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五章 重大秘密
“我們不是說過,不幹涉任何事件的發展嗎?”赫拉文一邊開車,一邊與尼科斯討論道。熱門
“這個主意還不是你出的。現在來說這些話是想脫身嗎?我會死咬住你的。”尼科斯磨著牙道。
隻怪徐亞鏡的周圍實在是太嚴密了,根本找不到可以插入眼線的地方。陳紫楓這顆棋子又起不到什麽大的作用,要調查一個徐亞鏡竟然還比占領這個世界更難。
兩個人都沒了耐性,這才決定插一把手。
不過,他們的插手也僅限於如此。待會將徐亞鏡送到目的地之後,剩下的事情,他們就僅止於旁觀。
陳紫楓也坐在車上。
“你們幹嘛對她這麽畏懼,一個小小的徐亞鏡而已。”陳紫楓說道。陳紫楓與酒吧的合同是無期限的,酒吧會滿足她的一切**,但同時她也需要一切聽從酒吧的調遣與命令。
尼科斯與赫拉文開始在第一階段,也就是奉她為尊貴的女客,滿足她的一切**之時,對她的態度極為的尊祟,稱她為女神。可是當她的每一個**都被滿足了,產生巨大的滿足感的時候,合同就進入了第二個階段。
第二個階段即是她必須替酒吧做事的階段。到了這一階段,尼科斯與赫拉文便不再一口一個女王的稱呼她,而是直喚她的名字。
獲得與付出。
獲得了之後就是付出。就算陳紫楓在後麵又產生了新的**需要滿足,但是在繼續滿足之前,也得先替酒吧做事,支付她的代價之後,酒吧才會實現她的願望,滿足她的**
。
這次調查徐亞鏡,是酒吧要求的事。陳紫楓正高興有這麽一個機會可以名正言順的對她的情敵下手,可惜後來酒吧卻又改變了主意。
陳紫楓的心情就像是彈弓一樣,拉到了最滿,一心想要幹些什麽把徐亞鏡彈出她的世界中,無奈持弓的人卻忽然收了力。導致她一段時間內滿心都是沮喪。
幸好,尼科斯與赫拉文對徐亞鏡也產生了好奇,背著羽田浩宇,打算繼續調查徐亞鏡。
但是,他們怎麽能對徐亞鏡怕成這個樣子呢?把她弄到了車上,卻還擔心受責。最新章節全文閱讀這樣一副仿佛在做壞事的樣子,讓陳紫楓的心倍加的不爽。
“誰說我們對她畏懼了,而且,你怎麽知道她隻是一個‘小小’的呢?”赫拉文一邊開車一邊反諷了陳紫楓一句。
語氣很輕,但是卻很有力道。
對於酒吧的人來說,所有的女客都是女王,但是在女王之後,就是女奴。她們享受了尊貴的待遇之後,就必須要支付出相付的代價出來。
他叫她“女王”的時候不是因為尊敬她,她成為“女奴”之後,更加別想得到他們的尊敬。
表麵上對她們的恭維,實際上卻是對她們的小視。就如同惡魔在**獵物時候,語氣中充滿了熱誠,內心中卻是冰冷無比。
陳紫楓被赫拉文一堵,不好再說話了。
車子像箭一樣使向了一間座落在郊區的民房。
這一帶是處於城市的邊郊,人們魚蛇混雜,很多生活水平很低的人都是居住在這裏。
車子停在某一處,下車的人隻有陳紫楓與徐亞鏡。
徐亞鏡昏迷著,陳紫楓把她的胳膊繞在自己的肩膀上,艱難的扛著她。
“我一個人扛不動。”陳紫楓隻站了一會兒,便氣喘籲籲,她還穿著高跟鞋呢,可沒辦法把徐亞鏡這一個成年人抬上六樓。
“你等一會,會有人來幫你的。”尼科斯與赫拉文沒下車,丟了一句話給她,使絕塵而去。
他們現在首要做的,就是等待著,看看徐亞鏡的身上究竟有什麽樣的秘密。
赫拉文與尼科斯的長相太出眾特別了,如果讓別的人看到他們出處這裏,一定會印像極為深刻。因此,他們派出了一個麵孔極為大眾化的男人,幫著陳紫楓把徐亞鏡扛上了她所租用下來的民居六樓。
將徐亞鏡安置在了這裏的**。
“接下來就交給你了。”陳紫楓拍拍手,對著房子裏一個背對著她的女孩說道
。“羅薇。”
女孩背對著陳紫楓擺了擺手,示意她出去。
陳紫楓惱怒於她這樣的態度,低哼了一聲,便踩著高跟鞋,砰一聲關上大門走了。
……
有音樂,一個女孩在唱歌。
徐亞鏡聽到了歌聲,是清唱。
沒有音樂的伴奏,就隻憑一副嗓子歌唱,沒有激動人心的歌詞,隻有一個字簡單的音節,卻能唱出起起伏伏的情緒來,這個唱歌的女孩真是厲害。
