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2.寡人有疾
祁順東怒氣衝衝地出了家門,站在家屬院門口一看,天空正下著小雪,地上已是白花花一片,看著四周的人群,他忽然之間竟有種不知該向何處的感覺。
這種感覺對他來說真是少有的事情,堂堂一個公安局長居然站在大街上發呆。搖搖頭。祁順東便沿著一條小路漫無目的地向前走去。
冰冷的雪花落在祁順東的臉上,他心裏的怒火稍稍平息了一點,一時就想起了方才自己女人說過的話,一張老臉就燒起來,融化了落在臉上的雪花,腦子裏禁不住浮現出女兒那張嬌俏的臉。
對於祁順東來說,十歲以前的女兒沒有給他留下任何印象,因為那時他一年也見不了女兒幾次,直到小雅十三歲那年,祁順東從部隊專業到地方,他似乎才突然意識到自己原來有了這麽大一個女兒,心裏不禁升起一股親近女兒的渴望。
但是,小雅似乎並沒有要和她這個陌生的父親親近的願望,相反,時時刻刻都在躲避著他。
祁小雅當時雖然隻有十三歲,剛剛到發育的年齡,可她比一般的女孩早熟,不到十二歲就來了初潮,十三歲的時候身子已經張開了,小屁股雖然仍嫌生澀,可已經能吸引男人的眼球了。
每當她穿著薄薄的睡衣在房間裏走動時,祁順東幾乎不敢拿正眼看她,可心裏卻是渴望的要命,他常常躺在**輾轉反側,實在搞不懂自己為什麽對剛剛發育的女兒會產生那種奇怪的衝動。
平心而論,如果小雅能夠回應父親對她的最初幾次熱情,建立起融洽的父女親情,也許祁順東就不一定會走火入魔。
遺憾的是小雅好像鐵了心一般,憑著自己的叛逆性格處處和父親作對。在祁順東的感覺中,女兒不但沒有將他當父親,而是天生的仇人。
祁順東在經過了幾次沒有結果的努力以後也就漸漸的心灰意冷起來,收起了親近女兒的妄想,一頭紮進了工作之中。
但是,對女兒身體的好奇心卻並沒有消失,在工作之餘,隻要在家裏看見小雅,他心裏的那條毒蛇就會撕咬他的心。
並且,女兒越是叛逆就越能激起他心中的狂風巨浪,無奈,每當夜深人靜的時候,他隻得爬到自己女人身上瘋狂地發泄著心中的饑渴,腦子裏卻幻想著小雅的身子。
可他哪裏知道,老婆哼哼唧唧的聲音傳到沒有熟睡的小雅的耳朵,就更增加了女孩對父親的痛恨。
就這樣,父女兩在一個房間裏仇人般的生活維持了兩年,直到有一天深夜,這對父女關係的性質發生了變化。
那是一個仲夏的夜晚。
祁順東參加一個飯局回到家裏已經是深夜一點多鍾了,屋子裏所有的燈都熄滅了,隻有月光透過窗子照進來,整個客廳都籠罩在一片祥和的光暈裏。
祁順東晚上多喝了幾杯酒,心裏火急火燎的,急著找妻子發泄一通,所以人還在客廳裏,就已經脫了上衣,隻剩下一條內庫。
忽然覺得有點內急,就先進了衛生間,等他方便完出來一雙眼睛自然就看在了小雅臥室的門上,隻見臥室的門並沒有關嚴,而是留著一條小小的縫隙。
祁順東站在那裏盯著那條縫隙看了好一會兒,腦子裏就出現了女兒嬌慵的睡姿,以及那青春的玉體,胃裏的酒精就湧上了腦門,身體瞬間就膨脹起來,他幾乎沒有猶豫,順手就推開了女兒的房門。
由於拉著窗簾,小雅的臥室裏沒有月光,可她睡覺有個習慣,她害怕睡在黑暗裏,所以總有一盞壁燈照亮了屋裏的一切。
祁順東眼裏看見的情景比他想象的還要撩人心魄。
