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半遮半掩
從張妍家裏出來,尚平算是鬆了一口氣,雖然還不清楚這些假保姆的來龍去脈,可畢竟和自己沒有多大的利害關係,一段時間來揮之不去的團團迷霧終於撥雲見日。
尤其讓他感到興奮的是不僅兩個太監有可能收入自己的囊中,而且歪打正著,居然得到了一份意外的收獲。
雖然張妍是被迫答應跟自己走,並且他也不知道女人為什麽對兩個太監畏如蛇蠍,可他相信,隻要讓女人待在身邊,早晚有一天哄得她重新投入自己的懷抱。並且,讓他高興的是,從張妍對兩個太監的態度來看,他們之間也不可能有什麽瓜葛。
尚平就像是得到一個寶貝怕再失去似的,原本打算陪著兩個太監去看他們老大的屍體,現在改由穿山甲陪同,自己迫不及待地帶著張妍回到了自己的隱居點兼辦公室。
雖然他曾經決定,這個地點除了楊嫂之外,不讓任何女人知道,可眼下也顧不了這麽多了。總不能把張妍送到林惠或者小雨那裏去吧,再說,他還有很多問題要著落在女人身上找到答案呢。
對於張妍來說,此刻的心裏落差太大,一時還調整不過來,坐在車上暈暈乎乎的也不知道男人要帶她去哪裏,等到了尚平的辦公室,忽然就意識到一切都顯得太不真實。
就像是舞台上表演似的角色和劇情轉換的太快,出現了邏輯上的錯誤。可是既然已經演到這個地步了,她也隻好隨著劇情的發展走一步看一步了。
“送我去林惠那裏。”一進門,張妍忽然意識到這套房子裏隻有自己和男人兩個人時,忍不住說道。
尚平沒有理她,點上一支煙坐在沙發上愜意地吸了幾口,才慢條斯理地說道:“有兩個問題……在你沒有說清楚這兩個問題之前別說林惠那裏,就連這扇門都休想出去。”
“你……”張妍這才意識到自己剛出虎口又入了狼窩,一時氣得說不出話,一屁股坐在沙發上酥胸一陣起伏,半天才恨恨地說道:“你這是趁人之危。”
尚平聽了奸笑道:“好啊,既然你覺得我是趁人之危,那我馬上派人送你去兩個太監那裏……再說,剛才是誰厚顏無恥地撲在老子懷裏求老子帶她走的?怎麽?現在想反悔?”
張妍一時語塞,頓時惱羞成怒又發作不出來,一扭身就倒在沙發上哭起來,把一個後輩留給男人。
尚平看著女人的屁股一抖一抖的,忍不住咽了一口吐沫,生理上就衝動的厲害,他不明白自己為什麽在張妍和孫小寧有過一腿以後仍然對她興致不減,難道她已經成了自己心中一個無法詮釋的情結?
不過一想到張妍被自己拿住了死穴,今後也不會有多少反抗的餘地,心裏就一陣得意,琢磨著怎麽樣慢慢消受這隻迷途的羔羊。
“你沒有想到是這個結局吧。”良久,尚平見臥在沙發上的張妍沒有動靜,就幸災樂禍地說道:“你打電話把我騙過去,是不是以為我就回不來了?雖然你沒有安好心,可我倒是擔心你出事呢?”
雖然是受到兩個太監的脅迫,可張妍對自己打電話騙男人本來心裏就有愧,畢竟她沒有害他的心思,現在聽男人的口氣,顯然是以為自己故意要陷他於絕境,於是忍不住辯解道:“我沒有……他們逼我……我也沒有辦法……誰讓你給我打電話呢?”
