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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天晚上,吃過晚飯後,客廳裏就剩下林惠和尚平兩個人,小琳在樓上的房間裏做作業。尚平半臥在沙發上心不在焉地看著電視,心裏想著於永明今天給他打的電話.

於永明告訴他,由於鄭剛不能歸案,張彩霞的一審判決可能要無限期的推移,但是,最近一段時間張彩霞的身體很不好,一直住在一監醫院。

於永明的意見是讓尚平想想辦法,走走路子,給張彩霞搞個保外就醫,並說現在是個機會,讓尚平考慮考慮。

尚平接到於永明提供的消息以後,本想給張彩霞的律師趙磊打電話谘詢一下他的意見,可一想,這個律師是林惠給找來的,在張彩霞的案子上,他一直沒有出麵,而是交給林惠辦理,目的就是不想讓人覺得他尚平對這個案子有興趣。

林惠已經洗了澡,一邊用一條毛巾擦著未幹的秀發,一邊湊過來靠在尚平的身邊,本來,像這樣一個夜晚對於兩個人來說是難能可貴的,但是,因為於永明帶來的消息,尚平心裏不太痛快,不管什麽時候,隻要一提起張彩霞,或者一想起這個老同學,他的心情就**鬱下來,這都快成了他的心病。

“想什麽呢?”林惠見自己一個身子靠在男人身上怎麽一點反應都沒有,就伸手推了他一下,嬌聲問道。

尚平看看女人洗浴後容光煥發的麵容,淡淡地說道:“你上次給張彩霞雇的那個律師叫什麽來著?”

“趙磊,怎麽啦?”林惠不知男人為什麽突然問起這個。

尚平猶豫了一下說:“你明天和他談談,看能不能給張彩霞搞個保外就醫,於永明今天說張彩霞病得挺重,一直在住院,再說,鄭剛跑掉以後這個案子誰知道猴年馬月才能開庭。也許永遠都開不了庭。”

林惠不接男人的話,而是數落道:“你一天操心的事還真不少,既然已經給她找了律師,你的心意也就盡到了,剩下的事情讓律師去操心吧。”說完把一隻手放在男人的胸膛上輕輕撫摸著。

尚平用遙控器關上電視,看著林惠說:“這件事情你一定要去辦,而且要辦成,不管花多少錢。”

林惠見男人來真的,馬上就軟下來,沒好氣地說:“辦辦辦,不過能不能辦成我可不敢打包票,我又不是法院的院長。”

尚平見女人一副委屈的樣子,就笑道:“謀事在人,成事在天,即使辦不成也算我的一份心意。”

林惠嬌嗔道:“你的這份心意她知道嗎?”

尚平嘿嘿一笑,摸著女人光潔的臉龐說:“你怎麽誰的醋都吃。”

林惠扭捏著用粉拳捶了男人幾下,突然問道:“上次銀行給公司貸了五千萬款,酒店用了三千五百萬,我想把剩下的錢投到家電上,這次是直接做廠家的經銷商。”

尚平看了林惠一眼,這個婆娘現在真是出息了,幾千萬的生意三言兩語就敲定了,必須給她敲敲警鍾。“惠惠,在投資方麵還是謹慎一點,公司業務少不可怕,如果投資方向出了問題,損失就大了。”

“我已經調查了很久了,再說,我的小家電生意你又不是沒看見,從投入產出的比例上來看不比娛樂城差。”

尚平見女人這麽自信,也就沒再說話,況且,他現在對一千來萬的生意也沒什麽興趣,就由著女人去折騰好了。“有件事和你說一下,你不是一直說缺人手嗎,過幾天上海過來一個財務人員,就做你的總會計師吧。”

林惠從男人肩膀上抬起頭說:“你從哪裏找來的人,你了解她嗎。”

尚平笑道:“你隻要了解她的專業才能就行了,別的管他幹什麽。這個人在幾家公司的上市策劃中都是負責財務的,專業技能不用懷疑,再說,她是我一個可靠的朋友介紹的。”孫小寧可靠嗎,尚平自己也不敢打包票,隨即補充道。“不過,她也就是給你出出主意,錢還是掌握在你的手裏。”

林惠在沒有見到那個理財大師之前不想再和男人討論這個問題,趁著今天兩人獨處,她想和男人討論一下喬菲的事情。

自從男人占了喬菲的身子以後,這麽長時間了他也沒個表示,喬菲當然羞於出口,可林惠覺得這件事必須和尚平說清楚。

高燕這麽個破爛貨尚平都把她安排的有鼻子有眼,喬菲可是個黃花閨女,既然上了人家就得有個交代, 不清不楚的算什麽嘛。

可就在林惠要開口的時候,尚平的手機響了起來。

祈小雅從家裏跑出來後,本想回宿舍去,可一想到那棟樓裏黑漆漆的就自己一個人禁不住想哭。

隻想找個人傾訴一番,於是就想到了高燕。其實,自上次喝醉酒在高燕家住了一晚以後,高燕已經多次邀請過她搬過來同住,可小雅有自己的想法。

自尊心也不允許她做麽做,況且,自己算是尚平的什麽人呢。但是,此時在家裏受了氣,而且還是為了尚平,一時心裏就像打翻了五味瓶,酸甜苦辣一齊湧向心頭,頓時產生了破罐子破摔的念頭。

