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溫柔審訊
此時的尚平就坐在已經關門的娛樂城的一個豪華包廂裏,裏麵隻有他和一個女服務生。尚平一邊抽著煙,一邊死死盯著跪在地毯上正往杯子裏倒紅酒的女子。
微胖的身子豐滿的似乎沒有骨頭隻有肉,那隻手也肉呼呼的,但卻異常白皙,滿月似的臉上隱隱有嫵媚之氣,一舉一動都顯出成熟的韻味。
因為是跪姿,那塌陷下去的細腰襯托出鼓脹著的一部分圓臀。不知這個女人的身上是不是也像手臉一樣白嫩。尚平光是看著女人的一舉一動已經感到自己有反應了。
“你叫什麽名字?”尚平喝了一口女人倒的酒似隨意問道。
“我叫顧春燕。”女人仍然跪坐在那裏低眉順眼地答道。
“你認識我嗎?”尚平盯著女人繼續問道。
此時女人已經直起腰來,胸前隨著她的呼吸顫微微起伏著,似嬌羞無限地瞥了男人一眼,然後低頭嬌聲道:“楊總說你是這裏的大老板。”
“你們楊總幹過你嗎?”尚平對自己隨口而出的問話也感到微微吃驚,他隻是覺得自己身子裏有一股邪氣在流**。
“什麽……你……”顧春燕做夢也想不到尚平居然會突然毫無預兆地提出這樣的問題,她當然明白男人的意思,所以瞬間就漲紅了臉,仿佛受到了極大侮辱似地嬌聲抗議道:“尚總,你……你怎麽這樣……”
“回答我的問題!”尚平打斷女人的話,霸道地說道。
“我……我很少見楊總……我隻是個小服務生……我怎麽會……”顧春燕靈敏的心思已經讓她回過味來。
感情老板看上我呢,他可是個大老板啊!
想到這裏,顧春燕不僅臉上布滿紅暈,而且兩隻眼睛也變得水汪汪的,邊說著還邊抬頭偷看男人幾眼,眼裏流露出的羞怯、熱情以及嫵媚足以讓任何男人丟盔卸甲。
尚平若有所思地點點頭,朝女孩招招手說道:“你起來,坐這來。”
說著拍拍自己身邊的沙發,然後親自倒了一杯酒放在茶幾上,繼續道:“你陪我喝杯酒,不要緊張,我隻是想和你隨便聊聊。”
顧春燕扭捏著,一雙媚眼不斷在男人的臉上逡巡,嬌怯怯地從地上爬起來,那柔弱無力的樣子引得尚平幾乎要去攙扶她一把。
顧春燕在沙發上的坐姿也極具吸引力,她不是正襟危坐,也不是向著男人側坐,而是幾乎背對著男人側坐著,有意無意把個飽滿肥碩的屁股對著他。
短裙也在坐下去時向上縮了一大截,剛好露出長筒絲襪上部一截雪白耀眼的肌膚,連接著漸漸起伏的臀部,引人無限遐思。
尚平見女人沒把臉轉過來,就拿起那杯紅酒遞過去,沙啞著嗓門低聲命令道:“把這杯酒喝了。”
顧春燕身子不動慢慢回過頭來,就看上了男人的眼睛,那雙冰冷的眼睛裏似有火苗在攢動著。
不知為什麽,顧春燕不僅沒有恐懼的感覺反而產生了一絲興奮,那興奮並不完全是心理上的,同時也來自身體。她不由自主地接過杯子,雙眼緊盯著男人,將酒杯慢慢送到猩紅的小嘴邊,仰起雪白的脖頸,就見那紅色的**慢慢流進了她的嘴裏。
尚平抑製住撲上去的衝動,端起自己麵前的酒杯喝了一小口,然後接過女人手裏的空杯子又倒了一杯。
顧春燕見男人又把酒杯端起來,趕忙嬌聲道:“尚總,我不能喝酒的,再喝酒會醉的……”
尚平仍然將那杯酒舉在女人麵前,邪惡地說道:“我就想看看你喝醉後是什麽樣子。”
男人的話既然說到這個份上,顧春燕覺得自己已經完全掌握了男人的心理,她一邊接過酒杯,一邊撒嬌似地說道:“尚總好壞呀,非要讓人家失態才開心嗎?”話雖這麽說,可是仍然把那杯酒喝了下去,一邊還用幽怨的目光盯著男人。
每次男人幹她的時候一定都是這種神情吧。尚平腦子裏幻想著方玉良幹著女人時的情景,身體裏的衝動幾乎無法控製。
“你家裏還有什麽人?”尚平似乎想轉移一下自己的注意力,所以就換了個話題。
顧春燕輕笑一聲,媚態橫生地說道:“哎呀!尚總怎麽關心起一個小女子的家庭瑣事呀。”說著瞟了男人一眼,見男人並沒有一點笑意,於是就正經答道:“家裏就母親一個,父親前年去世了,還有兩個姐姐都在外地工作呢。”
“你今年多大了?”尚平盯著眼前的酒杯隨口問道。
顧春燕低下頭似有無限嬌羞似地說道:“二十四歲。”
說完就抬頭勇敢地迎著男人的目光,再次挑逗似地說道:“尚總經常這樣隨便打聽女孩的年齡嗎?”
