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54一百萬

方副書記那裏是富貴的什麽親戚,隻是富貴媽媽家裏的一個村子裏的人,也算是一幾十年錢 的一熟人而已,要是再說到熟悉的程度也就是富貴媽媽小時候和方副書記一起上過小學,還要說好一點的話,其實就是在小學裏也還沒有坐過一桌,更不要說別人打富貴媽媽的時候方副書記幫忙的事情了。

不是很好的關係那要怎麽辦呢?富貴想和媽媽一起找方副書記,後來一想媽媽說不定到時候還不認識副書記了,還是拿錢要穩妥一些呢?拿多少錢,這也是富貴想的一件事情,自己在當上市委書記的時候一分錢都沒有花,那是自己和馬立新的關係很好,要是關係不好的話一般都是五十萬。

富貴記得原來有一個鄉鎮的黨委書記想當上一教育局長,那是前幾年前的事情了,提上十萬到省裏送情,那時候的十萬真是一個天文數字,自己現在要到省裏,好一點的地方去,不說一百萬起碼也要五十萬,那還要看什麽人呢?要是一般的人誰敢接呢?再說自己和方副書記的關係也隻有送錢。

現在的問題是自己送一百萬還是五十萬的問題,要是一百萬方副書記敢不敢接,這也是一個很重要的問題,還有自己是拿現金還是拿支票還是打到卡上,打到卡上領導是不願意的,支票時間長了,還是拿現金才真實,領導一看很喜歡的,是實在的看的到的東西。

富貴這些年弄了不少的錢,家裏沒有事情沒有人的時候,富貴的愛人就把存折拿出來道:“家裏現在有三千多萬了,你說我們怕不怕!”富貴說道:“我叫你把存折的錢存到全國上十個城市,密碼都是一樣的,你也存了,現在是存折放到誰的家裏的問題,我看你有一個很好的遠房親戚,是不是我們把存折放到他家裏!”

富貴的愛人說道:“放多少到他家裏啊!”都放去,家裏就隻放一個零頭,怎麽樣!”都放出富貴的愛人還是有點不放心道:“要是他不把存折給我們了,你說我們怎麽辦呢?”富貴道:“我們給錢給他,每年都給十萬,可以嗎?家裏放一個零頭,就是那個三百萬就可以了!”

家裏的事情商量好了,富貴就拿出一個很精致的袋子把放在家裏沒有存到銀行的一百萬拿了出來,放到袋子裏去了,愛人說道:“我還真是有點怕呢?你這樣做真不好,你就當你的書記算了,不到省裏去!”富貴說道:“你真是不知道,我弄了這些錢,要是那一天我沒有擺平一些事情,還真是要我的命呢?我到省裏去了,人家也就算了!”

女人這才不說話了,出發的時候富貴打電話給方副書記,正好在家,富貴和司機一起到了省城,方副書記見到富貴還真是很熱情,道:“哎呀呀,我的好侄子啊!你來就來還帶什麽東西來呀,我還真是不好意思呢?別人的話我不這樣說,隻是我們是一家人,你還真是見外了呢?”

方副書記說這話的時候,富貴還真是有點感動,還是自己家裏的親戚好啊!再怎麽樣也是親戚,要是別的人那是冷冰冰的,想到這裏,富貴說道:“我媽媽是想來的,可家裏很多事情走不開,我隻好一個人來了,媽媽說下次一定來!”坐了一會一杯子的茶水喝完了,方副書記又給續了一杯茶。

富貴見到方副書記家裏正在作飯,富貴想這家裏人還是要留一下我們吃飯吧!那知道他們家裏的飯做好了一直都不吃,不知道都在做著什麽?富貴想自己送這些錢就是值不得一餐飯麽,富貴對司機說道:“你先出去看看車子,我和方書記要說說話,我一會下去!”

司機很聽話的出去了,富貴這時候那一個精製的袋子拿了出來,道:“方書記啊!沒有什麽?隻是送一點東西給你們,你看看!”副書記一看,心裏非常的喜歡,隻是表麵上很是平靜道:“現在不允許這樣的,我們不要拿我們的腦袋來做這事情呢?我看你還是拿走啊!”

富貴說道:“書記啊!我做的事情我一定是不說的,這點你放心,我也沒有別的什麽要求就是想到省裏來呢?”富貴說的話書記不是不知道,隻是現在自己沒有能力了,外麵的人都不知道方副書記已經要下來了,這時候方副書記說道:“小薑啊!飯好嗎?好了我們請書記吃飯!”

這一聲吃飯可不容易啊!就在這時候馬立新的電話過來了,是打給富貴的,富貴現在那裏還把馬立新放在眼睛裏啊!他拿起電話道:“書記啊!你好,我現在在省城裏,你有什麽指示你說我一定是照辦的!”馬立新的眉頭皺了一下,想道:“你到省裏難道有我熟悉嗎?沒有我我看你怎麽辦!”

馬立新說道:“富貴啊!你現在市裏好象有點問題出現了,你快點回來啊!”“是什麽事情啊!你先給我說說,我馬上就回去!”馬立新說道:“你們的一中的老師在暴動,要出事情了,你不知道麽!”富貴這時候才知道這事情,還真是有問題呢?要是追究下來自己也是要受處理。

富貴馬上說道:“馬上就出發,我還先跟他們聯係,讓他們先處理一下!”說完就給市長打電話,市長電話裏的聲音不知道怎麽很大,市長說道:“書記啊!我說馬上就給你打電話的,沒有想到正想打的時候你的電話就來了,我跟你說市一種的老師說福利待遇少了,起來不上課,到市委門前來了!”

這還了得,要說福利待遇是說福利待遇,但是不能說要就不上課,馬立新對市長說道:“你們要處理好,我馬上就回來,這事情要疏導,不能亂來,這是其中之一,二是要處理好領導和老師的關係,要一種的領導過來,做好老師的思想工作,不要來硬的,三對少數帶頭的人要嚴肅的處理!”

馬立新這時候也正在趕往孔子市委的路上,從水花去世之後馬立新還沒有回家過呢?不是自己不想回家,而是怕自己傷感,富貴來的時候馬立新已經早就處理好了,群眾其實是很聽話的人。