝了。

白路說:“別瞎客氣。”跟著問:“也是掃街的?”

“恩,五十多了,好象六十多歲一樣,掃了十幾年街,不舍得吃不舍得穿,努力攢錢給兒子結婚,唉。”付傳宗歎道。

白路說:“你帶人過去吧,我打電話。”

付傳宗說好。

白路就給李大慶打電話,說出付傳宗的電話號,讓他幫著安排一下。

李大慶說:“正好有事情找你,可可西裏你知道不?”

“聽說過,沒去過。”白路說。

“我一學生死那兒了。”李大慶說:“不是讓你過去,我是想問問你,能不能接一些動物回來養?”

“什麽動物?多麽?”

“數量還不清楚,是這樣的,那個地方盜獵現象非常嚴重,我有學生去實習,後來就留下來保護動物,今年年前被盜獵分子殺了,我是這幾天才知道的消息,那個地方有個野生動物救助站,養了很多幼崽,也有受傷動物,算是被救助下來的,以前是有個國外基金每年定期撥款,可去年沒撥款,今年也沒撥,說是基金會出事了,救助站眼看著維持不下去,我算了下咱這麵的山地麵積,大概能安排幾百隻動物,就是有些擠。”

白路問:“直接給錢不行麽?從可可西裏把動物接回北城,不現實啊。”

“是不現實,可要是給錢的話,每年都要給,是一個無底洞,如果把動物接過來,就花個運費,那些動物不用花錢,而且是食草動物,養起來能容易點兒。”李大慶說:“又給你添麻煩了。”

白路說:“這不算麻煩。”

李大慶問怎麽辦?

白路想了下問道:“你學生家裏怎麽樣?”

李大慶問什麽怎麽樣?

“家境啊。”白路說道。

“不知道,在我班裏的時候就是一普通人,挺平常的,我也沒想到畢業後他能去可可西裏。”李大慶問:“你想給他們家錢?”

“不是給錢,你學生肯定是獨生子女,人沒了,父母一定不好受。”白路問:“可可西裏偷獵現象有多嚴重?”

“很嚴重。”李大慶說:“你要是想了解,我給你發個論文,我學習寫的,講可可西裏盜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