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5 午夜驚魂

胡趣麗結過婚,還有一個孩子,她的丈夫結婚前威武著呢,幾乎每次都能把她弄得鬼哭狼嚎的,還沒舉行婚禮就把孩子懷上了。

孩子懷上了,那就結婚吧,小縣城裏的未婚女青年,還不敢像臨江市的美女那樣,敢挺著個大肚子招搖過市。

婚禮辦完了,小兩口去海南旅遊結婚度蜜月,住在一家不大不小的賓館裏,夫妻兩人剛住進去沒多久,調笑幾下都興趣上來了,大白天的就在客房裏一場鏖戰。

正幹在興頭上,突然,房門大開,幾個武警和公安衝了進來,黑洞洞地槍口指著運動正歡的小兩口。

“不許動!”幾個人齊聲大喝,小兩口頓時呆若木雞。

當時胡趣麗臉衝著客房門,在**趴著,丈夫站在地上,雙手抓著她的屁股從後麵幹的正帶勁呢。

剛開始幹的時候,胡趣麗怕一會兒控製不住自己會叫起聲來,讓賓館住著的人聽見很不好,就在嘴裏咬著一塊枕巾,武警公安衝進來的時候,胡趣麗臉上的表情是求生不得,欲死不能,好像正在遭受似的,喉嚨裏嗚嗚地叫著,那場麵充滿著暴力和野性。

這種場麵下,胡趣麗嘴被枕巾堵著,尖叫不出來,帶著公安武警闖進來的賓館值班經理倒尖叫起來,而那幾個公安武警戰士,都是年紀輕輕的毛頭小夥子,看到**赤身母狗一樣趴著的胡趣麗,一個個都驚呆了。

當時的胡趣麗因為是在**趴著,那一雙胸受地球引力的作用,沉甸甸地垂著,像兩隻轉基因的大茄子似的,看上去蔚為壯觀。

幾個毛頭小夥子哪裏見過這種的場麵,一下子就傻了,硬是站在那裏看了足足有10秒鍾,才意識到不應該繼續看下去,該執行公務了。

帶隊的警察年紀大點,抬頭看了看房間號。

“不對,搞錯樓層了。這是六樓,快,上七樓。”一揮手,什麽也沒說,帶著一幫人轉身就跑了。

值班女經理被帶隊的警察扯著,服務意識還挺強,驚慌失措之下,還記得幫客人把房門帶上。

胡趣麗一把拽掉嘴裏的枕巾,扭頭滿不在乎地對自己的丈夫說,繼續戰鬥!

哪知丈夫吃了這一驚嚇,滿身滾燙的汗水全部變成了涼水,眼睛傻楞地望著胡趣麗的屁股,都快成對眼了。

胡趣麗說,你愣著幹啥,繼續啊,別拔出來呀!

丈夫囁囁嚅嚅地說,我沒拔出來啊,還在裏麵呢。

胡趣麗說,還在裏麵?不對呀,我怎麽感覺空落落的?你不會是被嚇軟了吧?

丈夫哭喪著臉拔出來一看,果然軟塌塌地成了個縮頭烏龜。

後來,胡趣麗兩口子和賓館交涉,賓館總經理苦著臉隻能不斷地賠禮道歉。

那天,當地公安部門得到線報,有一個毒梟住進了這家賓館,立即組織公安武警執行抓捕行動,沒想到,值班女經理一時緊張心慌,把樓層搞錯了,才撞見了胡趣麗和丈夫熱火朝天的那一幕。

雖然,胡趣麗得到了一筆不菲的賠償,但她的丈夫卻成了一個標準的**患者,任憑胡趣麗用盡百般手段,遍訪了國內名醫,但丈夫再也沒硬起來過。

丈夫的疲軟給胡趣麗的家庭生活蒙上了一層陰影,也讓胡趣麗更想在事業上有所作為。

可要知道,她正處於精力旺盛如狼似虎的年齡,無性的婚姻對她來說就像塌了半邊天,空房的日子如白水煮白菜,無滋無味。

丈夫也自知理虧,在**手口並用賣力地討她歡心,但她不但沒有找到一點點滿足的感覺,相反體內蓬勃的被刺激得越積越多,幾乎要把渾圓的身體給撐破了。

特別是半夜醒來,體內似乎有火熱的熔岩在流動,想要噴發又找不到火山口,烤得她輾轉反側,難以入眠。

胡趣麗越是痛苦地受煎熬,丈夫越是心理壓力大,更硬不起來。

丈夫看著胡趣麗豐滿的身子得不到陽光雨露的滋潤,深感自己沒有盡到做丈夫的責任,就默認了她在外麵的一些胡作非為。

望城縣政府機關那些遊手好閑的混混,倒是有些不良的企圖,可胡趣麗也不是那種人盡可夫的女人,她的身體隻肯對縣級領導們敞開。

但是,望城縣裏土生土長的頭頭們知道胡趣麗的饑渴,卻也輕易不敢沾她的身子,一怕老婆吵鬧,更怕影響仕途,所以,胡趣麗的饑渴一直沒有得到過滿足,反而落了個“瘟狐狸”的壞名聲。

