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順其自然

1;912;5991;;19;19;19;6;5;5;1;8;1;21;6;9;11;09;; 好在孫寧是個敏感的話題,就連梁春旺也不想提起,因為他們都想把孫寧留下的這筆錢私有化,所以,暫時還不會有人為孫寧的死大做章,但是雨就不同了,孫寧畢竟是她的親哥哥,一旦再讓她產生疑心,可就不會像上次一樣在**就能搞定了。

“亞玲,你叔叔和梁春旺到底有什麽仇?”尚平想打探一點對自己有用的信息。

吳亞玲瞥了男人一眼,不解地反問道:“我什麽時候過我叔叔和梁春旺有仇了?”

尚平知道自己把話的太直白了,於是就笑道:“那為什麽不喜歡他?”

“這有什麽奇怪的,一個人不喜歡另一個人不是很正常嗎……我看你胸有成竹的樣子好像對梁春旺挺有把握,實際上你根本就不了解他,實話,好像我叔叔都對他有幾分忌憚。

他那人心狠手辣,你看看他怎麽對付董家就知道了,董老活著的時候,你看他多殷勤,現在一翻臉就想把人家搞得家破人亡呢。”

尚平心想,到目前為止,自己對梁春旺也就是一個概念,連他的影子都沒有摸著過,哪來的胸有成竹,不過是憑著一口氣而已,也許將來真的有一天會被他弄個家破人亡、雞飛蛋打呢。

“亞玲,如果有一天你叔叔也像梁春旺一樣對付我,你會怎麽做?”尚平笑眯眯地盯著女人問道。

吳亞玲白了男人一眼,嗔道:“少把我叔叔和梁春旺相提並論,我叔叔在我的印象中還是很正直的……其實我剛才也了,這隻是一個建議,你可以考慮考慮,我相信早晚有一天你會因為走投無路來找我的……”

尚平愣了一下,隨即摟著女人笑道:“如果真有這麽一天,你可不要嫌棄我呀。”

吳亞玲捶了男人一下,嗔道:“鬼樣子……哎,你老實,你手裏到底有多少錢?怎麽這麽多人都盯著你?”

尚平眯著眼睛將女人打量了一陣,湊到她的耳邊低聲道:“多得你這個大銀行家都數不過來……”

完就把女人摟到在**,經過一陣輕微的搏鬥之後,吳亞玲就放軟了身子,這一次她沒有閉上眼睛,而是一直盯著在她身上揮汗如雨的男人,心想,雨其實一點都不了解自己的男人。

她一直都生活在這個男人為她設定好的生活之中,年紀輕輕就掌管著龐大的資產,實際上對自己男人凶險的處境並不完全知情,怪不得上次在電話裏她表現的好像沒事人似的,白了,她還以為自己的男人是在外麵邊躲案子邊旅遊呢。

當尚平和吳亞玲邊談邊快活的時候,另一間臥室裏的劉香晚母女也漸漸從最初的情感衝擊中平靜下來。

劉香晚拉著女兒的手走到一麵鏡子前麵,看著鏡子裏的兩個人絕世美人低聲喃喃道:“看看吧,姿吟,你和媽媽長得多像啊……可惜,你一生下來媽媽就沒有看見過你……多少年了,媽媽總是在心裏想象著你的樣子……

那次在上海偷偷看你的時候,媽媽真想不顧一切衝上前去,把一切都告訴你,可是……”劉香晚著著又激動起來,眼淚再次湧了出來。

“媽……你別了……其實我早就知道了……”姿吟終於喊了一聲媽,頓時母女兩個就哭哭啼啼地互相抱在了一起

“姿吟,你你早就知道了是什麽意思?難道你早就知道我才是你的母親?是誰告訴你的?”劉香晚急切地問道。

張姿吟拉著母親的手坐到沙發上,這才低聲道:“孫海洋叔叔在去世前,有一天悄悄來見我,把過去發生的事情都告訴我了……”著從脖子上拉出一個的白玉吊墜道:“你看看,認不認識這個東西?”

