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9好幫手 官道商途 青豆
1;912;5991;;19;19;19;6;5;5;1;8;1;21;6;9;11;09;;尚平知道自己在女人心目中的德性,所以也懶得辯解,隻是道:“隨便你信不信,開始的時候我自己也不信,反正我現在是真正把她當女兒看待。”
雅哼了一聲道:“看來當你的女兒比當你的女人要好,人家也當你女兒算了,反正人家和她一樣沒爹沒娘的,就是沒人疼……”著禁不住眼圈一紅。
尚平笑道:“我可生不出你這麽大的女兒,再我還想讓你給我生個兒子呢,怎麽能認你當女兒呢。不過,以後隻要你聽話,我就疼你。你也別不知足,實話自從讓你單幹以後,其他的人都嫉妒著呢。”
雅知道男人的也是實情,在他的這些女人中,能像自己這樣單獨擁有一片天地的就自己一個,雨林惠雖然風光,可畢竟自己了不算,這不?林惠弄得連董事長都當不成了。
“那你給了李笑水多少錢,她現在的攤子比我還要大,喝酒的時候還在我麵前炫耀的呢。”
尚平臉一板道:“我剛才的話沒記住是不是?你以後少管她的閑事,她和你沒有一點關係。”
“哼,既然沒關係就不要住到我的酒店來……”雅不服氣地嘟囔道。
尚平簡直哭笑不得,真是女人要是不講理鬼都害怕,什麽事情都可以扯到一塊胡攪蠻纏。
“人家住你酒店又不是白住,還是我安排在這裏的,怎麽?你現在錢多的燒了是不是,這麽大的生意也不想做?後天考察團八個人全部住這裏,吃住你都管著,等人走以後廠子負責結賬。另外,你給我準備一個套間,我打算在這裏住兩天。另外,我要派幾個保安過來,千萬不能出事。”
雅撐起身來嬌聲道:“既然是你的事情人家自然上心,不過,事情順利的話有沒有獎勵呀!”
尚平嘿嘿笑道:“怎麽?屁股不痛了是不是?”
雅捶了男人一拳。“討厭!”
“你知不知道這次你的股票能賺多少錢?”尚平問道。
“那誰知道。”
“我告訴你,可以翻一翻。”尚平伸手比劃著道。
“你怎麽知道?”雅不信道,不過聲音裏透著興奮。
“這是秘密。現在有些人想買便宜貨,有些人想投機,我要連著讓它來十個漲停板,讓那些想買便宜貨的人連買進的機會都沒有,等把股價拉高了,涼他們在沒有這麽大的胃口。”
雅聽得一知半解,不過她隻要知道有錢賺就行,男人著話,她腦子裏已經在開始算賬了,要是真的像他的那樣,這次可就賺大發了。
一時雅的心情就好起來,摟著男人的脖子哼哼唧唧道:“今晚就住在這裏吧……剛才鈺讓你嚇壞了,人家叫她過來解釋一下……”著一雙媚眼含情脈脈地盯著男人。
尚平笑道:“你就別引誘我了,我今天對她沒興趣,隻想好好睡一覺。”
尚平在酒店一晚上也沒有接到張妍的電話,第二天上午又被雅纏著一直待到吃過午飯才回到辦公室。
進門一看,既沒有張妍的影子也沒等到她的電話,氣的心裏直罵女人誤事,心想,她不可能被林惠哄得把自己交代的事都忘記了吧。無奈,還有一件事情也等著他去處理。於是就帶著地圖穿山甲等四大幹將來到了郊區的一棟平房裏,兩個太監就一直住在這裏。
一走進院子,就看見吳健光著膀子滿頭大汗倒騰著停在院子裏的一輛破越野車,老四唐駿躺在一把搖椅裏眯著眼睛看著年輕人折騰,懷裏還臥著一隻哈巴狗,那悠閑的模樣讓尚平想起了清朝的遺老遺少。
