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牧看了大概一個小時左右,揉了揉有些發澀的眼睛。
正如秦雪晨所講,想要臨摹這幅畫,真的是太難太難。
當然,這並不代表,這幅畫是無法臨摹的。
高牧沉吟了片刻,對秦雪晨說道:“給我三天的時間,我要閉關。”
秦雪晨則露出一副所謂的表情。
“別說三天了,三十天都可以。”說完,他便轉身離開。
高牧則再次仔細認真的端詳起這幅畫來。
“你真的有把握嗎?”秦雪曼一點擔心的問。
高牧點了點頭,說道:“難度是有點,但應該問題不大。”
此話一出,就聽到一聲“哼”的聲音。
隻見人群中的一位中年人,麵露不屑的說道:“年紀不大,口氣到不小。”
看向此人的時候,秦雪曼的臉色露出了思索之色。
隨後,她好像想到了什麽,連忙問道:“這位先生,請問您是不是嶽大師的弟子?”
中年男人並沒有因為秦雪曼的身份而對秦雪曼恭敬有佳,而是露出了一副倨傲之色。
“沒錯,我便是嶽大師的徒弟,嶽群。”
嶽大師,便是當年十位大師之一。
嶽群當時還是一個少不更事的年輕人,作為大師的弟子,他有著優於同齡人的自傲。
可他當年清楚的記得,自己師傅曾說過這樣一段話:“這泱泱華夏之地,沒有人能臨摹出這幅畫來。”
嶽群聽到師傅這話的時候,麵露不屑之色。
隨後,他請求秦知年,讓自己常駐秦家,一便可以好好的研究此話。
可十餘年的時間過去,他依舊毫無進展可言。
但他心中也十分的清楚,如果他能將這幅畫臨摹出來。不光可以直接出師,甚至可以震驚整個畫師界。
所以,他一直在研究這幅畫。
“年輕人。”嶽群神態倨傲,語氣就好像是在教訓一個少不更事的後輩一般。“就算是我師傅,都不敢說可以臨摹出這幅畫來,你有什麽能耐,竟然敢說這樣的話。”
高牧抬眼看了嶽群一樣,語氣淡然的說道:“您師傅臨摹不出來,不代表我臨摹不出來。”
高牧的話,並沒有讓嶽群對高牧高看一眼。相反的,嶽群看向高牧的眼神中,滿是鄙夷和嘲弄之色。
“沽名釣譽之輩,敢在此地大放厥詞。我在此地研究此話已有十年的時間,也僅僅隻是研究出了此話的構圖而已。先要更深一步,不知需要多少年。我就不相信,你研究了不到一個小時,就能將此話臨摹出來。”嶽群說這話的時候,傲然之色溢於言表。
“我說嶽群先生。”高牧看著嶽群,沒好氣的說道。“您天賦有限,就算再給您十年的時間,您也僅僅隻是能將構圖更加精化而已。想要將這幅畫臨摹出來,您必須要投胎轉世。”
說實話,高牧對嶽群一點好感都沒有。
且不說其說話的方式,就單單是其倨傲的模樣,就讓高牧的心中感覺十分的惡心。
“年輕人,你要知道,說大話容易閃到舌頭!”嶽群臉色一會青、一會白的惡狠狠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