我就要做尚平的相好,不但要做他的女人,還要幫著他和那個人對抗,讓他永遠都別想抓住尚平。

他不是口口聲聲說尚平是罪犯嗎,他不是想方設法要抓尚平嗎,我這輩子就做個罪犯的擋箭牌,讓他的願望永遠沒法得逞。

高燕沒想到小雅會不請自來,自上次小雅回絕了她的同住邀請以後,高燕對小雅就有了一點自己的看法,這個女孩年齡雖然不大,可心眼不少,表麵上冷若冰霜,其實內心不知怎樣狂熱呢。

不過看著女孩進門時的臉色,高燕猜測一定是發生了什麽不愉快的事情,難道是和生榮……

“吆,小雅,什麽風把你吹來了,快進來,快進來……”一邊熱情地招呼著,一邊就把女孩拉了進來。

小雅坐在沙發上,看著高燕猶猶豫豫地說“小燕姐,今晚我想在你這裏住一宿。”

高燕笑道:“別說一宿,永遠住這裏姐才高興呢。怎麽?和他吵架了?”

小雅幽幽道:“我連他的人影都沒見過,怎麽和他吵架……”猶豫了一下才補充道:“是和我爸……”

高燕一聽不是和尚平鬧別扭內心竟有點微微的失望,嘴裏卻說:“瞧你,和自己的老爸有什麽可吵的。”

小雅就想起了剛才在家裏發生的一幕,忍不住哽咽道:“還不是為了他……”

想想為了尚平自己在祁順東那裏受到的委屈,不禁眼圈一紅悲從中來,將臉趴在沙發沙發上嚶嚶地哭泣起來。

邊哭心裏就罵著尚平,整天就知自己快活,哪裏管別人的心情,高興了過來逗弄一下,不高興了就把個人孤零零地扔在那裏不聞不問,我到底是他什麽人,要受這份委屈……

小雅此時的心情高燕多少能猜中一點,她知道自己是安慰不了的,隻有尚平能安慰的了,這也正是女孩的意思,隻是她放不開麵子不好意思給尚平打電話罷了。

不如乘這個機會把男人叫到這裏來,他已經有一段時間沒來了,以前他有張妍和林惠的時候還經常來,現在,張妍走了,就剩下林惠一個人,照理說應該來的勤一點,怎麽就越來越少了呢。

如果不是男人玩膩了,就是林惠的原因,別看林惠表麵上對自己親親熱熱的,可骨子裏不知怎麽看不起自己呢……

想到這裏,高燕在仍抽泣著的女孩背上輕輕拍了幾下,就到臥室給尚平打電話去了。

果然不出高燕所料,一提祁小雅的名字,男人就火急火燎地趕來了,一進門幾乎都沒有看高燕一眼,就直奔沙發上的女孩身邊。“小雅,怎麽了?”

此時女孩已經不哭了,可兩隻眼睛有點紅腫,看見他來了,雙眸中又是淚光盈盈,也不說話,隻是幽怨地看著他。

尚平就心疼起來,要不是高燕在邊上,此時小雅早被他抱進懷裏親了無數遍了。

高燕看著兩人柔情蜜意的樣子,心裏說不出的難受,當初,在**還和男人開玩笑,表示要幫男人和祁小雅撮合,如今真的看見兩人眉目傳情的樣子,一股妒火油然而生,看兩人的癡迷的樣子,今晚肯定要在這裏**了。

高燕實在看不下去了,就冷冷說道:“小雅從家裏出來還沒有吃飯呢,我去做點吃的。”

沒想到尚平站起身說:“你就別忙活了,我帶她出去吃點。”

聽了男人的話,高燕一愣,隨口問道:“那還過來嗎?”

尚平看了一眼手表說:“我送她回去就不過來了。”

高燕心裏一陣失望,自己今天整個就是在為祁小雅張羅,還不知道兩人有沒有一絲感恩之心。

高燕心裏一陣惱怒,隻覺得這樣放兩人走心有不甘,她寧可看著男人在自己眼前把祁小雅給上了,或者一起把自己上了也行,如今這兩人要單獨出去作樂,她覺得自己有種被人耍弄的感覺。

她一把抓住男人的手臂,低聲說道:“你來,我有話說。”

尚平看了沙發上低頭不語的女孩一眼,以為高燕有什麽事要向他交代,就隨女人走進了臥室。

高燕一把將門關上,轉身就抱著男人,用一種狂熱的語氣急促地在男人耳邊說道:“平哥,求你……就在這裏上她吧……就在我**……讓我看她……”說完一把就將男人的下麵抓住了。

尚平睜大眼睛看著女人,似乎被她的話鎮住了,直到下麵傳來一陣疼痛,才一把推開女人,罵道:“你瘋了。”

然後轉身來到客廳,對祁小雅說:“我們走……”

直到聽見門哐的一聲關嚴,高燕就一頭紮進床裏,一隻手使勁地拍打著床麵嗚咽起來。

良久,她慢慢地轉過身,突然腦子裏似乎靈光一閃,想起了吳局長,想起了那個瘋狂的強壯男人。

她一陣風似地從**爬起來,在抽屜裏胡亂地翻找了一會,就坐在床邊,氣喘籲籲地打起電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