唐駿見尚平幾個人進來,也沒有站起來,嘴裏隻是道:“稀客稀客。”那神情好像真的把這裏當成了自己家似的。
吳健對眼前進來的幾個男人倒是還心存畏懼,特別是目光和尚平一碰就趕緊低下頭,用一塊破布揩著油乎乎的雙手。
“你這是在折騰什麽呢?”尚平問道。
“是……是四媽買來的二手車,正在換機油呢。”吳健低聲道。
四媽?尚平一愣,隨即就差點笑出聲來,可不是四媽嘛,他還有個二媽呢。這兩個太監還真會**人,居然把一個好吃懶做的白臉**成了能幹活的牲口。
“你姐去公安局報了失蹤案,你失蹤了,公安局的人正在找你呢。你難道就沒有給她打過電話?”尚平知道吳健的行動並不自由,可兩個太監不可能不追蹤紀中雲的下落,肯定讓吳健和她聯係過。
吳健瞥了唐駿一眼,膽怯地道:“聯係過……她不接電話,現在那個電話打不通了。”
尚平心裏就感到奇怪,紀中雲既然擔心吳健的安危,為什麽不接電話呢,現在幹脆連以前的手機號碼也不用了。那她跑到公安局報案是什麽意思,難道就是為了讓自己投鼠忌器,不敢對吳健輕舉妄動?這也不過去呀,她完全可以通過電話問問吳健的情況,如果確定自己對吳健不利再去報案也不遲啊。
看來,她的目的隻有一個,那就是純粹給自己找麻煩。吳健早就被她拋棄了。但是,還有個問題不通,紀中雲如果以吳健姐姐的身份報案,那麽她就必須和公安局方麵保持聯係,甚至和辦案人員見過麵,難道她就不怕自己通過公安局的人找見她,揭露她的假身份?這樣看來,自己有必要讓吳健在派出所露個麵,自己也要找機會向那些警察打聽一下吳健姐姐的消息。
這時,就見唐駿站起身來,一隻手輕輕摸著懷裏的狗,尖著嗓子道:“裏邊坐吧。”
尚平讓四個馬仔待在院子裏,自己跟著唐駿進了屋子。
雖然這是市郊農民蓋的房子,可當初穿山甲投入了不少資金對內部進行裝潢,牆上是高檔牆紙,屋子裏是現代高檔家具,所有設施一應俱全。尚平本來是想把這裏當做一個夏季的棲息地,後來因為嫌路有點遠,所以就放棄了。
聽見有人進來,老二宋剛從裏屋出來,一看是尚平,就他點點頭,然後坐在一張沙發裏擺弄著手裏的一個半導體收音機。
“你們在這裏住的還習慣吧。”尚平坐下以後問道。表麵上是一種關心,可潛台詞是提醒太監們這可不是他們的家。
“還行吧。”唐駿大大咧咧地道:“你不會就是為了那子的事專門跑一趟吧。”
尚平點上一支煙,抽了幾口才緩緩道:“是有點事要和二位商量,你們難道沒有從這子嘴裏得到一點有用的信息?”
宋剛插嘴道:“他就是個吃軟飯的白臉,要不也不會找上你的女人了,他唯一的用處就是一塊誘餌,現在那個女人連手機號碼都換了,他連做誘餌的作用都沒有了。”
唐駿好像不同意宋剛的話,尖聲道:“也不盡然,他的手藝還是不錯的,要不我真想還給你呢。”
尚平知道這兩個太監已經比女人更女人,扯起來廢話連篇,要是聽任他們扯下去,可能太陽落山也不完自己的事。
“我給你們帶來一點東西。”尚平著就從身邊的包裏麵拿出一個很大的牛皮紙袋子遞給了宋剛。
宋剛疑惑地盯著尚平看了一眼,然後伸手到紙袋子裏麵摸了一下,尖聲道:“你這是什麽意思?”
尚平正色道:“我這是為你們考慮,那天晚上你們老大要是手裏有這玩意的話也就不會死在那個女人手裏了。今後如果你們一旦碰見那個女人,難道你們想用拳頭對付她嗎?”