劉香晚哆嗦著手拿過來仔細一看,一時就激動得不出話,喃喃道:“他什麽都替我想到了……這個玉墜是我以前掛的,後來就找了一個工匠雕上了你的名字……你看看這兩個字。映寒。

你知道媽媽為什麽給你起這個名字嗎?因為媽媽生你的時候是冬天,外麵下著大雪,當時就想到了這個名字……可是那個畜生,等我一生下你,就從我身邊把你搶走了……

這麽多年我以為你早就不在世上了,所以就做了這個墜子,天天帶在身上,寄托自己對你的思念……沒想到海洋把它交給了你……”

張姿吟替母親拭去臉上的淚水,繼續道:“海洋叔叔,你不來找我是因為有很多壞人想要害你,讓我不要告訴任何人,他要一直等到……那個人死了以後,可以去找他的兒子或者女婿,他們會帶我去找你的,所以我就……”

“所以你就找尚平幫你忙了是嗎?”劉香晚憐惜地輕輕愛撫著女兒的秀發。

“嗯,可是,他不是個好人……還欺負人家,讓人家為他一個人唱歌……還一些不三不四的話……最討厭了……”劉映寒撅著嘴竟然開始撒嬌般地向母親告尚平的狀了。

其實,劉映寒倒不是真的對尚平生氣,況且他也沒有食言,真的把自己的母親找見了,並且還派人把自己從北京接到這裏來和媽媽見麵。

可是,正因為男人做到了她承諾的一切,那麽自己當初對他的承諾是不是也要兌現呢。一想到這裏,兒女的心態就顯露出來,名義上是向母親撒嬌告狀,實際上,潛意識裏是讓母親知道自己為了見到她,已經被迫對一個男人承諾了自己的終生,所以心裏感到稍稍有點委屈。

劉晚香現在對尚平也不是很了解,不過既然他是孫海洋的女婿,並且從女兒剛才的話來來看,孫海洋顯然早就已經安排好了今天的這場會麵,那麽尚平這個人應該還是靠得住的。在山上的時候,他曾經多,他隻是和自己的女兒見過兩次麵,並且都是女兒主動去找的他,即使他貪戀女兒美色,也應該不至於那自己和女兒的會麵相要挾吧。

想到這裏,劉香晚拉著女兒的手柔聲問道:“他怎麽欺負你了?是不是逼著你做出了什麽承諾?”

劉映寒臉上一紅,一時倒自己剛才的話很可能讓母親誤解,於是就扭捏道:“反正我覺得他故意吊人家胃口……倒沒有逼著人家……媽,你他是不是個壞人?亞玲姐他有好多女人呢。”

劉香晚淡淡一笑,心想,這子看來也和他的嶽父一樣,是個風流種子,在來的路上,以及他對自己那股殷勤的樣子,倒和當年的海洋差不多脾性,不過,這子還不至於比他老丈人的野心還要大吧,難道他還夢想染指自己母女?

劉香晚之所以會有這種想法,其實和董海疆有很大的關係,在那幾年裏她生活在董海疆的身邊,親眼目睹了這個男人荒**無恥的生活,後來為了報複董海疆,她自己也曾經和四個警衛人員亂過一陣,最後又被孫海洋調弄了多年,所以,在劉香晚的眼裏,對男女之事看的並不是很重。

在她的心裏,就算母女共侍一夫也不是什麽大不了的事,主要還是看男人有什麽本錢。如果孫海洋還活著,她肯定會滿足他的要求,因為孫海洋在她的心目中有著無比崇高的低位。

“媽,你想什麽呢?”劉映寒見母親久久不話,就搖著她的手臂問道。

劉香晚沒來由的臉上一紅,暗暗責備自己荒唐的想法。再看看女兒如花似玉的容顏,心裏長歎了口氣,心想,女兒的姿色和自己年輕的時候不相上下,還不知道有多少男人暗中覬覦呢,但願她不要走自己的老路,能夠和一個自己喜愛的男人共度終生。隻是談何容易啊,要怎麽都天妒紅顏呢。

“寒兒,你不要管男人是好人還是壞人,對一個女人來,你隻要知道他對你的心就好了,如果一個男人隻是把你當玩物,他就是壞人,如果他真心愛你,就算是是個壞人又有什麽關係呢?”

