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0 明晃晃的劁豬刀

辣根說:“溫一刀一去,牛廣濟幾個把黑皮的褲子扒了,老溫沒把刀子亮出來,那小子還在嘴硬,等老溫把刀子一亮,在他那東西上麵比劃了一下,幾撮毛掉下來,黑皮當即就慫了,哭喊道,叔叔大爺,我該死,明天我就來娶翠翠。”

二丫娘說:“那要是黑皮還嘴硬呢,你還真把他閹了?”

“當然,聞了桂花村姑娘的香香,就不要怕卵子痛。你聽溫一刀說什麽,這刀在我爹手上,還吃過人肉,媽媽的,到了老子手上,還沒拿人卵子開過葷呢。”

“嘻嘻,他說的倒輕巧,等哪天你搞不懂了,讓他拿你的開葷吧。”二丫娘吃吃地笑道。

隻聽床嘎嘣一聲響,二丫趕緊把腦袋縮進了被窩裏,辣根恨恨地罵道:“誰說我搞不動了。”

二丫娘像是被什麽東西壓住了,喘著氣在說:“你個死東西,下不下來?”

“不下來,怎麽的?哎喲——撒手,撒手啊。”辣根開始告饒:“我下來,我下來還不行嗎?”

二丫娘還是遲遲地笑,隻聽辣根嘟囔道:“你個死婆娘,下手比老子還狠,快給老子揉揉,沒等溫一刀開葷,你先把它捏碎了。”

悉悉索索地一陣之後,二丫稀裏糊塗又睡著了。

“後來呢?”於飛傻乎乎地問。

“後來,黑皮就成了我姑父了。”

“哦!”於飛突然想起了什麽,又嘻皮笑臉地問:“二丫,三四歲你就開始接受啟蒙教育,怪不得好厲害哦。”

一句話說得黃二丫麵紅耳赤。

“飛哥,你還敢騙我麽?”

“騙你什麽?”於飛暗想,騙你的貞操?這年頭,這有什麽好騙的?

二丫急了,她哭著說:“你想騙我的香香。”

哦,貞操事小,香香事大啊!

一個桂花村的姑娘,如果連香香都被某個男人聞了,怎麽還有臉嫁別人呢?

不管是哪家的小夥子,可以不對桂花村姑娘的貞操負責,但必須對她的香香負責,否則的話,等於是犯了村規,牛廣濟家裏的那把大叉子絕對饒不了他。

老牛家在村裏當了幾任的支書,就是憑著他家祖傳的那把大叉子能給桂花村的村民們主持公道,在其他的村子裏,總愛講個姓氏家族關係,大姓人家才能當村幹部,鬧得一村子人不太團結。

可在桂花村,不管大姓人家還是小姓人家,隻要受了外村人的欺負,牛家人都會把大叉子一舉,帶著全村青壯年頭也不回地玩命衝出去,不討回公道決不收兵。

所以,牛家在桂花村的威望很高,所以,一直是村支書的當然人選。

周圍村子都有些怕了桂花村,別的村裏的漢子見了牛廣濟,也有幾分膽怯,也正是因為如此,桂花村姑娘的香香才得以不被人隨便聞了就聞了。

就因為這,牛廣濟在村裏一跺腳,誰家的桂花樹也要抖三抖,罵幾句難聽話,也沒人敢頂嘴反駁。

聽黃二丫講了姑姑的故事,又聽二丫提到了香香,於飛多少有些害怕,但是,他鐵了心要聞二丫的香香,所以,才不管不顧地糾纏不休。

黃二丫越是扭捏著抵抗,於飛越是邪火直往上拱。

於飛摟著黃二丫不住地哀求:“二丫,你要怎樣,我都依你。”

黃二丫想了一想,說:“飛哥,你帶我進城,我也要吃公家飯。”

“沒問題,我答應你。”於飛立馬就答應了。

被於飛搓過來揉過去的,黃二丫也把持不住了。

最後,黃二丫一咬牙,說:“我讓你聞了,你要反悔,我就去告訴廣濟叔。”

於飛嚇了一大跳,一把把二丫拉住,使勁摟進了懷裏,說:“求求你,我的姑奶奶,我哪裏敢反悔啊。我要是反悔,你直接讓溫純他爹把我閹了。”

被於飛這麽一摟,黃二丫的身子早就軟了,又聽於飛信誓旦旦的,心裏也癢癢了,手便伸進了他的褲襠,扯住**柔聲道:“飛哥,你舍得,我還舍不得呢。”

兩人摟抱在一起,滾成了一團。

七搞八搞的,於飛就奔主題而去了。

哇塞!果然有桂花香噴薄而出。

於飛顧不得還光著個屁屁,追著香氣,正神仙般享受呢,一把大叉子紮在了他的眼前,嚇得他上頭下頭都在哆嗦。

抬眼一看,牛廣濟的一張黑臉比他媽的黑鍋底還黑。

於飛下頭軟了,上頭還挺硬:“牛書記,你幹什麽?”

“嗬嗬,於幹部,你先說你幹了什麽,我再告訴你我要幹什麽?”

“把叉子拿開,小心別紮著人。”於飛爬起來,慢悠悠地要穿衣服。

牛廣濟一把按住了:“慢著,把話說清楚了再穿也不遲。”

於飛警官學院畢業,正兒八經地練過,對付野路子出身的牛廣濟還是綽綽有餘,隻見他反手一抓,便掙脫了牛廣濟的手。

這個時候,牛廣濟力氣再大,還是抵不過於飛的靈巧。

“喲嗬,好身手啊。”牛廣濟往邊上一跳,提了叉子,直衝於飛的褲襠而來。

於飛光著身子,紮穩馬步,也顧不得底下滴裏嘟嚕的一串東西亂晃悠,擺開了迎戰的架勢,黃二丫在一旁早穿上了衣服,看牛廣濟氣勢洶洶地要下狠手,忙衝上前,一把抱住了他手中的叉子。

“飛哥,快跑啊,你還站著幹什麽?”黃二丫大喊。

於飛到底是警察出身,麵對牛廣濟的大叉子,毫無懼色,他說:“二丫,你讓開,我還不信了,看他能把我怎麽著?”

“那,那你也先把衣服穿上啊。”黃二丫紅著臉,大叫。

於飛低頭一看,還光著屁屁呢,下意識地用手去捂小弟弟。

這時,牛廣濟大吼一聲,甩開黃二丫,抬手一叉子,就把疏於防備的於飛仰麵叉在了地上。

於飛脖子被大叉子叉住了,動彈不得,隻把兩隻腳亂踢一起,嘴裏罵道:“牛廣濟,你他媽的偷襲,算什麽本事?”

牛廣濟不急也不惱:“嘿嘿,管他什麽本事不本事,把你叉住了,就是真本事。”

“我操你八輩子祖宗。”於飛還真是不怕死,張嘴就罵。

牛廣濟火了,一腳踩住於飛亂踢的腿,叫道:“溫一刀,你還不動手,還等什麽?”

話音剛落,一把明晃晃地劁豬刀就貼到了於飛的鼻子上,銳利的刀鋒刺痛了於飛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