尚平此刻並在不在乎女人說些什麽,其實他也清楚她給自己打電話也是迫不得已,即使她真的沒安好心,現在也沒理由生氣,因為女人現在已經有成了自己的掌中物。所以,眼下他隻想聽她和自己說話。
“你別不識好人心啊,我可是擔心你的安全才給你打電話,我可不像你,有了新歡就六親不認,你不是說要和我一刀兩斷嗎?剛才怎麽厚著臉皮非要跟著我啊?當初在北京那會兒的威風哪去了?你居然敢扇我耳光……”
尚平坐在那裏就像是個老太太一樣沒完沒了地數落著,本來沒氣,說著說著居然就惱火起來,尤其是想到那晚在北京女人的家裏受到的驚嚇以及挨的哪一個耳光,忍不住從沙發上竄起來,揪著張妍的頭發拉起她的臉,惡狠狠地說道:
“沒想到吧,我就說過,早晚有一天你要落在我的手裏,我們兩前世就已經結下了孽緣,今生怎麽也糾纏不清。別說孫小寧已經死了,就是他活著,我也不會善感罷休。”
張妍從來沒見過尚平的這幅嘴臉,沒想到這個自己熟悉的男人居然有如此窮凶極惡的一麵,一時還真被嚇住了,雖然頭皮被他扯的生痛,可就是不敢反抗。
尚平見了女人戰戰兢兢的模樣,本來就硬著頭皮裝出來的凶狠樣子馬上就撐不住了,隻好順勢坐在女人身邊,一低頭就吻住了她的嘴唇。
張妍沒想到一切會來的這麽突然,本來是沒有什麽鬥誌,並且心裏也有所準備,雖然她和尚平分開已久,可兩人之間的隔閡偏重於心理因素,對於雙方的卻記憶猶新。
在眼前這個特殊的非常時期,如果男人硬要強迫自己重溫一下舊夢,她肯定是抗拒不了,再說,總比光著身子讓那個太監舔的滿身口水好受多了。
可偏偏男人在這個節骨眼上提到了孫小寧的名字,這讓她心理上一時無法適應,即使臉麵上也下不了台。
忽然,隻聽見尚平一聲痛呼,原來他得意忘形忽視了上次的經驗教訓,把舌頭伸的長了一點,結果被張妍狠狠地咬了一口。
“好啊……”尚平噝噝吸著涼氣,氣喘籲籲地盯著張妍恨聲道:“你這小母狼……我今天治不服你就不姓尚……”
說完,一下就把女人掀翻在沙發上,伸手就開始扯她的衣服。但他忘記了,張妍可是在反抗鄭剛的家庭暴力中成長起來的一批烈馬,除非善於駕馭,否則越是遭受壓迫,越是能激起她的抵抗意誌,此刻見男人用強,如何肯乖乖就範?
“你這個混蛋……”
張妍首先是雙手一陣胡亂拍打,當雙手被尚平解下皮帶綁在一起以後又用腿進行攻擊,最後兩條腿也被男人坐到了屁股底下動彈不得,於是就不停地朝著男人的臉吐口水,那凶悍的模樣仿佛是把身上的男人當做了死鬼鄭剛。
而尚平也被女人的反抗激起了強烈的征服衝動,心想,今天要是被她的囂張氣焰壓製住,今後就休想駕馭得了這批烈馬。
於是,伸手抹抹臉上的口水,用力將女人翻過身來,把她的腦袋壓在沙發上,坐在那裏喘了幾口氣,就開始把她的褲子扒下來,開始了他今生的第二次強強暴。
在整個過程中,張妍都死死咬著自己的一個拳頭沒有叫出過一聲,當然她也沒法反抗。從表麵上看,張妍似乎在忍受著巨大的痛苦,可還是無法抑製那久違的生理反應。
尚平慢慢從張妍的身上下來,順手點上一支煙吸著,心裏既興奮又慚愧,沒想到自己和張妍的再次相逢竟然是以這種肉搏開始的。
忽然響起一陣手機鈴聲,於是就懶洋洋地爬起來接電話。拿起手機一看原來是喬菲打來的。這小東西真不會挑時間,快半夜了難道還要向老子匯報公司的財務問題?
“菲兒,這麽晚了還不睡覺,是不是想哥了啊。”尚平剛在張妍身上報了仇,心情不錯,就和喬菲開起了玩笑。
誰知喬菲在那邊哭哭啼啼地說道:“哥……我……”話沒說出來就哭的跟斷了氣一樣。
媽的。不至於吧,也就幾天沒上她就委屈成這樣?不對!肯定是出什麽事了,難道是林惠……
“菲兒,怎麽回事?別哭啊,慢慢說。”尚平一想到可能是林惠出什麽事,心裏就著急起來,眼看張妍搖搖擺擺的爬起身來朝衛生間走去也沒有在意。
“哥……我沒地方去……你在哪裏……我現在就要見你……”喬菲終於忍住哭泣沒頭沒腦地說道。
“菲兒……你不在家裏?怎麽回事?你惠姐呢?”尚平一邊說著,一邊就下意識地朝衛生間走去。
