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四節 是老朋友嗎

袁勝利是馬立學的同學,原來在在鄉鎮,雪花就是他介紹給馬立新的,就這一點讓馬立新好象欠了一個大人情,可現在袁勝利已經是組織部的一個科長,人們都喊他瘋子,是說他說話不注意,隨便的就把不能說的話都說出來,馬立新不很想幫他,可好幾次他都找到馬立新,實在是沒有辦法,馬立新隻好幫上一點忙。

瘋子原本是喜歡雪花的,可雪花不喜歡他,卻喜歡上了馬立新。瘋子怕馬立新對自己的話有什麽想法,請馬立新喝酒,這馬立新當上縣長後,也沒有請瘋子吃飯,記得原來在船上救雪花的時候和他喝酒過,也正好的想找他問問情況,也就答應了,等馬立新走進帝王大廈,他才知道這瘋子請的不隻是自己。

見到的人讓自己很吃驚,是誰呢?原來橋山辦事處的老領導。馬立新就沒有想到瘋子有這麽多的實力把自己的老領導都請到了。橋山辦事處的畢文化,現在還是辦事處的副書記。看來這畢副書記隻有在這位置上退休了。說到畢副書記馬立新初次到辦事處的時候就在他的手下,他對自己還是很關照的,馬立新見到他的時候很是愣了一下,馬上過去對副書記道:“畢書記啊,我的老領導,能請到你真不簡單啊。瘋子啊,你今天是不是心有靈犀啊?”

畢副書記道:“這小馬啊,你真會說話啊,我們現在老了,俗話說欺老不欺小啊,我們現在沒有什麽作用了,能和你在一起喝酒是件很開心的事情,你現在是大領導了,那裏還記得我們這些老頭了啊。”“領導這批評的好啊,我們不管在什麽地方都要記得老領導。”在他們說話的時候又進來一個人,馬立是沒有想到的是謝長名,謝長名原來是橋山辦事處的副主任。

說到這謝主任,和水花哥哥的關係很不一般,對馬立新的照顧很多,馬立新想想是不是瘋子有意的讓自己難堪啊,把這些自己原來的老領導都找來要幹什麽呢,馬立新又很高興,自己現在還有點成就感。這謝主任換了好幾個單位,現在是林業局長了。林業局在一般的縣市裏不是很好的單位,可是在農山林業很多,就是很好的單位了。

馬立新緊緊的握著謝局長的手道:“我們在一起喝酒不少,你今天能來說明我們的瘋子能量很大啊,看來我們橋山出來的人都不錯啊。”謝局長道:“你現在是縣長,我隻是局長,這不是一個檔次的人啊,你是我們的領導啊。”“你們才是我的領導,原來是我的領導,現在乃至今後都是我的領導。”

坐下後,馬立新拿起酒杯給每個人的杯子都加上酒,一看瘋子點的是什麽國窖酒,馬立新道:“瘋子,這飯就算我請老領導的,這酒再換換,不要喝這酒了。”瘋子的臉色有點不好看,這瘋子不是有錢之人,瘋子道:“那好啊,你說喝什麽酒,我馬上就叫服務員去拿。”“我們一般都是五糧液,這酒也有講究的,茅台度數太高,好象人一樣,太有才華的人我們請不起,隻有來點二奶樣的酒。”

在這些老領導麵前,馬立新原來很有點拘謹,可現在他已經是縣長了,再也不拘謹了,而且有點談笑風生,馬立新道:“我是記得謝主任是個深藏不露的人呢,今天你可要多喝點酒啊,喝酒後我們一起去玩玩,大家說怎麽樣?”“就是怕我們陪不起你啊,你現在生意也做的很大,官也做的大。”

說到生意,謝主任把自己的秘密都說出來了。沒有想到這謝主任也藏不住秘密,馬立新有點不舒服,就道:“做生意的是我姐夫,不是我做生意,這一點對於我來說是很清楚的,但是他們賺了錢還是要幫助我一下的,要不我的錢過生活還不夠呢。”謝主任聽到這,連忙道:“那是,這領導不能經商我們都是清楚的,至於說你姐夫那就不是你的問題了。”

這人會不會說話主要是看你怎麽去說,想到在辦事處的時候自己覺得謝主任是個很不錯的領導,有些事情還找他問問,但是今天這話說的就好象一般人說的話,馬立新道:“謝局長啊,這畢書記也是我的老領導,你看今天的酒怎麽喝?”謝局長道:“你說怎麽喝今天就怎麽喝。你現在是領導了,我們都聽領導的,怎麽樣?”

