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可是**社會。弄死我的話，你們是要負責的。”高牧一臉認真的對春老說。
“你認真的？”春老的眼神，看上去有些奇怪。有幾分像是在看白癡的神色。又有幾分，類似於嘲弄一般的神色。
“我說錯了嗎？”高牧依舊是一副很認真的表情。
“你沒說錯。”春老笑吟吟的對高牧說。“現在確實是**社會，我們如果真的動手殺你的話，確實會負責任。”
“但問題是，我們什麽時候說過，要動手殺你了？”
高牧看著春老，眼神之中滿是疑惑之色。好像，他並不明白，春老所說的是什麽意思。
“阿虎，你給他解釋一下，我說的是什麽意思。”春老仿佛不想在和高牧說話了一般，擺了擺手，朝著一個地方走了過去。
阿虎，便是之前的那個壯漢。
“車禍、跳樓、溺水……”阿虎看著高牧，聲音冷漠的解釋道。“如果你運氣好的話，可以從這裏麵選擇一個。”
“不過，現在看，你的運氣應該是屬於那種不好的。所以，你能選擇的，肯定不會是這幾個舒服的。”
阿虎此時的樣子，像極了一個看慣生死的劊子手。而他看向高牧的眼神之中，毫無憐憫。更多的，是一種冷漠和悲哀。
“我說，你們千手門是不是有些過於自信了。”高牧看著千手門的眾人，緩緩的說道。“如果我不束手就擒的話，就算你們人再多，也不是我的對手。”
高牧的自信是有道理的。
“你說什麽？”阿虎假裝耳朵不好，同時從口袋裏掏出手槍，在自己的耳朵上撓了撓。“剛才風有點大，我聽不太清楚！”
“我說。”就算阿虎有槍，高牧也無所畏懼。“我是你爹！”
不知道，阿虎是不是受過專業的訓練。從子彈上膛，到手槍口抵住高牧的腦門，僅僅隻用了不到一秒鍾的時間。
“CNM。”阿虎怒罵道。“小子，是不是給你臉了？”
高牧眼神輕蔑的看了阿虎一眼，聲音中滿是戲謔：“來來來，有種你就開槍啊。”
阿虎持槍的右手，很明顯的有些顫抖。
“別開槍！”春老的聲音再次響起。“他想用自己的命，換我們千手門的覆滅，太虧了，不能幹。”
聽春老這麽一說，阿虎心中的火氣，頓時消失了大半。
高牧詫異的看了春老一眼，神色看上去有些不太自然。
“這老小子，也太自以為是了吧。他竟然認為，我會為了覆滅千手門，而舍棄自己的生命。*”
高牧不是大義凜然的英雄，他也不會為了某些人、某些事，而舍棄自己的生命。
他就是一個普通人，一個有血有肉，還有些自私的普通人。
“小子，你今天來是為了天書血祀，還是為了挑釁啊？”春老身邊，一個中年人臉色一沉的看著高牧。
“這哥們，也不是一般人啊。”高牧從對方的眼神之中，看到了煞氣。
此人，年輕的時候，很有可能是一個一點就燃的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