“惠姐……她……她打我……”喬菲終於說道。
尚平聽了一愣,媽的,這兩口子怎麽也鬧起了內訌,不過林惠居然出手打她的小情人,這點很不可思議,看來還不是一般的矛盾。
忽然想到林惠現在有了兒子,說不定對喬菲就疏遠了,人家說女人有了孩子以後,有那麽一段時間連丈夫都可有可無無,更別說是喬菲了。
“菲兒,我現在有事,你先去小雅的酒店住一晚上,明天我早上我就去看你……聽話啊……”在尚平看來,即使林惠和喬菲有天大的矛盾,也不過是些雞毛蒜皮的小事,放一晚上讓她靜靜心,說不定明天她們自己就解決了。
“我不……”喬菲撒嬌道:“我現在就要見你……”
“我不是說了嗎?我實在走不開……你……”尚平一邊說著一邊就輕輕推衛生間的門,結果門從裏麵鎖死了沒有推開,忽然心中就有一種不祥的感覺,連忙衝著手機說道:“我不和你說了……明天早上等我……”
說完就掛了電話,伸手在門上使勁敲了幾下,然後又趴在門上聽聽,沒有聽到任何動靜。
“妍妍,開門,否則我可砸門了……”尚平衝裏麵大聲喊道。
過了一會兒,裏麵還是一點反應都沒有,尚平再不猶豫,後退兩步一腳就把衛生間的門踹開了,定睛一看,頓時身子就涼了半截。
隻見張妍上身穿著衣服,下身光著屁股坐在衛生間的窗台上,窗戶已經打開了,那意思明顯是要跳樓自殺。
“妍妍……你……你……”尚平站在門口動也不敢動,生怕自己一動張妍就會從窗口跳下去,同時想到,自己住的是十二樓,這要是跳下去哪裏還有活路。
張妍也不說話,一雙眼睛淚汪汪地盯著男人,似乎在做著最後的告別。
尚平瞄了一眼衛生間的窗戶,在他的印象中,衛生間的窗戶本來都是小小的,一個人想鑽出去很不容易,可自己住的這套公寓是市裏麵的豪華公寓之一,為了讓住戶在方便的時候也能夠眺望外麵的街景,窗戶的尺寸足夠一個人跳出去了。該死的開發商,該大的不大,該小的偏又要搞這麽大……
“妍妍……你先下來……你要是不願意……我從今以後再不碰你……你何必……”尚平剛把女人強暴完,一時真不知道該怎麽勸說,他邊說邊慢慢地進了衛生間。
“你別過來……我……”張妍說著,一邊就把腦袋伸出窗外,做出跳樓的架勢。
尚平嚇得趕緊停住腳步,顫聲道:“妍妍……想怎麽樣……你說,我都答應你……你可別做傻事……”
張妍把腦袋伸到外麵朝下麵一看,禁不住一陣頭暈目眩,她一向有恐高症,雖然隻是十二樓已經讓她有強烈的反應了,心中一害怕,趕緊把腦袋縮回來,一雙手緊緊抓住一根水管。
其實,張妍並沒有自殺的勇氣,她之所以爬到窗台上擺出一副自殺的架勢,無非是覺得臉麵上下不來。
如果對男人的野蠻行徑沒有任何表示,那豈不是太沒麵子,再說,自己過去在男人麵前一直表現出一副傲慢的姿態,今天如果不用實際行動表示抗議的話,男人從此肯定把自己看得一錢不值。
“你這個混蛋……我知道你恨我……巴不得我死掉……我這就死給你看……”張妍顫巍巍的挪動著身子,好像設計要調整姿勢真的腰跳下去。
尚平此刻哪裏有時間去分析女人的心理?沒有絲毫懷疑她這是在故意給自己找台階,一時急得汗都流出來了,再顧不上多想,隻想說幾句讓女人聽了感興趣的話。
一是轉移她的注意力,二是引起她的好奇心,減少她輕聲的念頭,於是居然不顧一切地說道:“妍妍……你難道不想知道知道孫小寧是怎麽死的……”
不過,剛說完就後悔了,恨不得抽自己一個嘴巴,趕忙改口道:“妍妍……你看你連褲子都沒有穿……這樣跳下去豈不是讓人笑話……”
果然,張妍聽了男人的話,一雙眼睛就緊盯著他,身子也轉了過來,嘴裏似喃喃自語道:“你說什麽……”
“我的意思是……還有許多疑問都沒有搞清楚……那幾個太監到底是幹什麽的……”尚平邊說話邊趁機往張妍靠近了一點。“你就不想想他們和孫小寧的死有沒有關係?還有那一大筆錢到底在誰的手裏……”
張妍的注意力徹底被尚平吸引住了,她沒有注意到男人離自己越來越近了。
“難道你不想搞清楚這些事情……不想……”尚平繼續口不擇言地編造著,此刻隻要保證張妍不跳樓,他什麽話都說得出來。