尚平這才嘿嘿幹笑兩聲道:“我還沒打聽完呢,你有男朋友嗎?”
顧春燕見男人有了一點笑意,一顆心就活潑起來,將整個身子轉過來靠近男人,吐氣如蘭地說道:“尚總該不會是想給人家介紹對象吧,可惜人家一個小小服務生怕沒人憐惜呢。”
女人身上的幽香隨著她的話語飄進了尚平的心裏,他甚至感覺到了女人身體傳來的那股熱力,他忍不住一把就將女人的一隻小手抓住了,氣息急促地說道:“那就讓我來憐惜一下怎麽樣?”
顧春燕知道正戲就要上演了,她矜持地抽回著被男人握住的小手,嘴裏不依道:“啊,尚總,別……我怕……求求你放了我吧……”
說著仿佛小手被男人拉了一下順勢就滾進了男人的懷裏,一顆腦袋埋在男人的頸窩裏,一隻小手就在男人身上撓癢癢似地捶打著,嘴裏嚶嚶地微喘著膩聲哼道:“不要……尚總……不能這樣……會被人看見的……啊……羞死人了……”
尚平覺得自己抱著的人兒就像棉絮一般輕柔,那身子熱的就像是要融化了一般。他抬起女人的臉,隻見她並沒有閉上眼睛,而是微微睜著,裏麵一片迷醉的神情,小嘴微張著,哼哼唧唧地發出一些無法聽清嬌音。
“告訴我!公安局那個方玉良是怎麽幹你的,你要是不說清楚我今天把你的屁股打開花。”尚平突然惡狠狠地說道
一句話就讓女人像水一般的身子瞬間僵硬了,那微微眯著的眉眼突然就睜的圓溜溜的,幾乎連呼吸都停止了。
長時間的沉默,兩人就保持著摟抱的姿勢沒有動過,直到顧春燕從震驚中恢複過來才“啊”地叫了一聲,然後就扭著自己的身子,似乎想擺脫男人的摟抱,一邊驚慌失措地說道:“你……你怎麽……啊!放開我……你想幹什麽……”說完就將個身子扭得麻花一般。
“想幹什麽?自然是像方玉良那樣幹你啊,快告訴我,他是怎麽找上你的,他是怎麽幹你的。”
尚平此時有種莫名的衝動,他將女人搬倒在沙發上,興奮地喝道:“快說,不然你可要後悔。”
顧春燕從沙發上抬起頭,扭著脖子看著男人,心裏竟漸漸興奮起來,一時也顧不上去猜測男人的意圖,隻顧順著他的意思結結巴巴地講述起來。
遇到什麽地方沒有說清楚,屁股上就會傳來清脆的劈啪聲,和男人的大喝聲以及女人的嗚咽聲。
待到顧春燕哭哭啼啼、含羞忍辱把事情的原委說清楚以後,她那屁股上已經是傷痕累累,但是尚平清楚地看到,自己的褲子上已經汙穢不堪。
尚平聽著女人時而含羞帶騷的講述,時而忍耐不住的嗚咽,時而瘙癢難禁的哼哼,覺得自己的骨頭都快酥掉了。
他原本並不想染指這個女人,可眼下的情景即使鐵打的漢子也招架不住,更何況在脂粉堆裏摸爬滾打的老流氓了。
所以當女人講到一半的時候,他已經無法控製自己的衝動,竟然鬼使神差地在女人的嗚咽聲中占有了她。
顧春燕頓時就說不出話來,將滾燙的臉頰埋在男人的肩窩裏,心頭顫微微隻想向男人獻上自己的嬌媚。
五分鍾不到,她就已經在男人的懷裏顫抖著不省人事了,尚平沒想到,這個女人來勁的時候很有自己的獨特風格,不僅渾身的每個細胞都在顫抖,嘴裏的呼聲就像嘹亮的號角。
同時,她也不再將臉埋在男人的肩窩裏,而是雙手捧住男人的臉,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男人,那眼神中流露出的幽怨、迷茫、可憐、無助的樣子差點讓尚平丟盔卸甲。
“你真是個尤物呀!”尚平趁著女人稍事休息的空擋感歎道。
尚平見女人起碼在生理上已經臣服自己了,於是抬起她的下巴,低聲道:“我的乖乖,你聽好了,從今以後你一切都要聽我的。”
顧春燕腦子好像還有點迷糊,回答的稍微慢了一點,就聽啪的一聲脆響,接著就是一聲高亢的尖叫,原來尚平在她的屁股上使勁打了一巴掌,沉聲喝道:“老子說的話你聽見沒有?”
