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額不足

十一月的山南縣已經很冷,很冷了,這點可不是龍城可以比擬的。坐在沙發上的徐子龍感覺到特別不適應,盡管房間有暖氣,可是依舊感到一絲的寒意。

下午五點的時候,美女警花李曉芳姍姍來遲,大美女一出現了,立刻就吸引了徐子龍的眼球,這個家夥那色色的目光在美女那前凸後翹的玉體上不住地上下打量,最終停在那波瀾起伏的玉女雙峰上麵。

李曉芳的長發燙成了大花紋波浪卷,看上去十分的嫵媚性感。外麵穿著一件火紅色的羽絨服,裏麵是酒紅色緊身羊毛衣,顯得山峰更加的波瀾壯闊。

“哎呦,看什麽,外麵這麽冷,你不讓姐姐我進去,是不是要凍死我呀!”李曉芳被徐子龍看的有點臉紅,她撅著小嘴說道:“人家不穿衣服的時候,也沒有見你多看幾眼,現在穿得像熊貓一樣,你這樣色眯眯地盯著人家胸部是什麽意思?”

“丫頭,可是美麗動人。”

徐子龍主動把李曉芳抱進屋,很殷勤地幫助對方脫掉羽絨服,這下子那火辣的神采才算是徹底展現出來。

可能是為了展示美腿得到緣故,美女警花並沒有穿褲子,而是在筆直修長豐腴結實的**上穿了黑色加厚絲襪,當然裏麵還有緊身褲,要不然那麽冷的天氣,**肯定會凍壞的,盡管如此,依舊很好地展示出腿型。

在門外的時候,李曉芳還顯得有點害羞,可是一進屋,整個人立刻就變得火熱起來,雙手緊緊地抱住徐子龍的脖子,不由分說,那嬌豔欲滴的烈焰紅唇就壓在了對方的嘴巴上,獻上了火辣辣的法式熱吻,恨不得和對方融為一體。

小別勝新婚,這句話一點都不假,自從春風幾度之後,這對孤男寡女可以說三個月沒有見麵了,這一次見麵可以說是幹柴烈火,一點就著。

熱吻似乎並不能熄滅內心燃燒的火焰,這對男女一邊親吻,一邊快速地脫對方的衣服,相擁著朝臥室走去,很快就變成了原始人,進行人類最原始的運動。

一會龍在上,鳳在下,肆無忌憚地侵犯,用強悍的征服來印證那種無限渴望。一會鳳在上,龍在下,狂野,奔放,思想上徹底放開的美女警花像是騎馬一樣,不斷地提速,來告訴對方,自己是多麽的渴望。

床,很大,很軟,很舒服,但是並不能讓這對孤男寡女得到最大的滿足,很快運動就到了地下,客廳,浴室,到處都是愛的印記。

鴛鴦戲水,渴望無限。

幾度風流,極度狂野,激戰終於告一段落,這對男女緊緊抱在一起,感受被愛的溫暖。

徐子龍緊緊地把李曉芳抱在懷裏,大手輕輕地撫摸著美女警花那雪白如玉光滑細膩的冰肌玉骨,笑哈哈地說道:“冰肌玉骨,自清涼無汗。水殿風來暗香滿。繡簾開,一點明月窺人,人未寢,欹枕釵橫鬢亂。起來攜素手,庭戶無聲,時見疏星渡河漢。試問夜如何?夜已三更,金波淡,玉繩低轉。但屈指西風幾時來,又不道流年暗中偷換。”

李曉芳知道這一段是出自蘇軾的《洞仙歌》,是描寫當年後蜀美女花蕊夫人的,沒有想到徐子龍在撫摸自己玉體的時候會說出這一段,不由得心中暗自歡喜,覺得這個男人是喜歡自己,欣賞自己,不由得心情大好。

“子龍,人家恨不得每天都和你長相廝守,每天都被你壓在身下,我越來越離不開你了,要不你申請調到烏海吧,那樣我們就可以在一起了。”李曉芳伸出纖纖玉指輕輕地撥弄著徐子龍胸前的小豆豆,在這個時候,目光是那麽的溫柔,就像是洞房花燭夜時,新娘子在注視新郎官似的,似乎目光就可以把這個男人融化掉。

徐子龍看著李曉芳冰肌玉骨上泛現淡淡的粉紅色,心中知道這個美女是被徹底開發出來了,展現熟女的那種嫵媚,他伸出大手輕輕的撫摸著美女那平坦無半點贅肉的小腹,十分溫柔地說道:“我也想壓在你身上不下來,可惜,人在體製,身不由己。將來,恐怕,我們之間在一起的機會會越來越少,你如果感到委屈的話,也可以選擇自己喜歡的道路,我絕對不會勉強你的。”

“不要說了,我願意做你的情人,此生不渝。”李曉芳伸出柔若無骨的玉手按住徐子龍的腦袋,把把櫻桃送進這個家夥嘴裏,她含情脈脈地看著這個大男人,嬌滴滴地說道:“我永遠都是你的女人,如果體製內不方便的話,我可以從商,無論你在那裏工作,人家都願意陪著你。”

得妻如此,夫複何求,徐子龍一翻身把李曉芳壓在身下,扛起那雪白如玉光滑細膩,筆直修長豐腴結實的**,開始新的征程。

也不知道究竟征戰了多久,這對男女才算是徹底平靜下來。

“不來了,人家餓死了,我要起來吃東西去?”

“剛才沒有把你喂飽,我這裏不是有香腸麽?”男人的臉上露出了邪惡的笑容,把中指按在美女那嬌豔欲滴的烈焰紅唇上,壞笑著說道:“要不要再喂你吃香腸。”

“要死了,就知道欺負人家,如果,再讓人家喝酸奶,我就把你的壞東西咬下來。”美女從**跳了下來,飛快地跑進浴室,死死地鎖住門,怕這個吃不飽的男人再一次欺負自己。

已經晚上十點多了,外麵冰天雪地的,那裏還有什賣吃的。出來之後,李曉芳就後悔了,盡管坐在汽車裏麵,可是看著外麵的雪花依舊感到很冷,很冷,要不是肚子咕嚕嚕地叫個不停,說什麽都不願意離開暖暖的被窩。

“都怪你,一個大老爺們,冰箱裏什麽都沒有,害得人家饑腸轆轆地跑出來,要是把我凍感冒,看你怎麽辦!”

徐子龍一邊開車,一邊笑著說道:“凍感冒怎麽辦?很簡單,我們做原始運動,一出汗,感冒就全好了。”

“要死了你,就知道想那些事,難道你的腦海裏除去哪方麵就沒有別的了?”

“噓,別說話,你看前麵。”徐子龍看到了不該看到的事情,頓時就明白了,今晚上注定不會平靜,他指著前麵說道:“看來,今晚上,我們有事情要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