宋剛聽完尚平的話就不出聲了,扭頭看看唐駿,一邊把紙袋子遞了過去。唐駿隻是拿在手裏掂量了一下,就一聲不吭地進了裏屋。過了好一陣才從裏麵出來。
“你有什麽話就盡管,我們喜歡痛快,不喜歡轉彎抹角,既然吃著你的喝著你的,如果對我們胃口的事情自然會幫你一把。”
尚平在煙灰缸裏掐滅煙頭,低聲道:“後天我有一位重要的客人從國外回來,我希望二位能給她做幾天貼身保姆,即使晚上也要和她待在一起。”
“就這事?”唐駿問道。
“對,也就幾天時間,作為報答,我送你們一輛雷克薩斯越野車,那輛破車就別折騰了。”尚平道。
“你那位客人是幹什麽的?你擔心什麽?難道有人要刺殺他?”宋剛問道。
“隻是防範措施,也許什麽都不會發生,我就怕她入關的時候有人盯上她。”尚平掩飾道。
“你也太題大做了,這事就讓老四一個人去就行了,沒必要去兩個人。”宋剛不屑地道。
“我對這事很重視,最好謹慎一點,一定要確保她在國內期間的安全,這對我很重要。”尚平板著臉堅持道。他知道孫海洋死後這兩個太監沒人管,已經養成了頤指氣使的毛病,要想以後讓他們習慣於服從命令,就不能太遷就他們。
“老二,走一趟也無所謂,反正我們也閑得無聊,就當出去散散心吧。”唐駿勸道。
宋剛見老四願意,也就沒有再什麽。
“我想問一下你們二位今後有什麽打算啊。”沉默了一會兒,尚平忽然問道。
兩個太監一愣,互相看了一眼,實話,最近一直過著悠閑的日子,他們確實還沒有想過今後何去何從,現在聽尚平問起這個問題,一時就有種飄零的感覺。
“你什麽意思?”宋剛問道,那神情好像是擔心尚平要趕他們走似的。
尚平又點上一支煙,沉吟了一陣,試探性地問道:“如果你們願意的話,今後就跟著我吧,雖然我不能讓你們大富大貴,可肯定能讓你們衣食無憂,如果有一天你們厭倦了塵世的紛擾,我可以找個地方讓你們安享晚年。”
兩個太監半天不話,最後宋剛好像是憋不住了,陰陽怪氣地道:“跟著你?做你的馬仔?我們可是除了孫海洋誰也做不了我們的主。”
尚平知道宋剛這話也就是在撐麵子,自從老大老三死後,他們已經元氣大傷,表麵上還硬撐著,可心裏麵肯定惶惶如喪家之犬。一旦讓董家的人發現他們的蹤跡,絕不會放過他們。
“沒有什麽馬仔,外麵那幾個人跟了我五六年了,我們都是兄弟,有福同享有難同當……其實我也沒有勉強的意思,要不是你們和我的家裏有淵源,我也不是什麽人都收,這事我就到這,願意不願意你們自己拿主意。”
其實尚平隻是想先把話放這,並沒有指望他們馬上答應,畢竟這兩個太監很要麵子,如果痛快地答應做自己的馬仔麵子上也下不來,必須要有一個適應過程。
果然,就聽唐駿道:“什麽有難同當有福同享,我們不信這套,白了就是馬仔……讓我們哥倆做你的馬仔也未嚐不可,不過,你必須讓孫海洋從墳墓裏爬出來句話。”完,好像對自己的幽默很得意,尖著嗓子奸笑兩幾聲。宋剛也附和著點點頭。
尚平一點都沒有覺得可笑,嚴肅地道:“既然孫海洋把你們安排在我家人的身邊,他自然有話留下來,隻是在搞清楚你們的真實意圖之前,不便透露。”
兩個太監一聽,忍不住互相對望了一眼,露出一臉驚訝的神情,唐駿忍不住問道:“他果真過我們的事情?”
宋剛接著道:“別信他,我們是什麽身份?孫海洋能把我們的情況告訴他?”
尚平冷笑一聲道:“不管你們是什麽身份,有一點是不可改變的,那就是孫海洋是你們的主人,他死後你們有義務繼續為孫家服務,當然,如果你們不承認,或者想背叛他,那麽我們就各走各的路,就算我是自作多情好了。”
唐駿神情激動地道:“誰我們背叛孫海洋了?我們雖然是孫海洋的人,可是和他家裏人沒關係,孫海洋從來沒有過要我們做你的馬仔,既然他對你過我們兄弟的事情,拿出證據來呀!”
