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6章另一種說法
這時又有兩個人來光顧這個田螺攤的生意,走在前麵那人大聲說道:“五叔!先來兩碟田螺,兩隻豬蹄,四隻鴨腳,四支啤酒……咦,老同學,你也在這裏?”
我聽著這聲音有些耳熟,抬頭一看,原來是我小學的一個同學,綽號花豹。這小子從小學習成績就不怎麽樣,老是抄我的作業,我也在考試時給他放過幾次水,也就是通報過答案給他,所以他對我一向是相當的熱情,有什麽好吃的都願意分我一半,算是從小的交情。
花豹身後跟著一個穿著粉色連衣裙的女孩子,模樣也就那樣了,我一掃就知道,這肯定是這小子的馬子,也就是對象。
推薦下,真心不錯,值得裝個,畢竟可以緩存看書,離線朗讀!
在這種地方見到老同學,我也是有些意外的驚喜,站起來招呼:“哈哈!老同學,難得一見啊!來來來,一起坐!我請客!”
花豹哈哈大笑,便老實不客氣地拉著他的馬子和我們拚了桌子,讓老板把田螺什麽的都端到這裏,又多要了四瓶啤酒。他拍開一瓶給我,和我碰了碰瓶頸,眼睛看著文瑜,滿臉羨慕的神色,悄聲問道:“這是你馬子?”
我聳了聳肩:“勉強算是吧。”
花豹大拇指一翹,讚道:“長得真好看!就跟電影裏的明星差不多。你小子眼光和福氣都不錯,哈哈哈!”說到這裏,他壓低了聲音問:“上過了沒有?”
我連連搖頭。他羨慕地砸了咂舌,說道:“抓緊時間***,然後咱倆交換一下玩玩?我不能搶你的第一次,但是你第一次之後,可以,嘿嘿……”
我說道:“去去去!想得美!”
文瑜見到我和花豹壓低了聲音說話,滿臉猥瑣的表情,估計雖然聽不懂也猜到了什麽,瞪了我一眼,自和花豹的馬子比劃著喝了點酒。
花豹和我對吹了一瓶,把瓶子一放,摸了摸肚子,說道:“哎!老同學多年不見,現在在這個地方,各自帶著馬子在這裏相遇,真是人生樂事。哈哈!”
我們說了些小時候的人物,他突然問我道:“你聽說了沒有?阿蓮,死了。”
我點頭道:“知道,我回來的時候正好見到她的棺材上山。聽說是病死的,也聽說是中邪死的,還鬧鬼了。”
花豹冷笑一聲,不屑地說道:“什麽病死?什麽中邪?不是的。都是扯淡!”
我問他有什麽高見。花豹嘿嘿笑道:“其實你們都不知道,我可是一清二楚,這裏麵有個緣故……”
這小子故作神秘,不過也確實可能知道有什麽獨到的看法,眼下他不說,不過是故意賣關子。旁邊那幾個人剛才還在議論阿七的死因的人也看了過來,顯然也想聽聽這小子的高見。小鎮也就那麽大,農村人話又多,出點事兒,很快就能傳遍整個小鎮。
我掏出自己雖然帶著但不怎麽抽的大中華出來,彈了一支給他。花豹接過來聞了聞,大拇指一翹:“大中華?老同學混得真不賴!”
他點上煙,也給我點上,吸了一口,咳嗽一聲,對我說道:“其實阿蓮是在黃桑嶺打野炮打死的!”
打野炮是什麽意思想來大家都懂,就不用多加解釋了。鄉村人家多有一些風流韻事,孤男寡女在荒山上野戰也不算是什麽稀奇事。我奇怪地問他:“你為什麽這麽肯定?”
花豹嘿嘿一笑,大大咧咧地說道:“不瞞你說,她在黃桑嶺打野炮那天,我也和阿慧在場打野炮,隻是我先到,看了個一清二楚。嘖嘖,這個老同學人雖安靜話不多,但是那身材,那奶子,那風流-穴……嘖嘖,硬是要得!”
那幾個人都喔了一聲。我看了看文瑜,擔心她聽得懂,咳嗽一聲,問道:“哪也不可能就這麽死了啊!打一炮就能死,這也太扯淡了吧!”
花豹臉上露出不屑的神色:“你是不知道和她打野炮的是誰吧!跟你說了吧,就是現在被送上醫院的阿七!”
旁邊那幾個人嘩的一聲,議論紛紛。之前那人得意洋洋地說道:“我就說了吧!怎麽可能是新婚洞房時激動過度呢!都早就有了經驗的了!”
我也大惑不解:“這也不至於吧!”兩個人在山上打一場野戰就兩個都出事了?難道真的是衝撞了哪路冤鬼?就算是,那花豹這小子和他馬子也在那裏打了一場,怎麽就沒事?
花豹又吸了一口煙,吐出煙圈,說道:“我那時也見到了,阿七這小子,真是看不出來啊,那話兒不是一般的大,和阿蓮打野炮時,兩個人動作又猛,嘖嘖,看得我真是驚呆了。具體過程就不描述了,總之呢,兩個人打完野炮,都累得站不起來了,最後阿蓮走路時都是一瘸一拐的。”
我哦了一聲,心下還是不太相信。花豹又說道:“我和阿慧打完以後也回去了。後來呢,就聽說了,阿蓮就躺**了,再也沒起來,最後就沒了。你說這不是和阿七打那一場野炮落下的,還能是怎麽回事?”
我皺眉道:“就算阿蓮真是忍受不了這一場而落下了什麽,那阿七又是怎麽回事呢?難道他也是忍受不了?阿蓮吸得太厲害?”
花豹哈哈大笑:“這個我就不知道了,說不定是這麽回事。我也不是醫生,說不出個子醜寅卯,但我敢肯定,這兩個人一個死一個躺,都肯定是那一場野戰落下來的事情。”
旁邊幾個人又在那裏議論紛紛,大多是羨慕阿七這小子,居然能把阿蓮給上了,而且聽花豹的描述,阿蓮還那麽極品。當然了,鄉村人家,說話肆無忌憚,越說越往下麵走,那也不必去說他。
花豹又和我吹了一瓶,說道:“總之呢,如果要找原因,肯定得找這一場野戰。我還是堅持我的看法,兩個是筋疲力盡,同歸於盡。黃桑嶺你知道的,比較高,風大,兩個又那麽猛,打完野戰後身體虛弱,著了涼,風寒入骨,就此落下病根。哎,可見,打野戰也要選好地方啊!我反正是不敢再去那裏了。”
我和他又喝了幾瓶,說了些瑣事,吃完了田螺,我付了帳,和他告別。這小子又朝文瑜看了幾眼,暗地裏朝我翹了翹大拇指,拍了拍我的肩膀,好言相勸:“你和你馬子要是情不自禁,也千萬不要去黃桑嶺打野炮,會出人命的。哈哈!”(未完待續)(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