現在胡趣麗終於靠上了望城縣的一把手,一個能幫助自己進步的,實實在在的男人,餓過了頭的胡趣麗當然要抓住機會就飽餐一頓。

邊調笑,邊磨蹭,可唐智民的反應時有時無,總不是很強勁。

唐智民靠在床頭,既舒服又難受,舒服的是胡趣麗的挑逗,難受的是底下的疼痛,他無可奈何地搖搖頭,笑著說:“你這隻狐狸精啊,你是非要把我榨幹了不可啊。”

胡趣麗假裝著不滿意,說:“那是的,不榨幹了,不知道你又要去澆哪片地呢。”

唐智民點著胡趣麗的額頭,說:“你這片地我都澆不動了呢,還能澆得了哪片地啊?”

胡趣麗嘻嘻一笑:“嘿嘿,澆你家裏的那片旱地啊。”

唐智民哼了一聲:“照你這般折騰啊,我下個禮拜回去也交不了公糧了。”

胡趣麗嘴一撇:“書記,你以為還是人民公社的時代啊,改革開放幾十年了,分田到戶個人管個人了,還交什麽公糧啊?”

唐智民還是搖頭:“很久不種一次公家的田,那不是暴露了我有自留地嗎?”

胡趣麗笑道:“你就跟她說,望城縣裏的土地肥沃得很,你那塊地太貧瘠了,澆也澆不出滋潤來,就省省體力吧。哈哈。”

唐智民半是誇獎半是嘲諷道:“你呀,嘴巴也能割肉哦。”

“我就割你的肉,我就割你的肉。”說著,胡趣麗低下頭來,真的用嘴巴叼住了那條不爭氣的“毛毛蟲”。

這一下收到了立竿見影的效果,唐智民的小家夥有了挺拔的跡象。

急火攻心的胡趣麗已經等不得唐智民來主動出擊,便一個鹹魚翻身,縱身,伸腿,一躍跨上了他贅肉翻滾的下腹。

胡趣麗上下亂竄,一對跳躍的兔子搞的唐智民眼花繚亂。

這一回,任憑胡趣麗胡作非為地折騰,唐智民怎麽也找不到衝鋒的感覺了。

胡趣麗嗷嗷直叫地蹦躂,唐智民聚精會神地享受。

突然,枕邊的手機響了起來。

雖然來電的聲音是一個舒緩的旋律,可在這萬籟俱寂的午夜還是讓人覺得分外刺耳和毛骨悚然。

胡趣麗驚得停止了動作,唐智民險些就癱軟了,他伸手剛要去接,卻被在他身上**奔放的胡趣麗先出一腳,把不識風情的手機一下就給踢開了。

“不接,不接!”胡趣麗一邊動作,一邊憤憤不平地說,“誰這麽缺德,這不是要人的命嗎?要是再把你的寶貝嚇壞了,我這今後的日子還怎麽過?”

幸好,唐智民比胡趣麗的老公更堅強,可以讓胡趣麗繼續波濤洶湧地上下翻飛。

誰知這手機的來電並不因為胡趣麗不滿就偃旗息鼓不做聲,剛停了下來,馬上又一聲接一聲地驟響不停,仿佛不把這場戰火澆熄了就不肯罷休。

唐智民突然醒悟過來,如果不是天大的事,就是老婆也不會這個時候打電話來查崗,更不會無休無止不停地叫喚。

想到這裏,唐智民顧不得胡趣麗到沒到巔峰,一把把她從身上掀下來,一手抓起電話,一手抓了條枕巾欲蓋住小腹上的一片狼藉,似乎怕電話裏的人看見一般。

本來就是胡趣麗強搓起來的火,唐智民一旦脫離了她的身體,加之又是慌慌張張地爬起來的,肚臍以下本來就不太蓬勃的“青龍”掛在外麵亂晃**,就像是一隻戰敗後又落了水的脫毛雞。

被掀翻下來的胡趣麗還遠遠沒有得到滿足呢,她坐在**,眼巴巴地盯著逃進客廳去的唐智民,滿眼的怨恨和委屈,她還在嘟嘟囔囔地罵人呢。“誰呀,真他媽的會湊熱鬧。”

唐智民剛一接電話,另一手抓著的枕巾一下就掉在了地上,握著電話的手僵在半空中,微微顫抖。

為了穩住神,他光著屁股坐在了冰涼的真皮沙發上,渾身戰栗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

電話是市委組織部長駱建川來的,他匆匆忙忙地告訴唐智民,接省紀委領導指示,通知他明天就回臨江市,市紀委領導和組織部的領導要一起請他喝茶談心。

紀委和組織部門請某個幹部喝茶談心?這幾乎就是“雙規”的代名詞啊!

體力早已嚴重透支的唐智民差點暈倒在沙發上。

今天的更新沒了,如果覺得不過癮,推薦大家去看看十麵寫的《都市小神仙》和《黑道修神》,很嗨很Y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