尚平哭笑不得,這兩個太監腦子是一根筋,隻知道認死理,看來不給他們露點底這嘴皮子就磨下去了。
“證據倒是沒有,不過他告訴我,你們這輩子有一個夙願,如果我幫你們達成這個夙願,那麽你們今後就必須聽從我的吩咐。”
唐駿一撇嘴道:“從張妍那裏聽來一點皮毛就想蒙混我們,還是死了這條心吧,看在孫海洋的麵子上我們不和你為難也就罷了。”
尚平擺出一副不溫不火的樣子,慢條斯理地道:“我哪有心情專門跑來和你們兩個扯淡,你們聽過劉香晚這名字嗎?”
兩個太監對望一眼,一臉迷惑的樣子。“我們兄弟認識的人不多。你就直到底是什麽大人物,和我們有什麽關係?”
尚平清楚他們並不知道那個女神的大名,冷笑一聲道:“你們居然連自己心目中女神的名字都不知道。不過,她還有個名,叫做晚晚,不知道你們聽沒有。”
尚平話音一落,兩個太監幾乎是從沙發裏跳起來,幾步就竄到他的麵前,歇斯底裏尖叫道:“,你是怎麽知道的?她在哪裏?是死是活?”
尚平早就料到兩個太監會有過激的反應,不過並沒有驚慌失措,冷下臉來喝道:“你們想幹什麽?都給我坐下!老子可不是張妍。”
尚平大聲的嗬斥好像被門外的幾個馬仔聽見了,一眨眼的功夫,幾個人就站在了尚平的麵前,向兩個太監怒目而視。
其實,宋剛和唐駿也就是受到了刺激,並沒有打算對尚平幹什麽,見幾個馬仔衝進來,倒是不想把事情鬧大,於是怏怏地退回到座位上,不過臉上卻仍然是一副激動的神情。
尚平揮揮手,幾個馬仔就退了出去。隻見他從口袋裏摸出一支煙,點上了,不慌不忙地吸了幾口。兩個太監的四隻眼睛就像是追蹤器一樣隨著他的動作轉來轉去,似乎他的每個動作都能透露什麽信息似的。
“我現在隻能告訴你們,劉香晚還活著,並且生活的很好,當年她本來是要被那個大人物處死的,是我嶽父救了她的命,我嶽父臨死前考慮到她的安全,把她安置在一個秘密的地方,隻要你們跟著我,自然有見麵的一天。但是,在我們的麻煩事還沒有解決以前,不能讓你們去見她。因為現在你們自己的安全都無法保證,你們不想再給她帶來危險吧。”
宋剛和唐駿兩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忽然兩人幾乎同時哭了起來,並且就像是排練過台詞一樣,大家嘴裏都念叨著一句話。
“老天有眼啊,晚晚還活著……活著……要是老大和老三也活著該多好啊!”
尚平看著兩個太監近乎滑稽的樣子,心裏倒是有點酸楚,不管怎麽,他們的遭遇令人同情,況且那個時候他們也是二十來歲的年輕人,不過是追求了一個心儀的女人,結果卻幾乎毀了他們的終生。
尚平坐在那裏靜靜地等著兩個人平靜下來,心裏就惦記著張妍到底和林惠談的怎麽樣了,這裏的事情一了,馬上先哄著吳健去派出所露個麵,雖然這事不大,可老是在派出所掛著,誰知道會不會有什麽不利的後果,不管怎麽,自己現在都不宜引起公安係統的注意。
“你真的會帶我們去見她?”唐駿唏噓已定,開口問道。不過那語氣已經有點請求的意味了。
尚平正色道:“我既然答應你們自然會兌現承諾,等事情平息以後,我就在劉香晚隱居的地方給你們買套房子,以後你們就能經常見到她了。不過,這需要我們共同努力,那個紀中雲有一個組,雖然表麵上是針對我來的,可我估計沒這麽簡單,他們也可能對孫海洋手裏的東西和他留下來的人感興趣,畢竟你們都是當年那件事的知情者。”
“你先回去吧,我們要商量一下,我們也是話算數的人,一旦答應你就不會改變。”宋剛道。
尚平站起身來道:“考慮好以後,我派人來接你們,今後就不住在這裏了。”走到門口又回頭道:“這子我先帶走,不然公安局到處找人呢。”
尚平讓魏子把車停在距離城關派出所五十多米的一條街道上,扭頭對吳健道:“你去派出所報個到就自由了,他們要是問你去哪裏了你怎麽?”