“你說!誰殺了他……”張妍大聲問道。
張妍的話音未落,尚平忽然就快速撲上去,一把抓住女人的手臂朝下麵一拉,張妍驚呼一聲,整個身子就滾下了窗台。
尚平一把就將女人夾在腋下,再不出聲,一直走到臥室裏,把她像扔垃圾一樣扔在**,伸手就在白花花的屁股上一口氣打了十幾下,打得女人又哭又叫。
他一邊打一邊還氣喘籲籲地罵道:“你去死呀……一提到孫小寧你就舍不得死了是不是……你不是想知道孫小寧怎麽死的嗎……告訴你……就是老子殺了他……老子還拿了他的錢……你想死……逼急了老子親手送你上路……”
尚平氣急敗壞地把張妍的屁股打得一片紅印子,自己也累得喘不過氣來,這才停下來,衝到臥室門口哐當一聲關上門,然後拿出鑰匙反鎖上門,這才一頭栽倒在張妍的身邊盯著天花板呼哧呼哧直喘氣。
“真的是你……殺了他?”過了好一陣,耳邊忽然傳來張妍冷冰冰的聲音,不知道她什麽時候起已經停止了哭泣。
尚平一轉身,隻見張妍撐起身子正盯著他,不過眼神中似有不信的神情。於是懶洋洋地說道:“你是不是想替他報仇啊。”
張妍一聽男人的口氣就是在吹牛皮,一轉身躺在**,留給尚平一個脊背。其實張妍的心思是,男人如果極力否認他殺了孫小寧,那她就會極力懷疑是他幹的,可一旦他毫不猶豫地承認是自己幹的,她反而偏偏不相信。
尚平見她一副不屑的樣子,壓根就沒有把自己和孫小寧放在同一個檔次上,心想,正因為這樣,她才會背叛自己和孫小寧來往,在她的眼裏,孫小寧放的屁都比自己的香。
想到這裏,忍不住哼了一聲道:“怎麽?你以為他很了不起嗎?如果你知道他臨死前那副孬種的樣子連你看了都感到惡心,你還當他什麽英雄人物呢。”
張妍聽了男人的話,鼻子裏也哼了一聲,仿佛故意刺激男人似的說道:“他雖然不是什麽英雄人物,可也不像你那麽猥瑣……”
尚平坐起身來,伸手把張妍反過來,讓她麵對自己厲聲道:“你說……我哪裏就比他猥瑣……”
張妍扭著身子掙脫了男人的手,一下也坐起身來,衝著他大聲道:“他不像你……哼……別以為我不知道……你背地裏幹的那些事情我全知道……
你說……你是不是偷了鄭剛的錢……既然拿了人家的錢為什麽還要害人家的命……不錯,我是恨鄭剛……可也看不慣你的卑鄙伎倆……”
尚平倒吸一口涼氣,看來孫小寧在女人麵前沒有少表揚自己啊,怪不得張妍無緣無故這麽討厭自己呢。
可孫小寧又不知道張妍和自己的關係,他有必要在女人麵前這麽損自己嗎?這些事情看來是瞞不住張妍了。
尚平一時理屈詞窮,頓時就惱羞成怒,忽然就想起了往事,立即反唇相譏道:“在這方麵咱兩是一丘之貉,也就是五十步笑一百步……
你既然這麽恨鄭剛,當初不是也手裏拿著他給的五十萬塊錢,一邊詛咒他去死嗎?如果不是我有先見之明,你現在還在班房裏蹲著呢,你他媽的現在居然在我麵前裝高尚……”
張妍倒是沒有對自己以前的行為做過道德評判,現在聽男人翻出老賬,細細一想他說的也沒錯,自己當初可真是昏了頭。
於是禁不住想起鄭剛出事以後,自己躲在尚平家裏度過的那段歲月,一時就覺得自己對男人的感情複雜的無法用語言來表述。
尚平見張妍愣愣的隻顧發呆,知道是被自己說到了點子上,心中得意,那感覺就像是一對鬧矛盾的老夫老妻,互相靠在床頭上為了一些生活瑣事非要爭出個你是我非。
“自從你跟了孫小寧以後,我總是捫心自問,盡管我殺人放火十惡不赦,但我可以拍著良心說沒有做過一件對不起你張妍的事情。”尚平點上一支煙,似乎打定主意要和女人先在口頭上分出個勝負。
不知為什麽,張妍覺得自己目前的心理很奇怪,她盡力想讓自己痛恨身邊的男人,可就是痛恨不起來。
也許是因為在短短的時間裏經曆了太多的事情,首先是被男人強暴,然後又真真假假地演出了一場跳樓自盡的把戲,再被男人打了一頓屁股以後,心裏居然有種解脫的感覺,仿佛一切都在做夢似的。
“你有良心……哼……你有良心就不會找了一個女人又找一個……當初是誰把我扔在北京不聞不問好幾年……我給你打過多少電話……你就裝耳旁風……
