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一家之主
1;912;5991;;19;19;19;6;5;5;1;8;1;21;6;9;11;09;;林惠嘴裏嘀咕了一句,慢悠悠地從沙發上站起身,也不知是不是故意,身子一歪好像要摔倒的樣子,尚平趕緊一伸手就將女人攬在了懷裏,半拖半抱地擁著她向門口走去。
等尚平和林惠出了門,朱紅靠在門上沉思了許久,然後來到雅的臥室,輕輕打開房門,立馬就被眼前的情景驚呆了
尚平攙扶著林惠剛進家門,就見林惠兩腳一踢,將一雙高跟鞋甩得老遠,然後轉過身來一把抱住男人的脖子,學著剛才雅的樣子嗲聲嗲氣地嬌聲道:“哥,抱抱嘛……”
尚平一路上抱著林惠上樓,此時還喘息未定,見了女人的醉態心裏又氣又好笑,伸手就在女人的屁股上使勁打了兩巴掌,沒想到林惠不但沒有叫疼,反而將一個身子貼在男人身上直哼哼,好像很享受的樣子。
尚平就笑罵道:“你這婆娘是越來越不像樣了。”完抱起軟綿綿的身子,費力地爬到樓上,進了臥室,就像扔垃圾似的一下把女人扔在了席夢思上,也不管女人的驚叫,徑自出門下樓到廚房裏找吃的東西去了。
自從曉琳住校以後,幾乎就沒人在家裏吃飯了,所以楊嫂現在已經不準備晚飯了。尚平在冰箱裏翻騰了一陣,才找到一節火腿腸,也不管味道好壞三下五除二的就吃下去了。
等他再來到樓上打開臥室門一看,林惠已經卷縮在被窩裏睡著了,可是卻將半個身子露在了被子外麵。
尚平心裏罵道:“媽的,醉成這個樣子還忘不了迷惑老子。”
折騰了一天,尚平此時也覺得疲乏了,他三兩下就脫掉了衣服,準備抱著女人熱乎乎的身子好好睡一覺。
可是,等尚平剛躺穩,沒想到林惠嬌哼一聲就翻過身來,將真個身子都壓在了他身上,雙手樓定了他的脖子,一張臉在他的脖子上蹭著,嘴裏哼哼唧唧的聽不清些什麽東西。
“惠惠,你到底是醉著還是醒著?”尚平在女人的屁股上輕拍了一下問道。
“醉著呢,抱緊我……”林惠的聲音聽上去有點沙啞。
尚平輕笑一聲,低聲道:“醉著還這麽騷。”
林惠撒嬌似的扭扭身子,嘴裏繼續哼哼著,一副似睡非睡的樣子,尚平覺得女人的麵頰越來越熱,忽然就想起了白天在時裝展出會上看見的情景,湊到女人耳邊低聲問道:“我今天在時裝秀上看見你和周蓮在一起,你們兩個挺親熱嘛,老實交代,你是不是和她搞上了?”
林惠好像清醒了一點,從男人脖子裏抬起頭來,眯縫著眼睛端詳了男人一會兒,嬌聲道:“就搞上了……怎麽樣?你是不是又饞嘴了?哼!”完,一翻身就把男人壓在了下麵。
“你的朋友自然也要讓你的老公嚐嚐嘛……”尚平舒展開身子,任女人在自己身上忙碌,一邊嘴不閑著,些不鹹不淡的話。
“討厭……人家好不容易有個菲兒……就被你霸 占了去……以後……休想……”林惠的嘴裏艱難地吐露著不成調的話語,引得男人一陣瘋狂。
“你可知道周蓮是什麽人……”尚平氣喘籲籲地問道。
“什麽人……”林惠雙眼朦朧,似乎已經有點神智不清了。
“她……她就是趙啟東的前妻……你不知道吧……”尚平終於出了心中的秘密。
隨著“啊”的一聲驚叫,林惠就像是被抽調骨頭似地癱軟在男人身上,渾身就像得了風寒似地顫抖起來。
尚平知道女人受了刺激,於是緊緊地摟著她顫抖的身子,一雙手在她的全身遊走,既像是安撫又像是挑逗。心裏還有一絲的興奮。
“你這個壞蛋……你早就知道了是不是……你……”良久,林惠才漸漸平息下來,張嘴就在男人的肩膀上咬了一口,恨恨地道。
尚平幹笑了幾聲,咬著女人的耳垂調笑道:“這才算公平……趙啟東搞了你……你現在搞了他前妻……扯平了……”
林惠抬起頭凝視著男人看了一會兒,咬著牙,似笑非笑地道:“你真這麽想?”