“我就心情不好出去旅行了。”吳健道。
“那他們要是問你和林總是什麽關係呢?”尚平問道。
“沒什麽關係啊……就我姐亂猜的……”吳健一臉真誠的樣子道。
“記住別胡啊!如果這件事擺平了,你走你的路,林總送的那輛車也歸你,如果胡心我剝你的皮。”尚平惡狠狠地道。
吳健連忙答應了,就和地圖一前一後朝派出所走去。
“你這子出去會不會給我們找麻煩?”尚平點上一支煙問道。
“難,就看他能不能找見紀中雲,如果背後沒人撐著就不要緊。”穿山甲答道。
“要不要把這子趕出這座城市,留在這裏總歸是個禍害,就怕他那張嘴胡八道。”魏子插嘴道。
這也是尚平擔心的事情,雖然吳健不可能給自己帶來什麽威脅,可目前林惠正處在輿論的中心,有些人正在挖掘林惠辭職的背後**,就像雨的那天在公司新聞發布會上的那個記者,一旦他們找到吳健,或者吳健把不住自己的嘴,很可能會製造出一段緋聞,如果這樣的話,自己和林惠丟人不,馬上就會成為人們關注的焦點,從目前的形勢來,這是自己不希望出現的局麵。
“如果不是急著讓那兩個太監進城,我也不想放了他,實在不行的話就安排兩個人監控他一段時間吧,等他安分下來再。媽的,便宜這王八蛋了。”尚平心懷餘恨地道。
正著就見吳健晃晃悠悠地朝著汽車走來,走到跟前的時候,尚平就搖下窗戶的玻璃問道:“他們怎麽?”
“沒什麽,就罵了我幾句。不過……”吳健有點閃爍其詞。
“不過什麽?”尚平盯著他問道。
“我姐沒有來找過公安局,那個報案的不是我姐……”吳健猶豫道。
“什麽?你怎麽知道不是紀中雲。”尚平一時就糊塗了,忽然想到,會不會是林惠這個娘皮在作怪,她可能是猜到她的情人被自己抓走了,沒臉向自己求情,所以就讓派出所的人來敲打自己。
“他描述的那個人不像我姐,倒像是……”吳健吞吞吐吐地道,同時心裏感到一陣恐懼。
“像誰……是不是林總……”尚平忽然就有種酸溜溜的感覺,暗罵林惠沒心沒肺,居然幫著外人來敲打自己。
“不是……照他們的來看很像是……那個薑婷……尚……大哥,你能不能還是把我送到二媽和四媽那裏去……”吳健央求道。
媽的,老子可不敢做你大哥。薑婷?就是這子上次交代的那個組的成員?她來報案無非是受紀中雲的指使,和他那個姘頭姐姐親自來報案有什麽區別,他為什麽會感到害怕呢?
“你怕什麽?還不是你姐讓她來報案的?”
“不可能,我姐和她是死對頭……我姐不接電話不定……不定出事了,薑婷肯定是在到處找我呢。你就讓我回平房去吧。”吳健好像快哭出來了。
尚平扭頭看看穿山甲,那意思是情況發生了變化,現在放掉他是不是合適。
穿山甲自然明白老板的意思,低聲道:“越是這樣,他越不能留在手裏,要麽讓他消失,要麽隨他自生自滅。”
尚平一時權衡不定,先前他認為紀中雲無非是想通過人口報失讓自己不敢對吳健動粗,同時給自己找點麻煩,可現在看來情況變得撲朔迷離起來。那個薑婷如果不是按照紀中雲的吩咐報案,那麽她有什麽目的呢?
“這樣,你還是回到原來的地方住,我會派人保護你,記住啊,管好自己的嘴,不然以後麻煩還多著呢。”尚平完就後悔了,明明是這子給自己戴了綠帽子,可到頭來自己還要保護他。
吳健這時也拿不定主意,隻好走一步算一步,按照他的打算,隻要有幾天時間,等他把房子汽車一賣,再加上自己手裏的錢,就先找個地方躲一陣,等到事情過後再出來闖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