畢書記道:“老謝啊,你這話就說錯了,話不是這樣說的,現在在這酒桌上不談領導,隻談朋友,難道這喝酒也要分出領導嗎?小馬你說是不是啊?”“那是,我問的就是這樣的意思,還是畢書記說的好,看來我出來到你的手下是選對了。”“你們這不是間接的批評我嗎?那好你們說怎麽喝就怎麽喝。”

畢書記畢竟是年紀大點的人,道:“我看這樣,我們來猜拳,願賭服輸怎麽樣?”“可以,我們原來在一起就玩過。誰和誰先來?”瘋子道。“正好四個人,兩個人兩個人一對,選出勝的人再勝者和勝者賭。”畢書記道。馬立新想這也好,自己也不一定是輸,但是這酒是人人都要喝的,沒有誰是長勝將軍。

沒有什麽顧慮,也不求領導,這酒就喝的很隨意,馬立新想這人有時候也要幾個好朋友啊,在這酒桌上恐怕隻有瘋子還想有求於馬立新了,這畢書記已經是船到碼頭車到站了,這謝局長也可能是到位了,頂多隻是個局長。馬立新也拿出渾身解數,開始十盤馬立新和謝局長對著猜,馬立新贏了七盤,把謝局長喝的臉已經有顏色了。

畢書記和瘋子呢,這瘋子是一個亂來之人,那有畢書記老謀深算,被喝的一塌糊塗。幾下就望廁所跑。進來後,瘋子道:“馬縣長啊,你和畢書記來。”“我說你說錯了話也要喝酒啊,在這酒桌上不就不能喊小馬為縣長,我們都是朋友,你說呢?”畢書記道。馬立新連忙道:“書記說的好,瘋子你要罰酒,一杯。”

瘋子被三個人逼迫,就拿起酒杯,道:“喝就喝,我好怕什麽呢,多的酒都喝了還怕這一點嗎?不過我還是不承認我的話說錯了,這是你們的不對,我看你們也要喝酒受罰。”三個人都不再理瘋子,知道他喝的差不多了,謝局長道:“這小馬很厲害呢,我看還是畢書記和他來鬥。”

畢書記道:“我這一生沒有怕的什麽事情,就是有一次我看中一個女子的時候怕過,是怕她看不起我,我怕我說的話她不喜歡,就那一次。”馬立新知道政府的幹部在一起的時候都喜歡說點黃的故事,為什麽喜歡說這故事呢,馬立新後來自己琢磨,明白了一個道理,就是在酒桌子上,是不能說自己的工作,也不能說一些小道的消息,那說什麽好呢,隻有帶點黃的東西。

馬立新聽到畢書記的話,知道畢書記停下來是想讓其他的人接上話,馬立新就接說問道:“那女子應該很漂亮啊,書記看上的女子還差嗎?”畢書記道:“那是我今生見到的最漂亮的姑娘,可你知道那姑娘見到我說了一句什麽話嗎?”“什麽話啊?是不是好話啊?”最感興趣的是瘋子,這瘋子好象永遠是那麽的好奇。

書記故意的賣關子道:“就是這句話讓我難忘。”馬立新暗想,這句話應該是黃的,是相聲裏的包袱,不是說抖包袱嗎?見三個人都很聚精會神的聽著,畢書記道:“這話對我們太刺激了,所以我後來就隨便的找個女子結婚。”“那她是說的什麽啊,你快說啊。”“她道,老師醜,幹部油,司機個個是,她問我是三個裏麵的哪個。”

“她怎麽知道你是三種職業裏的一種呢?”“她說一看我的相貌就知道,你我們這些職業的人是不是都把自己的職業寫在臉上啊?”馬立新暗道:“自己應該不在這裏麵,自己還是有不少的女子看中自己。”馬立新道:“不說黃,忘了娘。我也來一個,某君酒醉,誤入女廁嘔吐.恰逢一女正在小解,某君怒曰:‘說了不喝,怎麽還倒酒?’女聞聲急停,不料卻憋出個屁來,君聞聲大怒:‘誰他媽又開一瓶!’”

“講的好,講的好,我們喝。是我們又開了一瓶呢。”瘋子真是瘋子。大聲的喊起來了。

馬立新想好好的招待這些老領導,這些人都沒有什麽錢,隻有謝局長現在條件好些,可能是不缺錢,馬立新要讓他們看看自己不是小氣的人,就道:“喝了這酒,我們去玩玩,你們說玩什麽?”畢書記道:“硬的我們玩不了,除了那事情我是隨便玩什麽。”“不就是打個洞麽,人都說三十不浪四十浪,五十正在浪尖上,我看你書記正是在浪尖上呢。”這是謝局長說的話,隻有謝局長才和書記說這話。

瘋子想這樣的說,但是不能說,人家是老領導,年紀比自己大的人,馬立新不想這樣的說,玩玩不就是票子鞋子和雞子麽。都要錢,馬立新想瘋子和謝局長是偏向玩雞子的,而書記想玩玩麻將。怎麽辦呢?問問謝局長,馬立新道:“我看這樣,你們都要想玩也沒有問題,我今天先請你們一種,先讓你們玩玩雞子,以後再玩別的,或者洗腳以後在按摩。”

謝局長道:“我們既然來了,就要好好的把我們的縣長宰宰,你們說呢?”“我說啊,你們年輕人就來個寡婦,脫個精光,怎麽樣?”“你老這是什麽意思啊?”“隨便啊,你想想這寡婦是一個人啊,脫和不脫都不是一樣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