徐亞鏡心裏麵想著。由於心思開始活動,所以她的眼珠子轉動得厲害。可是她卻沒能睜開眼睛來看一看唱歌的女孩。這種感覺,就像是不久前被魘魔給控製了一樣。
怎麽回事,又不能動彈了,唉。
對於這種總是時不時出現一次被製著時的無奈感,徐亞鏡感到非常的無奈。
她感覺得到唱歌的人就在她的旁邊。不知道唱歌的人是誰,她想做什麽。
徐亞鏡一邊思考著這些問題,一邊在回想她昏迷前記得的最後一件事情。
陳紫楓。
對了,是陳紫楓,她……
徐亞鏡的腦子還在思考著,驀然,就像是運轉中的機器斷掉了傳送帶,徐亞鏡想到了一半的事情忽然消失了。
她就仿佛突然掉落到了一個黑暗的空間裏,沒有上沒有下,沒有左沒有右,除了黑暗便看不到一絲光明,更加看不到任何物體的輪廓。
她就這樣站著,飄浮在半空中。隨著歌聲的起伏,她的身體也上上下下的起伏著。當歌聲變得低落時,她的身體就像是從樓上墜落的球體一樣筆直的往下掉,一直掉一直掉,根本沒有底限,隻有她落下的身體與來不及落下的心髒兩者間互相的拉扯著,使她感到了胸口的疼痛。
這樣一直掉下去嗎?真是恐怖啊。她的心髒一直回不到原位,胸口處空空的,那種感覺真的很難受。
當歌聲的往上提的時候,徐亞鏡的身體就像是失重了一樣,身體不斷往上飄著,飄著。而她的心髒,又比她的身體要落下一層。打個比方,有一根棍子,上麵綁了根繩子,繩子的另一端處拴著一個輕飄的球體。
這根棍子往哪兒甩,繩子便拽著球體往哪兒甩。可是球體永遠比棍子的速度要慢上一拍,所以兩者間的繩子就會一會兒緊一會兒鬆,一會兒緊一會兒鬆。
徐亞鏡現在的心髒就是那顆球體,而她的身體正是那根棍子,不知道是誰持著她這根棍子到處甩著玩,導致她的心髒一會升一會兒落,長期回不到胸腔內,難受至極。
徐亞鏡快要受不了了,她忍不住尖叫了起來
。
“停止,快停止!”
徐亞鏡不斷的尖叫著,希望那個唱歌的女孩能夠聽到她的聲音進而停止。
歌聲停止了。唱歌的人好像能夠聽到徐亞鏡的聲音。
這歌聲一停,徐亞鏡終於也能停了下來。她捂了捂自己的心髒部位,好險心髒終於時位了。心髒君,你今天受苦了。
“你有什麽秘密?”
徐亞鏡正在安慰心髒君的時候,唱歌的女孩忽然問道。
徐亞鏡愣了一愣。
秘密?
“你是誰?”為什麽會想知道她的秘密呢。
“你有什麽秘密?”對方沒有回答她的問題,而是將自己的問題重複了一遍。
“你是誰,為什麽要知道我的秘密。”徐亞鏡可不是個軟腳的,她才不會被人協迫呢。
正想要鼓起勇氣對看不見的女孩對抗的時候,歌聲忽然又響起來。
歌聲一會兒高,一會兒低,而且中間切換的頻率非常的密集,就好像有個小孩拿著徐亞鏡棍子在不斷的甩著,比坐大擺錘還要甩得厲害。
徐亞鏡的心髒疼了。
“啊……停……停……”
徐亞鏡連連叫了好幾次,對方卻好像是在故意的懲罰她一樣,沒有立刻停下,而是在多甩了她十幾圈的時候,才終於消音了。
“你有什麽秘密,快說。”對方這次多加了兩個字,聲音冰冷而平調,仿佛是一個沒有表情的人,與她具有著強大力量的歌聲截然不同。“你……你想要知道什麽?”徐亞鏡停頓了一會,休息了一會兒之後,說:“我今年十八歲,女,在春華大學就讀,沒有初戀,沒有初吻,沒有初次的性體驗……我偶爾會有便秘,如果多吃點蔬菜便秘就會緩解,但是我喜歡吃油炸食物,比如炸雞啦,燒烤啦……”徐亞鏡扳著指頭一個一個的數。“經期時我喜歡用的牌子是xx,一般每次來為時是三四天結束,我上廁所的時間與次數為……粑粑的模樣一般是……軟硬適中的。”
“我沒有得過痔瘡。”
對方終於忍不住了。平調的冰冷的聲音有了些情緒的起伏。
“閉嘴。誰要聽你這些廢話!”
“我要知道的是你身上重大的秘密!”“重大的秘密?什麽是重大的秘密?”徐亞鏡裝傻充愣:“我在大考中從來沒有作蔽,小考時偶爾會傳些紙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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