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0狡兔三窟

鄭剛和張妍結婚以後,由於一直認為老婆的第一次是給了尚平,所以心中無法平衡,幾年來和張妍基本上是在變態的折磨和張妍拚死的反抗中進行的。

時間長了他自己也漸漸感到厭倦。後來因為遲遲不見張妍懷孕,他就私下到醫院悄悄做了一次檢查,結果發現自己竟沒有生育能力。

根據醫生的說法,他在張妍身體裏播撒的種子是死的,並不能導致女人懷孕。鄭剛算是徹底地心灰意冷了。土地再肥沃有什麽用?既然種子不會發芽還有必要再去耕種嗎?

從那以後,他連折磨張妍的心情也沒有了。每次看著老婆的身子,心裏就隻剩下無助的歎息,潛意識裏隻想著把老婆送到她老情的**去。

後來,他碰上了張彩霞,不知為什麽自己竟被那個醜同學迷住了,這輩子真正的體驗竟是在張彩霞身上得到的,在那短暫的時間裏,他完全忘記了自己生理上的不幸,覺得自己就是一個強有力的男人。

而張彩霞在他下麵發出的嬌吟則是他聽過的最美妙的音樂。那段時間是多麽的快樂呀!彩霞!我今生都無法報答你了。

\";哎呀,總算可以了,你來吧!\";愛花的話使鄭剛驚醒過來,他抬頭一看,女人紅著臉看著自己,那玩意竟然不可思議地複活了。

鄭剛真想大笑幾聲,他沒想到女人還真的喚醒了他沉睡已久的,看來自己除了醜女就剩下對表子有感覺了。

鄭剛一把將女人拉到身上,一雙手在她身上一陣亂抓,痛的愛花大叫起來。\";看你像個斯文人,沒想到名堂這麽多。讓我躺下,你快點吧。\";說著愛花就要下床。

鄭剛一把拉著說:\";你去哪?\";

愛花扭著身子道:\";我的包在那邊屋裏,我去拿套。\";

鄭剛一下就將女人按住,喝道:\";我從不戴那玩意。戴上就做不成。\";

愛花哼聲道:\";你不怕得病?\";

鄭剛沉聲道:\";老子是天神下凡百病不侵……\";

愛花年紀雖不算大,卻也是久經沙場、曆經百戰,深諳兵來將擋,水來土淹的道理,見男人從後麵殺來,就搖其臀鎖緊了門來戰男人。

誰知這個表麵上看起來文質彬彬的男人竟真的像下凡的天神一樣,力大無窮,直將她幹了一個小時還沒有收兵的意思。

鄭剛覺得自己今天好像真是有神相助,長這麽大何時有過如此雄風,心裏隻想著就這樣把這女人幹死算球,那樣就不能算是殺人滅口了。

兩個疲憊不堪的人交疊在一起喘了很久,鄭剛才爬起來說:\";幹你這個小表子真是太爽了。\";

愛花在男人腿上掐了一把說:\";剛幹完就開始做賤人家呢,男人都不是東西。\";

鄭剛笑道:\";我可沒有做賤你的意思。我今天確實舒服呢。\";

愛花見男人舒服,心裏也很滿意,故意嬌嗔道:\";你舒服了就叫人家小表子嗎?\";

鄭剛罵道:\";你這個傻逼,叫你小表子是喜歡你的意思,如果要罵你的話,就叫你老表子了。\";

\";你這是從那裏聽來的歪理。你現在可以和我商量正事了吧。\";愛花幹脆躺進男人的懷裏,任他上下其手。

鄭剛沉思了一陣說:\";你可要想好了。我也不瞞你,如果我不被公安抓住,你想要錢以後有的是,如果出了事情你也要坐牢呢。\";

愛花在男人懷裏拱了幾下不屑地說:\";切!我又不是嚇大的,再說這年頭想掙錢哪有不冒風險的。\";

鄭剛將懷裏的女人看了一陣,心想,都說有錢能使鬼推磨,老子隻給了她一個念想,這小表子就連坐牢都不在乎了。

這就是人性的貪婪。

尚平現在手裏握著這麽一大筆錢,他舍得往外吐嗎。聽金生說現在惠亞公司的老板是個女人,如果自己猜得不錯的話,那個女人應該是他的前妻林惠,不可能是張妍,張妍是個漿糊腦袋,管理不了一個公司。

尚平既然手裏有了那筆錢,肯定不會再有心思去經營那個破公司了,要是他卷了錢跑到國外去那就麻煩了。

看來一味地等待也不是最好的辦法,必須要做點什麽,緊緊地吊住他。關鍵是在短時間裏先弄筆錢拿到手上,有了錢,活動的餘地就大了。

手裏沒有錢自己就像落水狗一樣誰都可以打自己一棍子。連這個小表子都不會將自己放在眼裏。可怎麽出手呢。

\";你輕點呀!疼死了。\";原來鄭剛不知不覺地掐著女人的身子,疼的愛花叫了起來。

\";愛花,既然你下了決心,那我們就是自己人,隻要你聽我的,按照我說的去做,我保證不會虧待你。\";

愛花聽男人這樣說,立時興奮起來,說:\";我當然聽你的,你就不要懷疑我了,我出賣了你對我有什麽好處呀!\";

鄭剛破天荒第一次在女人的臉上親了一下說:\";今天的事情不能讓金生知道。另外我想另外找個住的地方,隻有找到一個安全的住處我才能行動,否則我隻有永遠窩在這裏了。\";

愛花馬上說:\";那你可以住我那裏去。\";

鄭剛搖搖頭說:\";你那裏來過的人太多,不安全。\";

男人沒有說出來的潛台詞竟然讓愛花的臉紅了一下。\";那你的意思呢?\";

鄭剛盯著女人說:\";我的意思很簡單,你去找一個僻靜的地方租間房子備著,當然我現在沒錢,這錢要你出。\";說完就看著女人的反應。

\";你總的說個大概的地方吧,什麽算是僻靜的地方,這個城市我還沒有你熟悉呢。\";愛花嘟囔道。

\";就在王家梁一帶就行,房子不一定要多好,關鍵是要隱秘。\";鄭剛想象著新窩藏點的樣子,心裏好像有了主意。

愛花坐起身說:\";我明天就去辦。\";

鄭剛沒想到女人答應的這麽爽快,都說女人小氣,這點可比金生要強多了。\";你找好房子後上午來找我,萬一碰見金生在家,你就裝作是來找他的,不要和我說話。另外這段時間你不要再找男人了。\";

愛花聽男人要她最近不要再接客了,沒來由地臉上又是一紅,眼睛變得水汪汪的,幽怨地看著男人。

鄭剛竟有點不忍,低聲說:\";也許以後你永遠都不用再幹這行了。\";

女人聽了一頭紮進男人的懷裏嬌聲道:\";我幹哪一行了?我幹哪一行了?我不過是……\";未說完就伸手抓住了男人揉搓起來。

鄭剛笑著在女人的耳邊說:\";還敢挑逗我,就不怕我弄死你。\";

愛花媚眼看著男人說:\";你有本事就來呀!弄死了我看誰給你租房子。\";

鄭剛將愛花壓在身子底下,心道:現在確實不能弄死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