原來你在這邊隻顧自己快活……哪想到人家的死活……要不是林惠告訴我……人家還蒙在鼓裏呢……你還說沒做過虧心事……”張妍見在鄭剛的事情自己沒有占據有利地形,便隻好在男人的生活作風上麵下手。
尚平不得不承認當初自己是有點忽視了張妍,那時候就連林惠和小雨都有點為張妍打抱不平,可他拒絕承認自己在感情上疏遠女人,這一切都要歸咎於那個特殊的年代。
“妍妍……”尚平朝張妍挪挪身子,緩和了語氣說道:“你是隻知其一不知其二。”
說著深深地歎了一口氣繼續道:“從表麵上看,我當時確實……沒有對你盡到責任,可是你知道那個時候我過的什麽日子,有家不敢回,還被抓到監獄裏麵受罪,天天一出門屁股後麵就跟著一群警察……
你當時在公安局又有案底,你說我能讓你回來嗎?再說,北京有小雨照顧你,我也沒有什麽好擔心的,我就是想等到把一切麻煩事擺平了再接你回來……
我甚至想過,如果我有什麽不測……我其實是不想害你……你不像林惠和小雨她們……因為你和鄭剛的特殊關係,我必須和你保持距離……”
張妍半天沒有出聲,過了一會兒,好像這個時候才忽然意識到自己的下麵光溜溜的沒穿東西,於是就伸手拉開一條被子蓋在身上,回頭神情複雜地看了男人一眼,幽幽說道:
“你把我張妍看成什麽人了,我寧可回來跟你在一起,就算是坐牢我也認了……你以為把我扔在北京不聞不問我心裏就好受,有一陣子我真想死掉算了……”說完忍不住就嗚咽起來。
尚平一聽,連忙厚著臉皮鑽進被窩裏麵,伸手就把女人摟在懷裏,張妍掙紮了幾下沒有掙脫,就隻管抽抽搭搭地哭起來。
“妍妍……正因為我了解你的脾氣所以才不敢讓你回來……”尚平湊著女人的耳朵低聲道:“你以為我心裏好受……其實我本來是不想出國的,就是在知道你背叛……離開我之後,我心灰意懶,覺得待在國內總是忘不了你……所以就一咬牙在外麵飄**了三年……”
張妍扭動著身子泣道:“你騙鬼去吧……你有那麽多的女人,還在乎我一個……誰知道你跑到國外幹什麽去了……”
尚平趕忙賭咒發誓道:“你不信可以問問小雨、林惠,我在國外這麽些年有沒有給她們打過一個電話?
其實……我是想永遠待在國外不回來了,省的傷心……可我……真的是離不開你們……我承認我的女人比較多……可我是真的愛你們。
你看看……我現在有什麽,這麽多女人我還不是一個人孤苦伶仃……我整天提醒吊膽如履薄冰創下的家業還不是都給了你們……我自己有什麽呀……”
尚平說到這裏居然自己也被感動了,聲音哽咽著就像是有無限的悲傷。
“活該……”張妍鼻子吸溜著不知道是被男人的話感動了還是在為自己悲哀。“我可沒有拿你的家產……你自己見一個愛一個還怪得了別人……”
尚平一聽,女人這話有回旋的餘地趕緊抓住機會贖罪似地說道:“妍妍……隻要你能原諒我,我現在就開始重新創業……我也不要鄭剛的錢,我要清清白白地賺錢……我要給你創造一個金錢王國,你就是我的女王……”
張妍一把推開男人,背過身去,低聲道:“誰要你的錢……你別欺負人家就夠了……”
尚平一聽女人嬌嗔的口氣,頓時就興奮如狂,一把將女人摟緊懷裏,親得她說不出話來,同時生理上就衝動起來,一邊死死堵住女人的嘴,一邊就扯開她的衣服……
“妍妍……你知不知道我有多想你……如果你願意的話,明天咱們就找個沒人的地方躲起來,我隻想和你過一輩子……”尚平一激動忍不住就開始胡言亂語。
張妍開始的時候還盡量忍著不叫出聲來,可沒有一會兒就雙手樓上了男人的脖子,泣道:“我不稀罕……我不要……”
尚平覺得這次的感覺和前一次截然不同,他明顯的感到女人雖然嘴上拒絕,可身體卻出賣了她。
那種熟悉的感覺又回來了,不過,在最後緊要時刻,沒想到張妍故伎重演,在他的肩膀上狠狠咬了一口,盡管痛徹心扉,可他知道女人的這一口把她多年來對自己的怨恨全部釋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