也許是天熱的原因,小雅幾乎沒有蓋被子,隻是在肚子上搭著一條薄薄的毛巾被,上身一件細帶背心幾乎遮不住已經漸漸豐滿起來的身子,尤其是兩條羊脂玉似修長的腿毫無防範地錯開著,在交匯處形成一個迷人的陰影。
祁順東手扶著門把手,眼睛都看直了,熟睡的女兒深深灼痛了他的眼睛,那一抹耀眼的白刺激的他渾身直哆嗦。
他就像一個沒有思維隻有的野獸一般,艱難地邁動著僵硬的雙腳,一步步朝著臥室走進去。
祁順東站在朦朧的燈光中,有種夢幻般的感覺,久久地凝視著小雅睡夢中毫無掩飾的天然純美的玉體,那一陣陣雛子的幽香觸動著他最原始的神經。
這就是我的女兒嗎?祁順東伸出去的一隻手在不停地顫抖著,同時,他的內心也有一種從未體驗過的煎熬。
他隻有一個念頭,眼前這個嬌美身子如果不是自己的女兒該多好啊,那樣的話,他就會毫不猶豫地撲上去。
心魔最終戰勝了理智。祁順東那隻顫微微的手,就像一把燒紅的烙鐵一樣輕輕地貼了女孩白玉似腿上,隨著輕輕的滑動發出絲絲的灼燒聲。
正當祁順東的手掌夢幻般地穿行於女兒青春的溝壑之中時,他聽見客廳傳來哢噠一聲開門聲,那聲音傳到他的耳朵裏無異於醍醐灌頂,隻是瞬間便耳聰目明。
他閃電般地縮回那隻魔掌,略顯肥胖的身子敏捷地閃到了臥室的門口。也就在這時,他的老婆出現在走道的拐角,迷迷糊糊地問道:“你……你在做什麽?”
祁順東半生職業生涯練就的本領使他在瞬間鎮定下來,他一邊輕輕關好臥室的門,一邊低聲道:“晚風大,這丫連窗戶也不關……”
說完竟不理女人,自己回臥室睡覺去了。
那天晚上,小雅做了第一次少女夢,她夢見一隻小豬用長長的鼻子在她羞人的地方不停地拱著,拱得她小肚子暖洋洋的。
而她的母親那天晚上也聲嘶力竭地叫喚了半個晚,她不明白自己一向節製的丈夫為什麽忽然失去了理性,難道女兒臥室裏彌漫著的息使男人獲得了神力?
祁順東是個事業心極強的人,這是他在部隊二十多年養成的良好品行,雖然這個社會充滿了各種**,但對他來說他有足夠的意誌力來與之抗衡。即使在女人方麵,他的要求也始終保持在基本需求的範圍。
然而,那天晚上小雅臥室裏短短十幾分鍾的時間,居然喚醒了潛在他身體裏幾十年的一頭怪獸,這頭怪獸總在特定的時刻蠢蠢欲動。
自從那個違背倫理的晚上之後,一直到小雅考上大學住進學生宿舍的幾年間,祁順東在魔力的驅使下數十次潛入小雅的臥室,用自己的雙手幾乎抹遍女兒的山山水水。
即使臥室的光線暗淡,可他憑著自己公安人員的火眼睛精還是將小雅最隱秘的部位牢牢的刻在自己腦海裏,供他在閑暇之餘靠在辦公室寬大的座椅裏浮想聯翩。
幾年來隻有一件事令祁順東百思舍不得其解,那就是每次當他在小雅身上過足了手癮準備進一步行動的時候,他的老婆總是及時地、悄無聲息地、不經意地出現在他的身邊,然後睡意迷離地問道:“你……你在做什麽?
一陣手機鈴聲將佇立在飛雪中的祁順東驚醒,他像做賊似地朝四周看看,發現並沒有人注意他,於是拿起電話喂了一聲。
一陣手機鈴聲將佇立在飛雪中的祁順東驚醒,他像做賊似地朝四周看看,發現並沒有人注意他,於是拿起電話喂了一聲。
“祁局!你在哪裏?”刑偵長方玉良急切的聲音問道。
祁順東根據方玉良急迫的口吻就知道一定有什麽重要的事情發生,他隱隱覺得方玉良急切要見他的原因一定與鄭剛有關,一時祁一掃先前萎靡的神情,以果斷的聲音回答道:“不要去辦公室,你在家裏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