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紫霞換了身絲裙,絲裙薄如蟬翼,像什麽都沒穿,近乎**身子,要命的是乳罩也沒戴,一對鼓脹的玉峰一**一**的,連裏麵的兩顆葡萄都清晰可見,

楚天舒眼睛發花,喉嚨發幹,手掌發汗,心裏發慌,不知所措起來,

上官紫霞卻一臉的從容和燦爛,略帶誇張地扭著豐滿的胯,風擺楊柳般來到楚天舒麵前,低聲道:“小楚,你看看,我這裙子怎麽樣。”

薄薄的絲裙,本來就很透很輕巧,加上上官紫霞又是剛剛出浴,隔著薄紗看,就更有**力,

高挺的鼻梁、小巧的下巴、細細的腰肢、聳立的玉峰和彎曲的臀部,在絲裙裏形成了一道玲瓏完美的曲線,隨著上官紫霞的動作,那一頭披散的長發像柳枝一樣不時來回地擺動,更為燈下的身影增添了一股飄逸的氣韻,

楚天舒囁嚅著,結結巴巴道:“好看好看。”忙低下頭,裝作看電視的樣子,

上官紫霞挨他坐下,手腕一抬拿走他手裏的遙控器,一下把電視關了,甩著肩膀,在他身上蹭蹭,佯裝生氣道:“既然好看,怎麽不多看幾眼,莫非我沒電視上的女人好看。”

楚天舒近身接觸過的熟女隻有一個歐陽美美,隻不過,當時他對歐陽美美那種盛氣淩人的欲望極其的反感,所以,他有足夠的定力抵擋得住歐陽美美的**,上官紫霞卻不同,平時她看上去特別的沉穩和嫻靜,根本沒想到她骨子裏**十足,

楚天舒不甘心就此乖乖投降,伸手去抓上官紫霞手上的遙控器,

上官紫霞不肯,你拉我扯間,兩人身子猛然撞到一起,她將遙控器往地上一扔,順勢騎到楚天舒腿上,溫柔地問道:“是不是嚇著你了。”

熟女果然厲害,

看似一句輕描淡寫的話,卻一下挑逗起了楚天舒男人征服的欲望,

在一個活色活香的女人麵前,哪一個男人會承認自己的膽怯,那和承認無能又有什麽區別,

上官紫霞一臉緋紅,雙目含情看著楚天舒,

他一把抱住了她,迅速找到了感覺,

楚天舒睜著眼睛緊緊地盯視著上官紫霞,如此近距離的觀察才發現,一個成熟的女人徹徹底底地放開了,歲月與滄桑幾乎會在她的臉上消失,皮膚光潔富有彈性,令人不得不對她重新認識,刮目相看,

此時此刻,楚天舒不知道哪一個才是真正的上官紫霞,到底是以前那個含蓄內斂裝束保守死板固執的財務人員,還是現在這個身穿薄紗**洋溢****的女房客,

楚天舒伸出了手,掀起了她的絲裙,從後麵遊弋到了她的腰上,腰兒光且滑,細細的,柔柔的,仿佛勁用大了,就會將綢緞撕破,摩挲了一陣,又貼著肌膚,輕輕地遊弋到了她的臀上,立刻便感覺到滿手的光滑豐腴,停留了一會兒,手便順著臀摸到了大腿根上,

上官紫霞抿著嘴,夾緊了腿,把他的手緊緊夾住了,

她歪著頭,望著他,楚天舒順勢摟著她的腰想低下頭吻她,她把頭一歪躲開了,但她回抱楚天舒的兩條胳膊卻在加力,上官紫霞輕輕地呻吟了一聲,使勁地把頭埋在楚天舒的胸前,不讓他看見自己的臉,輕聲說:“謝謝你。”

聽了上官紫霞的這句話,楚天舒心裏湧起一陣莫名的感動,那種酥酥的、癢癢的感覺油然而生,

他把手從她的雙腿之間抽出來,在她身上輕輕摩挲起來,從她的額頭、臉頰一直到胳膊、脊背,一股柔情在心底泛濫,

一個女人對一個男人奉獻出自己的身體,還要對這個男人由衷地表示感謝,這種柔性的力量足以摧毀任何一個男人理智,由此可見,本能的力量真真是不可抗拒的,

楚天舒一把將上官紫霞攬進懷裏,一隻手托著她的腰肢,一隻手托著她的肩頭,輕輕地把她放到了**,

上官紫霞的臨床表現令楚天舒吃驚,又有了別樣的新奇,

在他的身體與她的身體融為一體的一刹那,上官紫霞“啊”地輕叫了一聲,之後,她緊緊地箍著他,就像一頭**的小母獸,

這分明在告訴楚天舒,她是水深火熱之中的曠婦,充滿著對放縱的渴望;她是久旱幹裂得即將冒煙的大地,充滿著對甘霖的渴望;她是一堆劈啪直響接近自燃的幹柴,充滿著對烈火的渴望,

