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高牧沒有記錯的話。天海市的拆遷比例,大概是1:1,*或者是1:1.5。

而這個川哥給的1:0.5,確實低於市場比例。

雖然宋迎秋家窮,但宋迎秋的父親,宋貴卻不是一個貪心的人。

如果是正常比例的話,他肯定會接受。哪怕到時候需要補錢,他也不會拒絕。

可這0.5,確實有些過分了。

“你找誰?”守在門口的小弟,看到高牧走了進來,用一種近乎威脅的聲音問高牧。

高牧看了小弟一眼,道:“找宋迎秋!”

“小牧!”宋貴看到高牧,一臉著急的說。“迎秋沒在家,你什麽事,你過幾天再來吧。”

高牧看了宋貴一眼,剛要開口說話。那小弟,就很不耐煩的推搡了高牧一下。

高牧瞪了他一眼。

小弟瞬間就瞪大了雙眼:“你TM瞪誰呢?”

川哥也好奇的探過頭來,看到高牧的時候,很不耐的皺了一下眉頭。

“這裏沒你的事,趕快滾!”川哥就如同趕蒼蠅一般的對著高牧擺了擺手。

畢竟這是宋迎秋家的家事,高牧本不應該管的。

可看到川哥和其小弟的態度,再想到之前他們說的話,高牧的心中無名火起。

“1:0.5,你們是不是有些太過分了。”

高牧的聲音雖然不大,但卻特別的清脆,房間內的人幾乎都聽到了。

宋貴看了一眼川哥的臉色,心中暗道不好,馬上開口道:“小牧,這裏沒你的事,你趕緊……”

宋貴的話還沒有說話,川哥便攔住了他。

川哥用一種近乎藐視的眼神看著高牧,神態不屑的說:“你算什麽東西,敢在這裏說這種話。”

“我不算什麽東西。”高牧毫無畏懼的看著川哥。“但是,你們這麽欺負人,就是不行!”

高牧此話一出,川哥的人就哈哈大笑了起來。

“這小子,是真的不知道天高地厚啊,敢和川哥這麽說話。”

“上一次和川哥這麽說話的人,現在好像還在醫院裏吧?”

“不知死活的東西!”

小弟的嘲笑聲,並沒有讓高牧的心中產生了一絲絲的波瀾。

他靜靜的看著川哥,等待著他的反應。

川哥一臉戲謔的神色,看高牧的樣子,就好像在看一隻不知死活的野狗一樣。

“小子。”川哥走到高牧麵前,伸手就要拍高牧的臉頰。

高牧臉頰一甩,直接閃過了川哥的手。

川哥的臉上,瞬間出現了很不爽的表情。

“你知道我是誰嗎?”

川哥比高牧高半天,所以看高牧的時候,是居高臨下的。

高牧點了點頭,笑著說:“錢川,又名錢串子。愛錢如命,為了錢,什麽喪良心的事,都做的出來。”

此話一出,錢川的臉色已經不是難看了,而是憤怒。

錢串子這個外號,是一些人背地裏叫的。哪怕是天海市的一些大哥級人物,也不敢當著他的麵,叫他這個外號。

“小子,你是真想死了。”說著,錢川退後。

這個時候,他的一個小弟,從不遠處走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