女人嗚咽著低聲下氣地答道:“聽見了……我……我都聽你的……求你憐惜人家嘛……受不了……啊……別磨了……”
尚平嘴角露出一絲不易察覺的笑容,繼續喝道:“那個方玉良怎麽辦?”
“啊……再也不……不讓他……”顧春燕仿佛漸漸陷入了一種虛幻的狀態。
“錯!你要繼續和他弄,我們之間的事情不能泄露一個字……”尚平喝道,頓了一下又道:“他最近給你什麽任務?”
顧春燕聽男人說讓她繼續和方玉良保持關係,一時好像糊塗了,難道他不在乎嗎?“他讓我……留意張總……的行蹤……”
“他平時都在什麽地方幹你……”
“不一定……有時在賓館……還有……他有一套房子……在北門那邊……”
尚平身子往後靠在沙發上,讓女人自己晃動,順手點上一支煙深深地吸了一口,然後一手抓著女人的下巴,讓她看著自己說道:
“你明天約他,就說有張總的行蹤情報要匯報,然後你把約會的地點提前告訴我……你一定要讓他幹你,時間越長越好……”
顧春燕紅著臉撒嬌似地撲進男人懷裏,不依道:“你壞嘛……人家現在是你的女人……你還讓人家和他……”
尚平不等她說完,扔掉手裏的煙頭,斥道:“是我的女人就要照我說的做……如果你把這件事情辦好了,我不但疼你,還要給你好多錢,那時,你就是我一個人的女人了……如果你辦砸了的話……”
尚平一把掐住女人的脖子厲聲道:“我殺你全家!”
西城分局的警察在尚平的娛樂城折騰了幾天,沒有發現什麽有價值的線索,更沒有發現張銘的蛛絲馬跡。
聽完方玉良的匯報,祁順東感到微微的失望,但這種情況似乎早在他的預料之中,尚平是個老狐狸,他應該早就有所準備。
“我們現在就可以通緝張銘,那個刑警那天晚上和他照過麵,隻要抓住張銘,不怕他不招供。”方玉良情緒高漲地說道。
祁順東摸著下巴沉思著,對方玉良的話沒有做出反應。自從上次在小雅那裏和尚平發生衝突以後,他對這個老流氓又有了新的認識。
祁順東幾乎可以肯定,如果對尚平逼得太狠,他肯定會對自己采取報複行動,盡管不知道這種報複會嚴重到什麽程度,但也不能不防。對付尚平這樣的人,就是要打蛇打七寸,一招致命,否則讓他反彈起來,自己很可能處於危險的境地。
“那個刑警出院沒有?情緒怎麽樣?”祁順東問道。
方玉良一瞥嘴不屑道:“嚇破膽了,出院都半個月了,還窩在家裏沒有上班。局裏給了個一級傷殘。我看了一下他寫的關於那天晚上報告,思路混亂,前言不搭後語。
前幾天,我們搞了一張張銘的照片拿給他看,他一會兒說是一會兒又說不像,我都擔心他見了張銘本人到底能不能認出來。”
祁順東歎了口氣說道:“這也不能全怪他,畢竟這種突發事件不多見。他本人也成了殘疾,心裏的打擊不言而喻,還是要讓人多做做他的思想工作。
不過我倒不擔心我們的刑警認不出張銘,而是擔心那天晚上兩個嫌犯裏麵有沒有張銘。如果沒有,現在通緝他的話很可能惹出笑話,再說,張愛軍也不會同意。”
方玉良急道:“這可是一個大案,我們人都死了一個,並且我們的刑警覺得他像那天晚上兩人中的一個。不管怎麽樣先抓了他再說。”
祁順東搖搖頭,點上一支煙,老謀深算地說道:“抓另一個更重要,他身上有標記,隻要抓住了他,尚平的一隻腳就邁進閻王殿了。你們對娛樂城保安篩選的情況怎麽樣。”
方玉良氣憤地說道:“人事部的檔案上根本看不出什麽,趙誌剛居然沒有檔案,他們說趙誌剛還在實習期,不做檔案。
其他有檔案的保安沒發現可疑情況。我懷疑尚平的打手不會在娛樂城有任何記錄,並且也不會以保安的身份在娛樂城出頭露麵。我已經讓我的線人留意張銘的行蹤。”
祁順東站起身說道:“你要繼續抓好周圍哨卡的工作,槍傷一時半會兒是好不了的,還有私人診所全部要走訪一遍,工作一定要做細。”
想了想又補充道:“還有個情況也可能有點價值,張銘是個複轉軍人,趙誌剛也是複轉軍人,並且和張銘認識,我推測尚平的團夥會不會是以張銘為核心的退伍軍人組成的,你可以派人查查這方麵的情況。”
說完祁順東和方玉良一前一後出了辦公室的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