尚平故意迷惑道:“那我還能怎麽想?不了,我過再不提這件事情。”
林惠用雙手圈住男人的脖子,柔弱地道:“我是不能替你報仇的,我又沒有男人的武器。”
著在男人的嘴上狠狠地親了一口,膩聲道:“什麽時候還是你親自去報仇吧,我給你拉皮條。”
然後幽怨似地盯著男人的眼睛哼哼道:“誰讓我的身子……”
還沒有等林惠完,尚平一個懶驢翻身將女人壓在下麵,惡狠狠地:“老子先在你身上報完仇再,”
林惠一聲驚呼,隨手扯過枕巾的一角咬在嘴裏,一雙淚汪汪的眼睛死死地盯著男人,直到男人僵硬了身子,她才發出了一聲驚天動地的尖叫。
臘月二十九,喬菲陪著母親去北京和喬敏一起過年去了。
尚平就垂頭喪氣的打不起精神來,去年自己沒有那麽多女人,可還有林惠和張妍陪著一起過年,這下可好,家裏又剩下林惠和他兩個人了。
他媽的,日子越過越回去了。
就在上午的時候,林惠忙公司裏的事情,所以讓尚平送喬菲母女去機場,直到最後一刻,他還厚著臉皮央求喬菲。“菲兒,和你母親,過了大年三十再去北京吧。你走了家裏就剩下我和你惠姐兩人,是不是太冷清了。”
喬菲撲哧一笑,一邊照樣收拾著自己的衣服,一邊瞥了男人一眼:“哥哥,那才是正常的生活,以前你不都是和惠姐一起過的嗎?現在怎麽不習慣了?”
尚平就恨的牙癢癢,他雙手摟著女孩的細腰,無賴地道:“以前是以前,那時沒條件嘛,再……”
著把嘴貼到女孩的耳朵邊低聲道:“再,我已經習慣你和惠惠一起睡了,現在少了你我怎麽入睡呀。”
喬菲回頭看了男人一眼,心想,看來男人對自己的留戀之情不是裝出來的。
她回過頭來,雙手攬著男人的頭,在他嘴上蜻蜓點水似的一吻,溫柔道:“菲兒也舍不得你呀,可是都已經定下來了……要不了幾天我就回來了嘛,快去穿衣服吧,媽媽還在家等著呢。”
完就從男人懷裏鑽出來,朝衛生間走去,走到門口還回過頭來嬌聲道:“別傻站著呀!”
……
尚平躺在沙發上回味著和喬菲離別時的情景,雖然女孩才走了幾個時,可心裏已經在惦念她了。
女人就像是自己身上的一個部件,平時帶在身上不覺得,可一旦離去就覺得少了點什麽。隨即他就想起了高燕,想起了雅母女,高燕肯定是孤零零一個人過年了,至於雅母女,雖然是母女相伴,可也不像一個家呀!
尚平的潛意識中想把高燕叫回家裏一起過年,可他知道這個念頭自己想想還可以,要是林惠知道了還不定怎麽想呢。
對林惠來,自己如果新發展一個情人,她可能也就鬧幾天情緒,可是如果把一個除了名的女人再找回來的話,林惠是決不能容忍的。
特別是高燕,林惠打心眼裏看不起她,尚平也不知道高燕和林惠到底有什麽仇,林惠能夠忍受雨、張妍、雅,可為什麽就不能容忍高燕呢?
通過多次試探,他終於明白了其中的奧秘。
那就是高燕委身的男人太多了,而林惠加上自己總共也就被兩個男人幹過,並且照林惠的法,二個男人是被迫接受的,那個混蛋根本就是強暴犯,而她是個受害者,理應受到同情和原諒。
尚平根據林惠的邏輯推理出一個公式,那就是被n個男人幹過的女人有權看不起被n+1個男人幹過的女人。
更何況林惠和高燕比起來,其懸殊之大,她的完全可以忽略不計。高燕之比於林惠就好比表子比於雛子。這就是林惠的結論。
這他媽的什麽邏輯!尚平在心裏狠狠罵了一句。看來高燕得暫時放在一邊,因為尚平現在不得不考慮林惠的感受,畢竟她現在是公司的總經理,同時還是這個家裏“唯一掙錢的人”。
尚平不明白自己什麽時候在女人眼裏成了閑人了,再這樣下去這婆娘很可能會幹出母雞司晨的勾當。當然,對於喬菲來她已經這麽幹了。
這樣想著,尚平覺得必須找點富有挑戰性的事情做做,比如,把雅母女搞回家裏過年……
尚平一時為自己的想法感到高興,這樣既彌補了不能讓高燕回家過年留給他的遺憾,又顯出自己仍然是這個家的主人。
當然,為了使整個家庭在過年的時候能夠愉快祥和,他覺得有必要先通知一下林惠,免得她感覺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