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必?”秦更歲就像是一個瘋子一般,雙眼之中滿是癲狂之色。“如果不是你們的話,我會淪落到如今的地步?”

秦雪曼顯然是知道這件事的始末,她站出來,對秦更歲說道:“當年的事情,就是你咎由自取!”

說到最後一個字的時候,秦雪曼的聲音中竟帶著哽咽。

“咎由自取?”聽到秦雪曼的話,轉頭看向了她。“不就是和一個小姑娘發生了關係嗎?你們至於,這麽懲罰我嗎?”

“你到底是不是人啊?”秦雪曼在這個時候,突然憤怒了起來。“一個十二三歲的小姑娘,你都下去的手。看你現在一點悔恨的意思都沒有,爺爺的懲罰還是輕了。”

“你閉嘴!”

秦雪曼的話,就好像是一把利刃一般,直接掀開了秦更歲那不願提起的傷口。

“閉嘴?”秦雪曼此時就好像一隻憤怒到了極點的母獅子一樣,她身體拱起仿佛做好了攻擊的準備。“你毀了人家一家,你竟還不知悔改。”

“哈哈哈!”秦更歲神經質的大笑了起來。“不就是一個普通家庭嗎?幾百萬可以擺平的事情,老家夥竟然不花錢。把我送進監獄還不夠,出來之後還將我放逐到非洲那種鳥不拉屎的地方。”

“現在好了,老家夥死了。現在這個秦家,我說了算。”

秦更歲的囂張,讓很多人都露出不爽之色。

畢竟,當年的事情,他們或多或少的也聽說過。

那件事,從頭到尾都是秦更歲的錯誤。可他倒好,不光不知悔改,竟還賴秦知年不管他。

“你憑什麽說,秦家你說了算。”看著泣不成聲的秦雪曼,高牧在這個時候,必須要站出來。

“小東西。”秦更歲仿佛早就注意到了高牧,看到高牧冒頭,麵露嘲弄之色的說道。“這裏有你什麽事?你差一點壞了我的好事,咱倆的帳,等我收編了秦家,再好好的和你算一算。”

“這小子也太囂張了吧,這明明是我們秦家自己的事情,什麽時候輪得到他說話。”

“你TM算什麽東西啊?這裏那裏有你說話的資格?”

“我早就看你不順眼了,一會我會親自招呼你的。”

支持秦雪晨、秦更歲的人們,已經做好了擁護新主的準備。

看著一張張近乎狂熱的臉龐,高牧的心中,湧起了一股說不出來的感覺。

這種感覺,有幾分厭惡,也有幾分惡心。不過,更多的則是一種悲涼。

“如果老爺子還在的話,你們還敢這麽做吧?”馬宏的聲音中,帶著一種說不出來的淒涼感。

高牧看著馬宏的樣子,心中感覺十分的疑惑。

他知道,馬宏是知道秦知年沒有任何事情的。他現在露出這樣的表情,難免不讓高牧心中疑慮。

“他在的話,今天這裏也不過隻是多一個囚犯而已。”

又有一個聲音,從不遠處傳來。

眾人尋聲望去,就見一個西裝筆挺,身材魁梧的中年男子,緩緩的朝著這邊走了過來。

這男子的長相,和秦更歲十分的相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