劉映寒琢磨著母親的幾句話,竟覺得很有道理,比如自己的養父母,他們培養自己就是為了把自己當成搖錢樹,如果不是被抓起來,要不了多久可能要把自己送給哪個有權有勢的老頭子當玩物呢,雖然他們養育了自己,對自己來是好人,可他們目的動機就不純,這樣的好人寧可不要也罷。

劉晚香見女兒皺著眉頭,一副苦思冥想的樣子,就心痛起來,心想,女兒才這麽點大,自己不應該對她這些成年人的話題。於是就換了一個話題道:“寒兒,媽媽知道你現在在社會上是個大紅人,你唱的歌媽媽可愛聽了,尼姑庵裏麵是不讓聽音樂的,可媽媽每次都偷偷聽你唱的歌……你今後還想不想唱歌了?”

劉映寒居然像個飽經滄桑的老人一樣歎了口氣道:“我是喜歡唱歌,以前也喜歡出去演出……可是後來就厭倦了,每次我唱完一場演出之後,還要出席那些亂七八糟的酒會,有些男人特別下流,趁機就會在你身上占便宜,些肉麻的話。

我那……養父母看在眼裏都裝作看不見,其實他們就是把我當成了賺錢的機器,我都唱了幾年了,可賺來的那麽多錢都讓他們拿去了,這次一出事,我就什麽都沒有了……所以我現在厭倦了,不想唱,等以後再吧。”

劉香晚聽著女兒的話,忽然就悲從中來,心想,女兒這麽就被那些畜生逼著出去賺錢,要是自己母女不能相認的話,到時候就不隻是逼著女兒唱歌了,那些人為了錢什麽壞事都做得出來。這樣想著,心裏就再次懷念起孫海洋來,當然也附帶著把尚平想了一回。

“寒兒,不願意唱,咱們就不唱,別看媽媽是個尼姑,可也有些積蓄,我們母女今後吃飯是不愁,不過,不能讓你像過去那麽風光了。”

劉映寒嬌聲道:“媽媽,看你的什麽呀,人家才不稀罕錢呢。隻要能和媽媽在一起,過什麽樣的生活都是高興的。你喜歡聽女兒唱歌,今後就唱給你一個人聽。”

“那他呢?你不是承諾人家也要唱給他一個人聽嗎?”劉香晚故意逗著女兒道。

劉映寒就羞紅了臉,滾進母親懷裏撒嬌道:“媽媽……你也來欺負人家……哼,他要是想聽……就看他的表現了……”

母女兩個正沉浸在祥和的天倫之樂中,忽然就聽見外麵腳步聲響,抬頭看看,外麵居然已經黑下來了。劉香晚在女兒的鼻子上刮了一下笑道:“你洗把臉去,都快哭成花貓了。”

正著,就聽見敲門聲,劉香晚打開房門一看,隻見尚平衣冠楚楚地站在眼前,謙恭地道:“先下去吃晚飯吧,來日方長,你和女兒在一起的時間多著呢。”

劉香晚好像現在才看清男人的樣子,心想,這個人雖然長得沒有他嶽父英俊瀟灑,可也自有一番深沉內斂的魅力,隻不過有的時候讓人感覺有點琢磨不定。

“我和那四個師兄弟可是吃素,你不會弄些大魚大肉吧。”劉香晚嬌聲道。

尚平淡淡一笑道:“隨你自己的意思……不過,也沒必要強迫自己,一切順其自然好了。”

劉晚香嗔道:“你怎麽知道我是強迫自己……你是不是就認定我要還俗了?”

尚平趕緊擺擺手道:“我可沒那個意思,不過你還是聽聽姿吟的意見……難道你就……”

尚平的話還沒完,就見劉映寒從衛生間裏走出來,兩隻美目冷冰冰地盯著男人嬌聲道:“今後別叫我姿吟,我的名字叫劉映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