這種渴望壓抑日久,一旦激發開了,會令一個女人發癡發狂,

她的臉奇怪地扭曲著,好像在隱忍著巨大的痛苦,卻生動極了,也美麗極了,簡直令他心癡神迷,

血氣方剛、彪悍無比的楚天舒不會令任何一個女人失望,幾度搏殺幾番鏖戰,上官紫霞整個人一次又一次地像波浪一樣摔打在柔軟的沙灘上,稀裏嘩啦地展開和融化在他的身下,

隨著一陣狂風暴雨之後,被擊中花心的她呻吟了幾聲,身子急劇扭動了幾下,隨即像爛泥一樣癱在了**,

突然,床頭櫃上電話鈴聲刺破了曖昧的氣息,

上官紫霞閉著眼睛,說:“快接,是蘇幽雨。”

楚天舒撲過去,抓起了電話,

女人感覺真是出奇的準確,

蘇幽雨問:“領導,睡了嗎。”

楚天舒強壓著喘息聲,說:“哦,還沒有,準備睡了。”

蘇幽雨問:“那怎麽不接電話呢,領導,是不是忙著呢。”

“我在衛生間正準備洗澡,聽見電話鈴聲,就跑出來了。”楚天舒終於可以放開了喘息,

蘇幽雨笑了起來:“咯咯,領導,那你是……光著從衛生間裏跑出來的。”

楚天舒低頭看了看,幹脆承認了:“嘿嘿,又沒有外人,走不了光,小蘇,有事嗎,沒事我接著洗澡了。”

蘇幽雨稍稍停頓了一下,說:“我想借你衛生間用一下,行嗎,我這邊……淋浴器好像有點問題。”

上官紫霞已經爬起來了,趴在一旁偷聽,聽到蘇幽雨找了一個和自己一樣的理由,不由得捂著嘴笑了,

楚天舒手指頭放在了嘴邊:“小蘇,太晚了,要不,你去上官局長的房間裏洗吧。”

“嗯。”蘇幽雨很不情願地說:“我給她房間打電話了,沒人接。”

上官紫霞嚇得從**翻身下地,衝進衛生間,急急忙忙地換衣服,

“嗯,她可能也在洗澡吧。”楚天舒看了一眼上官紫霞,說:“要不,你過一會兒再打一次試試。”

上官紫霞穿好了衣服,在楚天舒的臉上親了一下,擺擺手,心滿意足地出了門,

放下電話,楚天舒進了衛生間,站在淋浴器下,心裏忽然有些不忍,覺得自己這麽做實在有點兒傷害了蘇幽雨,不是傷了她的人,是傷了她的心,她的自尊心,

她對自己一往情深,一次次主動放下身段,投懷送抱,自己卻接受了一個上官紫霞,而將她拒之於千裏之外,她要是知道,心理怎麽承受得了,

不過,楚天舒突然想起了聞家奇的警告,說這個小美女最好別碰為妙,於是,心裏稍稍坦然了些,

確實,蘇幽雨撲倒在**,哭得傷心欲絕,

因為她在給楚天舒房間打電話的時候,就守在了電梯出口處的角落裏,一直盯著楚天舒房間的門,當她看到上官紫霞從房間裏出來,淚水再也抑製不住奔湧而出,

第二天上午,與淩雲集團和鯤鵬實業簽訂了安置簡易宿舍下崗職工的意向書之後,楚天舒帶著上官紫霞和蘇幽雨回了青原,

回到指揮部,三個人一起向申國章作了詳細的匯報,

申國章對他們臨江之行的成果表示了肯定,又讓蘇幽雨寫了一個情況說明,連同意向書一起送交給伊海濤的秘書王少磊,

下午,蘇幽雨去市裏送報告,楚天舒去西大街和棚戶區的住戶交換意見,正在和趙秀梅等人交談的時候,手機忽然震動了起來,低頭一看,是蘇幽雨的號碼,就按了掛斷,心想等談話結束之後再給她回話,

可沒一會兒,蘇幽雨發過來一條短信:天舒哥,再見了,幽雨會想念你的,

楚天舒心頭一顫,坐不住了,忙出門給蘇幽雨回撥電話,卻再也撥打不通了,

原來,蘇幽雨去市裏送意向書的時候,聽王少磊說到了楚天舒找過他幫忙,要給自己安排一個合適的位置,正好趕上伊海濤高興,說了要將蘇幽雨調進市政府辦公室的話,王少磊回去之後,就幫著把調動手續給辦了,

果然,等蘇幽雨從市裏回來,夏主任就通知她,調令已經到了指揮部,她激動得熱淚盈眶,跑去楚天舒的辦公室,卻沒看見人影,便給他打電話,又無人接聽,隻好發了一個短信,

隨後,各種電話和短信如潮水般湧到了她的手機上,蘇幽雨應接不暇,心慌意亂,便把手機關機了,

楚天舒急急忙忙與趙秀梅等人告別,跑到拆遷辦一看,蘇幽雨的辦公桌收拾得幹幹淨淨,已是一副人去桌空的景象,

楚天舒莫名地失落起來,甚至想象著蘇幽雨在離開指揮部的一瞬間,還回頭朝樓上張望了一眼,才依依不舍的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